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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锯游戏(1-10 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前传之晓晓的故事

五一假期。

香港铜锣湾。

虽然夜色已深,街上仍旧灯火通明,游客提着各种五颜六色的购物袋擦肩而过,有的还提着行李箱刚从地铁站出来,这些多数是大陆游客,他们挤满了各个品牌店、屈臣氏、sasa,淘着化妆品和奶粉。

跟店铺里的乱糟糟相比,街道上显得有序很多,清凉的风吹来,游客纷纷拿起相机和手机、或合影、或自拍,玩的不亦乐乎。

街道一旁,有几个移动公厕静静的立在那里,这是政府专门应对这次五一假期的游客潮增设的。

奇怪的是,一个大小形状差不多的木箱子也立在旁边。好像是还没拆开包装一样。没人留意它什么时候出现的。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有细心的人贴耳听上去,也许会听到轻微的唿吸声,还有,另一个声音……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

她从一阵头晕目眩中渐渐恢复了神智,眼前一片黑暗,耳边,似乎有许多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闹市。但是,其中有一个声音不同,清晰无比,而且好像近在耳边:“你好啊,孙唯小姐,或者,叫你现在的名字,艾米利—孙?在这个地方,听到熟悉的普通话很亲切吧,不是吗?”

“不用着急跟我一起叙叙乡音,因为你现在还不能说话。我劝你先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吧。”

孙唯晃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牢牢的捆在一个十字架上,双手向两侧平伸,两只手的手腕和小臂各自被拇指粗的绳子缠绕了数圈,固定在横杠上,双乳上下、腰部、大小腿和脚踝也都被粗绳密密麻麻的缠紧。

不仅这样,更有一个满是小孔的塞口球堵住了嘴,皮带也系到身后的十字架上,全身已经是分毫都不能动,更有丝丝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任由它滑落到高耸的双峰上,从迷人的乳沟缓缓渗下。

身体悬空,而一个粗糙的三角形木棒夹在她的两腿中间,固定在十字架上,棱角向上,随着身体的重力压迫着她的下体。

绳子深陷肉体的疼痛,下体的压迫,全身的严密紧固,口不能言,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那个清晰的声音:“还记得5年前的那个夏天么,那才是游戏开始的时间。所以说,这个游戏,是属于你自己的,别人插手不得。

在你的头顶,有一个铁盒子,里面装了你最熟悉的试剂——硫酸。不过你放心,我密封的很好。一滴也不会露出来。

可惜的是,无论多么优质的铁板,也难以经受一点一点的腐蚀,就好像一个隐瞒得天衣无缝的秘密一样,也是终究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当然,游戏总有通关的秘籍,在你的右手侧,有一个活结牵动绳子连着四面的木板,你只需要把它解开,就可以让外面的人来救你了。

游戏到这里还远没有结束,好玩的地方就在于此。你会发现,当木板向四面倒下去的时候,你仍然被围在里面的玻璃棺中,不过,玻璃棺安装了震动感应器,任何外来的震动都有可能触发它,结果就是,盛放硫酸的盒子会立刻倾倒下来。 不过,你放心。我提供了一个互动的小游戏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在你身后的玻璃墙上,我写了一些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给你念出来,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装在头顶上的传感器会转化成1和0的二进制密码,这就是关闭震动感应器的密码,正确的时候会亮绿灯,错就亮红灯,而且会立刻激活硫酸的盒子倒下来。

所以,当木板倒下来之后,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弄错点头和摇头的顺序哦。 问题的答案,想必你都是清楚的。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把这个跨越5年的游戏进行到底吧。孙小姐。“

声音结束了。

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固定在这十字架上,5年前的那一幕,本以为忘掉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也没能摆脱掉它。

她闻到了二氧化硫的刺鼻气味。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就像身上的重重绳索一样,紧紧的攥住了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应该是在大街上吧,那又有什么不同呢。听着耳边纷杂的人声和汽车声,时间在流逝,她叹了口气,拉开了手边的活结。

轰的一声。

木箱的四面板墙应声而倒,周围的人们吓了一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

这是怎样的视觉冲击?

繁华的商业街边,透明的玻璃棺内,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纵横交错的绳子紧紧绑缚在十字架上,容貌姣好的脸蛋因为羞耻、痛苦、或者别的原因涨的通红。 一根横木深深卡在下体的丛林中,已经湿润。丝丝口水从口球处滑落,滴在被绳子勒的鼓起的双峰上。一个冒着青烟的金属盒子悬在头顶,令人感到诡异和不安。

好奇的人们还是纷纷聚拢过来,汽车道也很快挤得水泄不通,但是没有人敢靠近,因为四面的玻璃墙贴了骷髅样的危险标识和请勿触碰保持5米距离的字眼。 有人报了警,更有人发现了后面的一扇玻璃墙上,写着很多字。

在这样繁华的人口密集地带,警察来的很快,他们立刻拉了一圈隔离带。只留下指指点点的人们遥遥望着。神通广大的记者来得也很快,像凤凰直通车这样的栏目组已经开始架起机器设备,准备现场报导了。

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不同的是,这次,声音是通过扬声器广播的,它远远的传播开去。

围观的人们骚动起来,警察不得不维持着秩序,他们发现声音是从玻璃棺里的小录音机发出的。

“你好啊,孙唯小姐,或者,叫你现在的名字,艾米利—孙?……”

这次只是录音带的重放,所有人静静的听着,围观的人群里竟然鸦雀无声。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把这个跨越5年的游戏进行到底吧。孙小姐。” 第二次播放完这些话,声音停止了,听得有点愣神的警察们这才反应过来,转到玻璃棺后面,一排排简体字刻在上面,顶头有两个大字:

读我

一个长官摸样的警察轻轻咳了咳,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这样骇人听闻的事,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

担心玻璃棺的隔音,他不得不高声念到:

“游戏规则:yes点头no摇头。

第一个问题,孙小姐,你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可怜人摇头,随即,头上的装置发出一个绿灯的信号。 “你来自大陆。”

点头。绿灯。

……

随着问题的进行下去,铁盒子被溶解的越来越薄了,眼见就要有液体溢出了。 警官的问题也越来越快。

“……你有一个叫张悦的同学”

点头,绿灯。

“你有一个叫晓晓的同学。”

点头,绿灯。

“你有一个叫做朱玲的同学。”

点头。绿灯。

“5年前,你和她关系很好。”

她迟疑一下,摇头。

绿灯!

“所以,你杀了她!”

读到这里,警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她迟疑的时间更长了,

终于

……

点头!

…………

五年前。

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学。

“张悦,晓晓,我不去跟你们玩了,实验室还有个project要做。”孙唯笑着说,她的表情温柔而甜美。

“我也不去了。”朱玲头也没回的说,“我还……”

“我知道,你还有约会。哎,幸福的人啊。”张悦冲着晓晓挤了挤眼睛,“只好我们两个去啦。”

两个少女手握着手,徜徉在假日的街道,她们年轻靓丽的身形吸引了多少回头的目光。这也难怪,张悦本来就身材高挑,淡色碎花半身裙下面,透明的长筒丝袜更加衬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紧身的开领小短衫勉强才能包裹住她那发育良好的双峰,黑色抹胸若隐若现,她今天踩了一双10mm的黑色鱼嘴高跟鞋,看起来比晓晓高了一头。

在成熟性感的张悦对比之下,晓晓就像个娇弱的小女生,略显瘦削的身形,配上杏黄色小吊带背心,修身的仔裤凸显了她瘦弱的臀形和腿型,白嫩嫩的双脚夹着一双人字凉托。看起来好像个精致的小瓷娃娃一般。

露天咖啡店,两个人闲坐着,看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们,若有所思。

“再过一个月,我们也要汇入这来来往往的人潮,各奔东西了,”晓晓摆弄着咖啡杯,有点伤感的说。

“是啊,那个offer不错,我不会再留校了,你呢。”

“我有点害怕出去到社会里,还是学校比较简单,”晓晓低下了头,“我还会接着读吧。”

“都说女博士是灭绝师太哦,”张悦试着调节一下气氛,“真的很难想象你这么水灵,怎么做灭绝师太啊。碰到老衲还不脸红耳赤,束手就擒。”

“呸,我这就灭绝了你。”

两个人打打闹闹着,享受着毕业前最后的好时光。

“我会舍不得你的。”张悦抚摸着晓晓的长发,突然说,“真想把你装进包里,带在身边。”

“想我了,就回学校看我呗,”晓晓舒服的靠在张悦肩膀上,一阵清新的体香令人懒懒的,“我有饭卡,管饭。”

“姐有钱,哪用你请。”张悦拍拍她的小脑袋,“学校里受欺负了,就来找我,姐可是要混社会的人了。”

“太小看我了吧,回头我就找个威猛的男朋友撑腰。比朱玲那个还帅的。” 晓晓握紧小拳头,憧憬着说道。

“对,找个最帅的,”张悦轻轻的搂着晓晓雪白的脖子,她悄悄叹了口气,目光散乱的望向远方,“不然的话,姐就收了你。”

两个人手拉着手回到校园,饭点还没过,校园里还是相当热闹,宿舍楼和食堂两点一线,都是拿着饭盒、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宅男宅女们。

“怎么有警车停在这里?”两个人走过一辆警车,看着后座窗子上的铁条,“还是押犯人的呢。”

“请问是张悦、晓晓同学吗。”一个便装男子走上前来,掏出警官证,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

“我是刑警队的陈队长,请跟我回局里协助调查。”

警局审讯室。

张悦和晓晓被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从监控看过去,她们局促不安的坐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的一个房间,孙唯也坐在里面,不过她看起来也没什么表情。

陈队看着监控里的三个人,紧绷着脸。

“陈队,法医的报告。”警官把一张纸交给陈队长。

“从死者的体征分析,这是一种稀有的金属中毒,经鉴定,可以排除误服的可能,”他念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不是自杀,就是他杀。”

“小陈。”局长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 五分钟后,陈队回到审讯室,他坐倒在椅子上,看着监控里的三个女生,思考着,指节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你,过来。”他终于作了决定,叫来一个警官,“开始审讯。”

接着,他走进孙唯的审讯室。

“你有无罪证明,现在可以走了。”

白花花的灯光正对着晓晓,照的她睁不开眼睛,灯光的热量也让她汗流浃背。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几个大字,觉得恍如在梦游一般。

十分钟后。

“还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两个人也对的上。”警官把记录交给陈队。

“好了,辛苦了,去吧。”陈队想了想,“小李,你过来。”

“把你拿手的那几招用上,”他压低了声音,“天黑之前我要结果,必要时可以……”

小李笑了笑,他走进晓晓的房间,关上门。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看得她全身发毛。

“我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全知道的。”李警官拿出一副手铐。

“你要干什么,”晓晓警觉的后退。

“要走一下程序。得罪了。”他不由分说,把晓晓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上了手铐,手铐链子穿过椅子腿,因为审讯室的椅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这样,晓晓只能弯腰蹲着,双手背铐,保持这样别扭的姿势。

“我暂时还没兴趣伺候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李警官闪过张悦的靓影,来到了另一件房。

“这么好的条件。可惜啊。可惜。”他转过头去,拔掉了摄像头。

“你要干什么,”张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等一会就知道了,”他转到张悦身后,突然拧过她细长的胳膊,扭在身后。

张悦吃痛的叫起来,“你这是违法的。”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李警官轻蔑的笑笑,“马上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单手抓住张悦的两只手腕,张悦试着挣脱,但是力气相差太多了,只觉得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用他找出警绳,在手腕上缠了几道再从中间交叉收紧,然后擡高。

这样张悦被迫弯下腰去,“肩膀好痛,我要叫了。”

“这里可是隔音的哦。”李警官把绳子穿过房顶的一个管道,慢慢的吊起她的双手,直到张悦不得不双脚翘起来时,才系紧绳子。

“我现在不会问你。一个小时后,你会告诉我一切的。”

他关上门。剩下张悦独自被双手高高反吊着,踮起的脚尖渐渐开始酸痛,肩胛骨也有点发麻了,头深深埋下去使得血液都涌来,眼睛也开始冒出金星了。 “放开我……”唿叫声渐渐被啜泣声淹没了,越来越小。

“小李。你来看新找到的线索。”陈队这时候过来了,“这是一种非常稀有的金属粉末,几克就可以致人于死地,”他拿着一个袋子,“这是刚刚在张悦的包里发现的。”

“队长,我知道怎么做了。”小李看向张悦的房间,两眼放光的说。

“这个案子上面很重视,办的利索点,别留尾巴。”陈队拍了拍他,大有深意的说。

李警官来到晓晓的房间,关上门,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双手反吊的张悦。

“这回,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我是冤枉的,你们用私刑,你们犯法。我要告你们。”张悦努力收住哭声,一字一句的说。

“看来你还没觉悟啊,”李警官摇晃着袋子,“我们已经找到你作案的证据了。”

“你们栽赃陷害,冤枉好人。”

“好吧,敬酒不吃吃罚酒。”李警官转到她身前,“让你尝尝警绳的厉害。” 他放下张悦,拿出小指粗细的一捆警绳,绕颈、抹肩、缠臂,最后再手腕打结,熟练的一气呵成。

“这回,后悔也晚了,”他拉住手腕打结的绳子,突然向上,张悦大叫一声,感觉双肩像被撕裂一样,手腕已经被高高反吊在后颈下面,绳子穿过后颈,再绕回来打了死结。

“太紧了,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张悦软倒在地,紧咬牙关,强忍着绳子勒入肉里的疼痛。双臂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一般人都撑不过10分钟,看你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倒很好奇呢。”李警官的喉结动了动,悄悄咽了咽口水。“老实交代吧。”

从出生到现在,张悦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浑身汗水涔涔,歪倒在地上,任凭上身如何扭动,也无法缓解绳绳入肉的疼痛。

“我再给你加个餐吧。”李警官有点不耐烦,他拉起张悦后背的绳子,把她提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双臂被提拉到极限,全身都在发抖,只感觉下体一热,已经失禁了。

“啊……求求你放了我。我都听你的。”

张悦有洁癖,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让她生不如死。

“这么点小刑就受不了了啊,真没劲。”李警官得意的说,看着嫌疑人痛苦的跪地求饶,是他最大的快感。

…………

“朱玲死了?是张悦害得?不可能!”晓晓被放出来了,但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好啦,她已经承认了,”陈队懒得仔细解释,“人证物证确凿,赶快回去吧。现在没你的事了。”

“不。晓晓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张悦不依不饶的敲着桌子,头已经快要顶到队长的鼻子上了。

“物证已经有了,她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想怎样,”陈队狠狠一拍桌子,“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一定是栽赃!一定有问题!”晓晓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又没法具体说出来。 陈队眼皮跳了跳,“出去,不然把你也抓起来,告你扰乱公共秩序。” “那……我能见见她么?”

“现在不行!在录证词。再过几天吧。”

三天后。看守所。

张悦穿着囚服,脚上带着重镣,铁链足有手臂粗,女警卫把她的手铐打开,再铐在椅子上。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晓晓在窗子的另一边说,“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洗清冤屈。”她看着张悦身上的重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了,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赃,”张悦的脸色很差,但还算精神,“这件事太不正常了,一定可以找到漏洞的。”

隔壁房间,陈队长听着监控器传来的声音,默然不语。

当晚,张悦的牢房被打开了。两个生面孔的男警卫把她揪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了。”她得到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回答。一团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他们将张悦反扭双臂,用绳子把她绕颈、抹胸、缠臂,紧紧的五花大绑起来,并狠狠的打上了死结。张悦痛得呜呜叫着,却哪里能够挣脱分毫。 两个粗壮的警卫架着这个紧捆双臂,脚拖重镣的弱女子消失在了看守所里,随着呜呜的唿声远去,再也没有回来。

次日。

“女犯畏罪逃狱,被当场击毙。”局长看着陈队送来的这份报告,点了点头,“”很好,下去吧。以后,重案组组长就是你了。“

陈队压下心中的激动,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局长长吁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

四年后。

“你看起来很眼熟啊,”已经是重案组组长的陈警官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您还曾经错抓过我。”晓晓已经没有了四年前的稚气,她职业的笑笑,“四年前的博士生投毒案。”

“对对对,”陈组长没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他友好的握握手,“要知道,我们招你进来,可不是要还这个人情哦。这完全是因为你在法医实习期的履历和表现。”

“我知道。”晓晓表现的平静而沈稳,她淡淡的说,“我的志愿就是作一名优秀的法医和刑侦专家。”

“那就好,心态要放正嘛。”陈队长招唿来另一个年轻人,“你先跟着他吧,慢慢学习。”

年轻人热情的和她握了握手,飞快的向她的胸脯看了一眼,眼睛里放出晶亮的光,“你好,我叫豹。”

“哦,对了,忘了说明,咱们重案组都使用代号。”陈组长说,我的代号是鹰。

从今天开始,你的代号,就叫做兔。

(1)身体

这是一间废弃的修理厂,主人在金融危机的时候不知去向了,只留下一堆废铁和空荡荡的车库,废铁被偷的七七八八之后,连拾荒者都懒得光顾这里。锈迹斑斑的卷闸门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动过。今天,却终于迎来的拜访者。一辆警车停在车库前,车门打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官走下来,看着眼前残败不堪的景象,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难道这里有失踪案的线索吗?

这是,失踪者的手机!瑞秋警官瞳孔突然一阵收缩,她看着地上的手机。唿叫了援助。

卷闸门被拉起,吱吱嘎嘎声音让瑞秋警官皱了皱眉头,真是个令人不快的地方。她摆了摆,象征性的挥去飘扬的灰尘,还没等卷闸门完全升起,就敏捷的探身钻了进去。下一刻,她就背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眼前正是3天前失踪案的那个女学生,她的照片早已在看过好多次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看清楚这眼前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气,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么,她退到桌边,刚好碰到了桌上的一个东西。恩,老式的随身听。 她定了定神,按下了倒带,然后,播放,沙沙的声音响起: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3天前,

某电影学院门口。

一辆光鲜亮丽的法拉利跑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然后是细长优美的腿部弧线,热裤、吊带衫,火辣的身材尽显无余。 这就是她,千千万大学本科学生中的一个,但是,上天却造就了她天使的脸蛋、白皙而又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傲人的身材。而她,也充分了利用了这一点,夜不归宿已经是常事,换来的,是全身上下的名牌。挎着爱马仕的包包,她美美的冲着法拉利一个飞吻,心想,男人,不就一个大号的钱包么。大腿开开,钱包打开。天下再没有比这容易的事了。

她看着身边在等公交车的学妹,她们的挎包刻着又大又丑的LV字样,一股人造革味儿。假的不能再假了,哼,都是一帮傻帽加土老帽。她皱了皱小巧好看的鼻子,挺起傲人的双峰,趾高气扬的走过。

一辆车慢慢的从身后开来了,从马达低沈的轰鸣声听来,绝对是辆好车。凭借对豪车的敏感她回头看去,果然,保时捷。她冲车的主人笑了笑,他们对于自己,只是鼓鼓的钱包和永远刷不爆的万事达卡。

“别忙着回学校啊,”车窗摇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藏在墨镜里,声音有点沙哑,“赏脸吃个饭可好。”

“吃过了,我晚上还有课,改日吧。”她笑笑,打量着他手上的表和戒指。 江诗丹顿哎,真是大鱼一只,她心说可惜了,要不是刚刚已经跟之前的那个毫客大战了三百回合,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你们这些学生我知道的拉,晚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选修课嘛,再去吃个夜宵呗,”

“那……”她假意背着手想了想,顺便把自己前凸后翘的侧影给他看看,“人家要去吃泰国菜。”她想起那家泰国馆子旁边有家珠宝行,很久没去了。 “成交。”

舒舒服服的坐在保时捷的后座,她懒懒的抚摸着真皮座椅,心情无比畅快。 看看那些苦逼的学生妹吧,还是自己的生活才叫生活。不知道他功夫怎么样,别又像刚才那个老男人一样差劲。休息下吧,她美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

唔……头好晕。这是哪里。

她晃了晃头,艰难的睁开双眼。很冷,双手怎么动不了,她渐渐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而双手,被什么东西拉在背后,她使劲摇晃着身体,却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的注意力开始集中起来,随即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反锁在背后,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这样,自己的双手只能高高的吊在后面。而下面,一条皮革的丁字裤紧紧的勒住下体,感觉有些发胀,里面好像塞了东西。

了她的嘴,连着两根皮带一上一下牢牢的绑在脑后。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这是车上那个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找去,桌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随身听。

“从高中开始,”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从高中、也就是你的胸部发育成熟开始,你替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出卖她们。这些年,你的买卖不错啊,你那挺拔的胸部、那翘翘的臀部,哦,还有那细长的双腿为你挣得了不少钞票。你肆意的挥霍父母给你的这个好看的躯壳,心安理得。那么,今天,我们来再一次的利用一下你的身体,你想必也很感兴趣。”

那个沙沙的声音笑了笑,好像一个慈祥的助人为乐的大叔。

“你的下体里,有一卷包好的钞票,哈哈,你最喜欢的东西。不过,这卷钞票里面,是微型的气囊,它在一个小时候就会爆开。威力嘛,不大,但是,它爆开时候会放出剧毒的沙林毒气,你应该不太喜欢它的味道。”

她呜咽着跪在地上,使劲的摇头,随即想起这不过是录音。

“上天给每个人打开了很多扇门,其中一个,就在你自己的身体里面。对于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你很有天赋,不是吗。”那声音嘲讽的笑了笑,“我来提醒你一下吧,粗野的动作会使毒气泄露,而最好的停止炸弹的方法,其实就是浸湿它插进去最深的地方,那里有倒计时的集成电路板。宝贝,怎么才能湿乎乎呢,似乎不用我说了吧。这一点,你很有经验哦。”

录音带的沙沙声响起,随即是咔的一声,录音带停止了,接下来是死一样的寂静。似乎这寂静里,还有滴滴答答的读秒声。

自己的身体?弄湿?

她往下看去,那卷钞票露出来一部分,但是被皮带扎住了,两条皮带一前一后连在腰带上,腰带被锁头紧紧的锁着,形成了一个脱不下来的丁字裤。她绝望的扭动着,铐在背后的双手被高高的吊着,完全没有办法碰到下面。她呜呜的叫着,徒劳的扭动着双腿,但是那卷钞票就像粗大的阳具一样牢牢的插在那里。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想起之前的录音。还有一个小时,自己不能死啊。 她颤抖着四处张望,但是除了一个桌子和上面的录音机,什么都没有。 桌子。她情急之下,半跨在桌子边缘,摩挲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一定要出水啊,她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不停的扭动着。高吊在背后的双手艰难的维持着平衡。呜呜的声音伴随着呻吟。滴答声似乎更响了。

一小时后。

砰的一声轻响,像是什么倒在了地上。一个男子转过身,走向废车库旁的保时捷,马达轰鸣中,一个正在拨号的手机扔出了车窗。

“游戏结束。”

(2)竞争

这是一家享有盛誉的国家直属体校。学校在很多项目都出过优秀的运动员,尤其是几个女子水上项目,还曾经获得过世界冠军。其中,女子花样游泳更是体校的招牌项目。国际标准的恒温泳池里,几个年轻的女运动员浮出水面,无一例外都是十六七岁的豆蔻年龄,苗条的身材尽显健康活力,能够被挑选进花样游泳队,容貌也必须是五官端正,清新姣好,水嫩的肌肤在池水的映衬下,更加白皙可人。可惜是封闭训练,不然,不知要让多少看客流尽口水了。

哨声响起,是教练集合了,队员们迅速排好队形,像几只圣洁的小天鹅一般,小胸脯挺立着,洁白的泳衣也无法掩饰发育良好的线条。

“再过一个月,就是锦标赛选拔队员的时候了,名额只有几个,希望大家认真训练,发挥出最好的状态。其他的动员,我也不用说了,你们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从小就在这里训练,想必也知道这次选拔是关乎未来的事,我也会公平的做出评价。好了,解散吃饭。”

教练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走的最慢,她的眼神阴沈而坚定,一直盯着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子。

上次就是败给了她,一定要搞掉她,这样,我肯定能够晋级。她愤愤的想着,一边攥紧了拳头。之前已经落选过,她这次一定要成功。

半个月后,一家洗车店。几个洗车伙计正在闲聊着。

“真不是吹牛逼,我最带劲的一次是和一个女学生……”其中一个喷着口水,滔滔不绝的讲他的床上战绩。

“你那算什么,我还和体校的花样游泳女一号搞过,那身段,那柔韧,那体力。”另一个带刺青的嘬着烟头,看起来像个小混混。

“谁信啊,那可是全城的女神啊。”其他人嗤之以鼻。

“信不信由你,她主动找上我的,”他看别人不信,更急了,“千真万确,为了搞上她,我还开摩托撞伤了她一个对头的腿。”

几个小伙计面红耳赤的争执着,全没注意到一辆保时捷从旁边开过。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一阵沙沙的男性声音把她惊醒。

我这是在哪里,在做梦吗?她尽力坐起身来,却完全无法动弹,好像沈进水中一样。难道是鬼压床?

“首先,恭喜你通过了锦标赛的选拔,在你们的队友车祸骨折的情况下,” 说话的人鼓了鼓掌,“你当然清楚她车祸的原因,为此,你还牺牲了自己的身体。

那么,她的缺席,就要由你来顶上了。“那个声音顿了顿,”想必,你很有自信。“

“那么,我们就来做个考验游戏。我来解释一下游戏的内容,你现在是漂浮在水中,浮起你的救生圈将在两分钟内放光大部分的气,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的基本功了。对了,你的负重刚好是那个悲惨的队友的体重。我一直好奇专业的运动员可以在水里浮多久,也许,天亮?那时候会有水库的人来发现你吧。也许,队友的体重让你坚持不了那么久,”那个声音笑了笑,似乎是嘲笑她的计划,“到了那时候,你可能后悔没有挑个轻的下手。”

这不是梦,冰凉的湖水和冰冷的声音把她彻底惊醒了。自己竟然浸在水里,只有头露在上面,发出声音的就是绑在头顶的一个微型录音机。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完全没有办法伸出手。一根麻绳从肩头向双臂紧紧缠绕着,又收到背后把手腕绑在一起再连接后颈的绳索,手腕被高吊在背后,完全不能动弹。标准严厉的五花大绑,而且绳子被水浸透,又硬又紧。一个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小嘴,皮带系在脑后。

嘶嘶冒气的救生圈有两个,一前一后,连接它们的绳子穿过自己的胯下,浮力使得绳子勒着下体,敏感的部位还有两个绳结,一阵阵又麻又软的感觉。眼看自己的头越来越沈下去,她下意识的划动双腿,发现膝盖被绳子绑在一起,一副沉重的精钢脚镣锁着自己的脚踝,中间是只有30公分的铁链。一个铁球挂在上面,想必是录音里说的负重。双腿不能大幅度分开,只好用蝶泳的姿势前后的摆动,以增加一点浮力。而胯下的绳子也前后的摩擦着下体,让她感觉到阵阵酸软,更加没有力气。

救生圈越来越瘪,五花大绑的她不得不加大前后摆动的幅度,而下体渐渐湿润,全身燥热,高潮要来了,湖水也不觉得冷了。她紧咬着塞口球,大声的呻吟着,但只是化为呜呜的声音,湮灭在荡漾的湖水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救生圈已经完全瘪掉,她夹紧双腿,想要借一点救生圈的浮力。而头不得不高高扬起,才能保持着露出水面。脚上的镣铐越来越重。 坚持不住了。她绝望的想。

突然,一个灯光照亮了这里。是汽车前灯!

救命!救救我!我错了!她大声唿救着,但是塞口球撑着她的嘴,水灌了进去,变成含煳不清的声音。

车灯闪烁着,终于越来越模煳。一道烟头的亮光划出抛物线,熄灭在湖水中。 马达的轰鸣声响起。一个声音喃喃自语。

“游戏结束。”

(3)通关

这是一所地处郊区的大学,因为这个新校区比较偏僻,又是放暑假还没开学的时期,崭新的体育场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两个学生在慢跑着。太阳下山了,踢球的学生也渐渐散了。

她背着沈甸甸的书包,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体育场。最后的几个慢跑者也离开了。体育场在暮色下空荡荡的,只有青青的草地偶尔被风吹动。根据她的经验,接下来,不会有人再来了,哪怕晚上的情侣也不会选择这里,被暮气打湿的草是最大的障碍。

她摘下眼镜,打开了自己的书包,心里砰砰跳着,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书包里是大卷的绳子,皮带,还有一副手铐,拿出来的时候叮当作响,在宽阔的的操场中响声传了好远。

她叫小琳,是一个自缚爱好者,自从小的时候玩官兵捉贼的游戏,就喜欢被人紧缚起来,然后无助的挣扎。在家的时候,经常在没人的时候把自己绑起来,但到了大学,因为集体宿舍的关系没有条件。这份被压抑的欲望越发强烈,终于来到了操场。

书包里是她多年积累的家当,这次暑假提前返校特意带回来的。趁着还没开学,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脱下外套,她有点兴奋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次她特意穿了一套长袖的黑色体操衣,这是中学时候留下来的,从小练习体操的她,体力和柔韧性都比常人好。 而身材也在大学发育的出落有致,尤其是胸部,在这两年好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紧身的体操衣都不能掩盖。

脱掉鞋和袜子,光脚在操场边缘走了走,凉丝丝的。白皙的小脚丫被打湿了,索性不穿鞋子。

她先把两个小巧的脚拇趾用短绳绑在一起,然后中间打结。翘起的足弓形成好看的弧形。然后是脚踝,缠绕多圈之后,再把中间收紧成一个八字。膝盖也如法炮制。

要不要绳裤呢,她想到这个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她在腰间缠绕了几圈再从前面穿过耻骨,然后是小穴,在那里,她已经预先堵了一根短粗的胡萝卜。接下来,绳子从屁股后面向上,穿过后腰的绳子。她想了想,用手把捆在一起的双脚向后扳,然后把绳子接在脚踝上。这下,只要一放手,双腿就会自然的向后,带动股绳。她咬着嘴唇,慢慢的放开手。股绳突然的拉紧,把下体的大家伙往进顶。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不由得叫出了声,她吓了一跳,后悔没有先包住嘴。

亡羊补牢,她强忍着快感飞快的找出口球,忙不叠的咬住,扣紧皮带。终于可以肆意的呻吟了。

好一会过去了,她缓了缓神,把几丝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接下来轮到最重要的部分,手了。她带上一个小号的皮革项圈,想象着成为了女奴。然后把一个特大号的扎线带从后面系住手铐,穿过项圈,另一边,再系住股绳到脚踝的绳子。 拔下钥匙,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狠狠心,猛的一扔,把钥匙扔到了操场远处,空荡荡的草地上。这样,一旦双手被铐住,她就只能想办法越过塑胶跑道,找到草地上的钥匙了。

她摸索着背后冰凉的手铐,心跳声越来越大,一旦扣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终于,咔哒一声,她把双手反铐在背后。

还不是很高嘛,她的兴奋度已经到了顶峰,索性再加点难度,趁着头脑发昏的劲头,她找到了扎线带的接口,心一横,用力拉紧,双手被拉高到接近项圈,另一边的股绳也拉紧,带动双脚也被拉高,变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她倒在地上翻滚着,肆意享受着束缚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越是挣扎,越不能够挣脱,身上的绳子和异物像是进入到身体里,手脚失去了自由,身体也任人摆布,她幻想着,坐挣右突了一阵,终于软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缓了过来,深夜的凉风使她一个激灵。现在开始想办法收拾残局了。她保持着四马攒蹄的姿势卧在地上,渐渐的积攒了一点力气。草地看过去还有十几米,却像是在天边一样。她试着蠕动着,双脚每一次用劲都会带动股绳,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折腾了半天,才前进了几米,她扭来扭去,反倒带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月上天边了。如果有人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操场,就会发现在夜色里,一个黑影在艰难的蠕动着,她的双手被高吊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反拉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她翻滚着,扭着臀部,胸膛因为剧烈的运动和刺激剧烈的起伏着,一阵阵呻吟和喘气声被压抑着,夹杂在风中。

十米。八米。

她的下体已经肿胀发痛,双手也勒的生疼,发育良好的胸部在无数次的摩擦中已经不堪蹂躏,乳头充血,像一阵阵电流打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终于,她找到了,小嘴被口球塞着,她只能把钥匙用嘴像猪一样拱出草丛,然后侧翻过来,用高吊的双手摸索着开锁,有时她不得不停下,来慢慢积攒力气。 终于打开了手铐,她哆哆嗦嗦的解开股绳,瘫倒在草地里,差点放声大哭起来。

操场外,学校一墙之隔的是一片高档小区,因为高昂的价格还没有多少人入住。在黑乎乎的高楼某一层,正有一对望远镜闪着青色的反光。

“真够疯的。”

一个沙沙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游戏,就要开始了。”

————————

警局刑侦大队的会议室。幻灯片一幅一幅的切换着,受害人脸色发紫,显然是中毒而死,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下体也塞了东西,说到这一点,讲解案件的瑞秋警官有点尴尬,轻轻咳了一下。

“以上就是案件的初步结果。另外,今天接到新的一起失踪报案,也是同一所大学的女学生,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局里会派专家来援助,届时会成立特别行动小组,一定要抓住这个连环作案的家伙。”她放下激光笔,看向窗外,似乎,那个沙沙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在梦里吗?

头昏沈沈的,小琳努力挣扎着,试图从梦中醒来。

唔……又是被绑住的梦吗?

她自从在操场玩自缚差点玩拖了之后,很是收敛了一阵子,同学也渐渐来校了,她只好把自己这份自缚的欲望埋在心里。但是,被紧紧捆住挣扎的情景却是常常在梦中出现。

但是这次不同,她渐渐的清醒了,这不是梦。

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除了身上纵横交错的很多绳子,多到她需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能理出头绪。

首先是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跨部的无数菱形,它们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套绳衣,圆滚滚的乳房被两个菱形勒得更大了,腰肢更加纤细,而下面,也被另个绳结死死压着,稍动一下,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连弯腰挺身的微小动作,属环,也用链子扣在脑后。

另外一道绳子从颈部向下,绕过腋下,然后捆紧并在一起的双肘,再向上到小臂,最后到手腕打结,又有一道绳子连接了脖子的绳套和手腕,形成了极限的后手观音。

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捆法啊,因为没有办法自己完成,在梦中已经出现了好多次。她晃动着身体,双臂像是固定在背后的一部分一样。奇怪的是,在绳子的包裹下,她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似乎,绳子反而会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全感。 “很享受吧,你的爱好还真是奇特呢。”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吓了她一跳。 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一个录音机。

“有的人贪图钱财,有的人眷恋权利。欲望,可真是个好东西呢,支配你、征服你。”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而你,你沈湎在欲望的世界里,换句话说,你已经成为欲望的奴隶了。不信?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条路走下去,有你需要的提示。哦,对了,这栋楼明天好像要爆破拆掉,到时候还没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最后,祝你好运。”

声音戛然而止,录音机放到尽头了。她这才发现前面有一个门,旁边漆着两个红色的字——出口。

她摸索着往前走去,突然脚面一痛,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烂尾的毛坯楼里,地上很多水泥渣非常刺脚,于是只好垫着脚尖躲躲闪闪的走进提示的门。首先引另一半悬空着。外面就是还没建造的电梯天井了。

一把短锯!

她眼前一亮。短锯悬挂在楼梯最后一节的尽头,在天井的风中摇晃着。有戏啊,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台阶,却发现不够高,短锯只能用头顶碰到。一定有什么办法。工具的出现使她脑筋活络了起来,四下望去。果然有一个盒子躺在角落。

原来在这里,她走下去,用脚碰了碰盒子,看起来是个普通的纸盒子,于是用脚掀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静静的躺在里面。细细的鞋跟足有十五公分高。 难道是让我穿着它来够?她看着这双高翘一般的高跟鞋,咬了咬牙,来就来。 绷直足弓,踩进去高跟鞋,高高的鞋跟几乎是用脚尖着地,窄窄的鞋帮让她摇摇晃晃得差点失去平衡。何况双肘和双手还固定在背后,更加难以控制,心说真是变态啊。咯噔咯噔的响着,她艰难的一级一级走上台阶,旁边就是垂直的天井,看下去有十几层楼高,风唿唿的吹着,令人心跳加速。她壮着胆子,踩着细细的高跟凉拖,摇摇晃晃的背过身去,试图用双手去够。还好后手观音的姿势使得双肘几乎并到一起,高吊的双手也快碰到脖子了,正好能够碰到短锯。 接下来,有了锯子就好办了,她慢慢的磨着后颈的绳子,终于,身体一阵放松,绳子断了,双手终于自由了。她瘫倒在地上,轻轻抚摸着僵硬发紫的手臂,深深的绳痕触目惊心。

休息了好一会,手臂慢慢恢复了知觉。因为口环和脑后的铁链是金属的,没办法锯断,她准备先锯断自己身上的绳衣,这时才看到锯条上的三个大字——“你确定?”

我真的确定吗?她问自己,抚摸着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结,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唿吸也急促起来。

该死,想什么呢,我应该先逃离这里。她看了看身上的绳衣,给自己找了个勉强的理由:现在顾不上解开了,先找出路吧。可是,哪里有出路呢。

她把短锯反过来,发现另一面也有一行小字——奴隶之桥。

桥?

这肯定是下一个线索,她前后左右找了一下,果然,房间的另一个电梯井里,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只长长的窄木板越过,通向另一个房间。她再有勇气也感到两腿发抖,不禁大骂这个该死的迷局,这怎么过去啊。再仔细看时,有一道绳子刚好从桥的正中跨过,高度大概到腰部。

难道是让我……她想起了以前在一些绳艺论坛看到的玩法,叫做走绳。把打满结的绳子拉高,让人从两腿之间穿过,而走的时候绳结摩擦阴部,堪称酷刑。 仔细看,绳子果然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结。而窄窄的木板又没法从旁边过。看来,这个布局的家伙真是狠啊。她暗骂了一句,反倒对这个变态的家伙有点好奇。 哼,我可没那么容易吓到,她暗暗鼓了股劲,把割下来的绳子分成两段,把高跟凉拖从鞋底到脚面绑在一起,剩余的绳子缠上脚踝,在脚踝处牢牢系紧,这会太过勒下体。她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有点得意。

小心的把一条长腿迈过绳子,她颤颤巍巍的走上了木板。阴部还是勒得很紧,难道设计者已经考虑了高跟的加成?她又狠狠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八辈。现在骑虎难下,只能慢慢的走过去。这时,她发现幸好没有割断绳衣,阴部的绳衣也可以略微缓解一下。但是每过一个绳结,仍是令她浑身大汗,阴部一阵阵过电一般的感觉使得身子发软,当真是如履薄冰。

这一段短短的距离足足走了半个钟,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虚脱了。天色已经渐渐发亮,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定要快点出去。找了半天,这个房间的门反锁着,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窗对着外面。

那是什么?她发现窗口上面吊着一根粗粗的钢缆,钢索直直延伸到远方楼下的地面。一块纸板吊着,上面着=写了六个大字——束缚通往自由。

她拿掉纸板,纸板后面的东西让她有点发愣,一副皮铐,皮铐通过铁链连接着钢索,看来,这是让她从钢索滑下去啊。她看了看下面,足有十层楼高,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拼了。她鼓足勇气,紧紧抓住皮铐。正要跳下去时。那几个字走进她的视线——束缚通往自由。

难道,是要我自己铐住自己?目前看来,所有提示都是有道理的,也许皮铐的力量才能保证不会在高空滑落的时候松脱吧。她想了想,把自己的双手铐了进去,然后扔掉短锯,紧紧抓住皮铐上的铁索。闭上眼睛,咬紧口环,直直的跳了下去。

双手立刻被拉紧,风声在耳边唿唿作响。高举的双手使得双肩向上拉动绳衣,阴部的绳子也深深陷进去,她尖叫着,心早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嘭的一声巨响,她撞到一大块软软的东西上,那是一个竖立的废床垫。虽然皮铐很宽,但手腕还是像刀割一样的痛,她咬紧口环,眼泪终于脱框而出。而更加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着陆,铁索的尽头仍然吊在离地三米的地方,而自己,正高高吊在上面。

…………

破晓,当晨光开始照亮大地,一栋烂尾楼外。这个平时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迎来了少有的热闹场景,这是破拆工作组带着各个领域的专家进行实地勘测,为全市的第一次定点爆破做准备。因为是第一次,也是上面立项的面子工程,很多记者也难得的跟来采访,希望拍到一些有价值的画面。

许久没有打开的大门终于动了,发出吱吱嘎嘎刺耳的声音。记者为了抢占好的拍摄位置,首先蜂拥而入,抢占有利的拍摄位置。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高高的钢缆下吊着一个扭动的女性身体,赤条条的身体,身上只有交错的绳子,像多个菱形深陷着,从乳房一直到阴部,脚上绑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嘴里咬着金属口环,双手高吊着,无助的在空中晃动着。

记者们反应最快,闪光灯立刻噼噼啪啪的响起。很多人呆呆的望着上面,下面却搭起了小帐篷,那些大腹便便的专家学者们满面红光,眼镜下面同样是野兽一样的光。

队伍后面,专家组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位略微扬起了嘴角,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通关。

(4)体验

这几天的雾霾实在是严重啊!

她擡了擡眼镜,试图看清方向盘前方的街道,可是只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清晨六点天色还没完全亮,能见度更是打了折扣,好在时间太早,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车。只有一排排灰色的树单调的出现、消失在后视镜。

人的命运吧,昨天加班到夜里两点,今天又要早早到公司,准备上午的新品发布会。她下意识的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套裙和真丝衬衣,自己的美貌在公司可是名列前茅的,也是她的公关利器,尤其是这一对相当傲人的“凶器”,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扣子被绷得有点紧,两侧高耸的弧线映衬着一弯深沟。 想起客户看她的色迷迷眼神,她的心情好转了起来。

嘭!一声巨响,把她的思绪带了回来。她下意识的踩了刹车。

尖锐的刹车声响彻空荡荡的街道,是如此的刺耳。她的白色奥迪转了个九十度,停在了路中央。

这是……她一眼就看到了路中央的东西,这是一个人。一动不动,红色的液体正在流淌,那红色在灰色的大街上,是如此的鲜艳。

完了。撞人了。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寂静,一片寂静。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吓人。

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看到我撞了人!

她发现一个念头正在强烈的涌上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对!就是现在!

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她握紧了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水。

打火,发动,她做了几个深唿吸,把车摆正头,上路。五米,十米,直到后视镜的那一切消失不见。

一排排树推到后面,她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紧接着下一秒,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对面来了一辆车!

在雾霾中,车开的很慢,那是一辆保时捷,车窗打开着。两车慢慢的交错而过,她不敢扭头去看,但是,那个人似乎在看着她,或者说,是在观察这她。 难道他发现了?这个念头让她坠入冰窖一般。车头一定有血迹。完蛋了。 但是没有,两车就这样错过了,随即也各自深入雾霾之中。

她长出一口气,把车停下来,仔细的擦干净车头的血迹,擦的时候是那样冷静迅速,以至于她连自己都佩服自己。

……

新品发布会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脚踩白色的鱼嘴高跟鞋,肉色的丝袜包裹住她绝美的长腿。闪光灯亮起,她露出着职业的微笑,擡手致意。无疑,她就是场上的焦点。

闪光灯再度亮起,她心不在焉的和某位要人握着手,心想,一切都已经恢复原样了吧。

………………

警局门口。

几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很多人忙忙碌碌的从车上搬下很多箱子,似乎是仪器之类的。三个身穿便装的人走下车来。

瑞秋警官和她的上司就等在门外,而这三人,就是首都派来的专家组。 你好,我叫瑞秋,是这次连锁案件的负责人,瑞秋和第一位男士伸出了手,她隐约觉得对方有些冷淡。

感觉得到了证实,对方并没有搭茬。而是向着自己的上司比出三个指头:三个一。给我一间不受打扰的屋子、一队特警,一个小时后开会。

然后他们就径直向里走去。

切。什么啊。

瑞秋向着自己的上司做出个不屑的表情,局长,这些人纯粹是看不起我们,这也太明显了吧。

正常啊。小秋。他们有这个资本。上司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脸崇敬。那几个人我认识,都是重案组大名鼎鼎的人物,那个领头的代号叫雕,具有超长的推理破案能力,那个女警,绰号是兔,是医学和生物学双料博士,做过多年法医。最后那个小个子,叫做豹,是着名的格斗专家,据说他曾经是散打冠军,因为太过暴力,在比赛伤了人才被迫退役的。上面发话了,对于他们的一切要求,都要绝对配合。

瑞秋看着他们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声。

一小时后。会议室。

“鉴于目标集中在年轻女性,而且有两个受害者都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我需要一个卧底。”雕扫视着特警队,最后的目光停在了瑞秋身上。

“听说你是最早发现受害者的。”他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着瑞秋。微微点了点头。

“那么,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这个声音。”他按下了那个小录音机。

……………………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这是哪里?

她感到头很晕,自己在幻听吗?还是在做梦?

也许是新品发布会上喝了太多的酒吧。她慢慢想起了前一天发生的一切,撞人的事似乎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了。

“有一个游戏叫做极品飞车,不知道你玩过没有。”那个声音沙哑但是清晰,把她拉到了现实来,“但是,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你似乎很喜欢玩呢。”她完全恢复了神智,发现声音来自前方的一个小录音机。而自己,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动不了了。

双手被捆在一起,一条铁链从中间穿过,把她高高吊了起来。而下面,一个金属杆通过铁链连在地上,金属杆的两端分别有一个钢铐锁住了她的脚踝。使得进了自己打开的下体,下体似乎没有穿着内裤,而嘴巴被什么东西堵着,那味道,好像就是自己的内裤,一贴胶带又牢牢的封在外面。让她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试着扭动,但完全无法挣脱分毫。大腿传来一阵阵疼痛,她发现还有一个管子从大腿内侧伸出来,红色的血滴落在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你身前的吊瓶里装着抗凝血素,而你的大腿内侧有个管子连接着血管,”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被你撞倒的人流干了身体的血,这样的经验我也希望分享给你,这可是难得的经历哦。”“对了,当时你连急救电话都忘了打,”那个声音冷了下来,“似乎手指不够灵活啊,我希望能够锻炼一下你的手指。”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拇指被一副拇指铐锁着,而吊起她的铁链有一环连着一副四位密码锁。

“你瞧,密码锁打开,铁链就脱落了,至于密码,你可以试试,顺便活动一下双手嘛。最后,预祝你在流干血前重获自由,那时候,你拨打电话的速度一定会快很多。”啪的一声,录音机停止了。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音,那是她的血。 她摸索着密码锁,用铐住拇指的双手费力拨动着,先是个位数,十次,然后进一位,再拨动十次。再进一位。还没有开……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她的手指感觉越来越麻木,身上渐渐的失去了力气,而滴答滴答的声音却不会停止。

一切最终又归于安静,一个声音响在窗外。

“密码告诉你吧。是9647。咎由自取。游戏结束。”

(5)高跟

医院的特护病房,阳关穿过大玻璃窗,暖暖的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病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睁着眼睛,却像块木头似得,一动也不动,病房外,三个人正注视着里面。他们正是这次少女失踪案的专案组。

还是不肯说话吗?

雕看着里面,却转向唯一的女警,“失踪案只有这个幸存者从游戏中生存了下来,兔,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怎么看。”“病人的情绪还没有稳定,现在强行录取口供只能适得其反,”兔看着里面,眼神有一丝怜悯,“还是等几天吧。” “我的枪可等不了了,交给我,十分钟保证她什么都说。”后面的豹青筋暴起,就要推门而入。

“豹,退下!”雕按住了他。

“哼!”豹不敢跟老大顶嘴,只能瞪了兔一眼,纷纷的一拳捶在墙上,弄得墙上粉尘噗噜噜跌落下来。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兔征询老大的意见。

“这个对手喜欢设计各类装置,喜欢过度的捆绑受害人,在第一宗案子使用的钞票也总价不菲。从这些分析,应该是个具有高学历的有钱人。而且年纪应该在四十岁以上。声音做了处理,现场没有指纹,是个精明的家伙。”豹抚摸着下巴,来回渡步,“诱饵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当地的瑞秋警官已经化妆成女学生,专门在学校周边,接触的重点就是按照你吩咐的,集中在开好车的中年男人身上。不过,我觉得瑞秋警官好像不大愿意啊。”“哼,那是她自己的问题,”雕有点不满的看了看兔,“而且,这也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是。”“作案现场的证物化验的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突破。”“那个定时爆破的小装置有点意思,把爆破专家找来分析一下。”雕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兔的屁股,“去吧。”“是。”兔没有说话,低头走出了医院。

化验室。

兔穿着一身白大褂,显得身材更加娇小,化验台上摆着小琳穿过的绳衣,她正在拿放大镜仔细看着。

“绳子上的分泌物有点多啊,难道,受害人经历了高潮?”

门开了,是局长,他这次带了一个客人。

“换衣服,换衣服。”兔皱了皱眉,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官职特殊化。

“我不进去,”局长尴尬的咳了咳,“这是我们市的爆破专家,留学日美的化工博士,还有好几项发明专利呢。他也经常帮助我们破案,你也可以听听他的意见。”“你好,我叫李德。”这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声音很低沈好听。令她很有好感。

兔和他握了握手,局长就离开了,实验室的门关上,两个人突然有点冷场。 “呃,这个装置,”兔把那个钞票定时炸弹交给他,“你怎么看。”“很有趣,”他笑了,拿着那东西晃了晃,指着自己说,“倒是很像我做出来的东西。” “呵呵,”兔没忍住笑,觉得他倒是个很有趣的人。

两小时后。

他们已经熟络起来了,李德不只在爆破方面有专长,他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案情的某个线索,然后对其深入的剖析,每每令兔茅塞顿开。兔是个工作狂,在李德的帮助下更是停不下来,案情的始末已经开始渐渐的还原出来了。

“这里我有一点疑问,”李德指着现场的照片说。那是小琳的高跟凉拖特写。 “被绳子缠在脚面,再缠在脚踝上,这样就脱不下来,增加受害人的游戏难度。”兔说出她早已分析的结果。

“我是说这个绳结。”他指着图中绳子打结的地方,“绳结是朝向身体这个方向的,如果说是嫌疑人给她绑上去的,就说不通。”“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啊。”兔是个严谨认真的人,不放过一点细节。她找来证物,看来看去。 “这样,我们来做个试验,这个你先穿上。”他不由分说的把那双高跟凉拖塞到她怀里。“反正也化验完了,你穿上,我告诉你区别在哪里。

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真相的追求还是占了上风。她翘起自己的小脚,把脚尖伸进去。

水晶高跟有点小,脚尖被挤得紧紧地,尖尖的鞋跟比她看起来还要高,不得不绷直小腿,从来不穿高跟鞋的她根绝很不习惯,几乎是脚尖着地,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要干什么?”看到李德拿了那捆绳子,摸上了她的脚。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的动作很快,绳子在鞋帮和脚面迅速缠绕着,勒紧,然后向上一提,她的脚尖更加深入进去,最后绳子在她细长的脚踝上缠绕了好几圈,然后在前面打结。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缠啊缠个不停,自己的小脚从没被人这么摆布过,感觉到一阵阵痒,身上也有点发软。

“这一只,你自己来。”李德绑完一只脚,留下另外一只,指着她。

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拿过鞋子,也学着把鞋帮和脚面绑住。

“太松了,你们警察力气不行啊。”他叉着手在旁边看,倒是像在看她的笑话。

哼。她暗自增加了力道,直到粗糙的绳子勒进脚踝,然后再打结系好。 “发现了吗?两个结有什么不同。”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打的结最后的线路是朝向身体的,而他打的结,最后的线路是远离身体。

“很简单,只有自己绑自己,才会向身体这个方向用力。”“结论就是……” 他抚摸着她的脚和脚上的绳子,若有所思的说,“受害人是自己绑住自己的。” “原来如此,”她高兴之余,没有顾得上注意他的动作。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他突然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她也起身,完全忘了自己还穿着绑了绳子的高跟鞋。又高又细的鞋跟一扭,“哎呀!”她痛苦的坐在地上。

“崴脚了?”他检查了一下她的脚,一把抱起她,“赶快去医务室。”“绳子还在呢,”她有点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心里有点异样。

“还是留着绳子比较好,可以起到固定脚腕的作用,”他煞有介事。

“另一只呢?”

“顾不上啦。”想到大家看到自己的脚上绑着高跟凉鞋的情景,她害臊的低下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臂弯里。

就这样,倒也挺舒服呢。

(6)连环

大学附近向来是最繁华的地方,进进出出的学生带来了各种生意,各式餐饮小吃咖啡厅蛋糕店、文印店、还有洗剪吹和网吧都是学校附近必不可少的风景线。 瑞秋警官走出一家咖啡厅,不经意的环顾一下四周,然后似乎漫不经心的向着学校大门走去。

如果有认识的人现在看到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她的打扮装束已经连自己都差不多认不出了。

“都怪那个死雕,”她一边走,一遍暗自腹诽,被派来做诱饵,已经让她很不爽了,连穿衣打扮也不能做主,就更是郁闷非常。

现在的她,身穿一袭鹅黄色的吊带短裙,两条细细的肩带系在脖子后面,露出好看的锁骨,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细细的金属环,与其说是饰品,倒是更像一条亮闪闪的项圈。

短裙下面,是薄薄的黑色丝袜,黑丝薄袜包裹的长腿,然后是一双12公分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使得脚面优美的曲线尽显无余,高跟鞋后上方,一条细细的带子在脚踝系紧。

这就是雕给她量身定做的服饰,根据他的分析,凶手很可能是一位SM爱好器,一个藏在耳后,一个藏在鞋跟,以确保万无一失。而两队特警就在一个街区远的地方随时待命。

天色渐晚,街上的行人开始稀稀拉拉的,看来又是一天浪费了。瑞秋抱着赤裸的双臂,感觉有点凉。她轻微的跺着脚,细细的鞋跟发出响亮的声音,突然,职业的警觉让她立刻进入到状态,因为一辆车从她身后慢慢的超过,却始终不开走,只保持在身前一米的距离。

窗户拉下来了,她松了一口气,这个人她认识,叫做李德,是个爆破和机械专家,经常被邀请作为案件的技术支持,还帮警局解决过几个难题。

“是那个失踪案的任务吧,听你们局长说了,要不然,还差点认不出你。” 李德上下打量着她,瞧的她怪难为情的,毕竟,卧底的任务做过不少,穿着如此暴露挑逗还是第一次。

“任务需要嘛,”她双手抱胸,耸肩笑笑。

“都快天黑了,该收队了吧,坐我的顺风车回总部吧,我也正好要去看一下。” 李德停下了车。

“……那就借光了。”瑞秋思想上早就开了小差,正好借机开熘。不过职业的素养让她还是激活了信号发射器,这是出任务的死规章,离开岗位必须有通报。 还是车里暖和,她把身体深深陷进后排的座椅里,突然腿上一个小小的刺痛,是麻醉剂!她猛地惊醒,但是下一刻,她就软倒在了后座。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这是那个听过无数遍的声音,瑞秋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俗话说,小心你身边的人没错,你们一直找的那个人,就是我——在你看来,一个绑架犯、一个凶手、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一个同志……” 瑞秋一边听着录音带,一边迅速检视自己的状态,果然,自己也成了他的猎物:

一副钢枷卡住了她的脖子,钢枷的另一端铐住了自己的两只手,一把小锁扣在前面,使得钢枷无法分开。耳后的信号发射器已经不见了,还好,自己还穿着那双高跟鞋,高跟鞋上还锁了一副脚铐。不过没关系,队友很快就能锁定她的位置。

“为什么说是一个同志呢,把游戏进行下去吧,你很快会明白的,而且还会爱上它。”声音戛然而止。

她竖起耳朵,轻轻推开门。

这是一个小房间,一半的空间被铁栏隔着,另一头,似乎吊着什么东西,不透明的袋子包裹着,看不清楚。她摇了摇铁栏,突然,好像什么机关被触动了,袋子一股脑的坠了下来,露出了吊着的东西,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瑞秋靠近铁栏,但是无法碰到她。

她似乎还活着,也许只是昏迷了。随即,一声呻吟,她慢慢的醒了过来,擡起了头。

“原来是你!”瑞秋看清了来人,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老熟人见面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呢。”又一个录音机的声音在墙角响起,“一个是伸张正义、嫉恶如仇的警官。而另一个,是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却因为证据不足而逍遥法外的高贵少妇。”

“我没有杀我的丈夫,法庭宣判我无罪的。”那美妇歇斯底里的叫着,“警官,救救我。”

“你在说谎。”瑞秋冷冷的看着她,那个案件的经过像幻灯片一样在她脑中一幕幕的放映着。她最后无罪和律师离开,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也许,我们来玩个互动的游戏,那将会更有趣,”录音机里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接下来,她的脚下的木板将会移开,而下面,是一大块冰,我猜,冷血的动物应该会喜欢冰块的温度吧,不过,可惜的是,吊住脖子的绳子就有点不够长了。冰块将会慢慢融化。而你,善良正直的警官,打开铁栏的钥匙就在你头顶,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了。”

突然,机括声响,木板被弹开了。那美妇突然掉在冰块上,脖子上的绳索刚好拉紧,她一阵剧烈的咳嗽,试图解开绳索,但是双手一起被牢牢捆在身后,手肘也是如法炮制,这是欧式的直臂捆法,没有人帮忙,她是不可能碰到脖子的高度的。

瑞秋往头顶看去,一个钥匙挂在上面,但是需要跳起来才能碰到,她正打算去够,突然想起一事,转过头对那美妇质问道:

“你老实回答我,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我罪有应得。”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眼看冰块渐渐的融化了,她只能赤脚交替的踩在冰块上,脖子渐渐被勒紧,于是不得不高高踮起脚尖。

“你可不要翻供。”瑞秋眼看她要坚持不住了,赶紧试图去够头顶的钥匙,穿着12公分的高跟鞋,还带了脚铐,她很难跳起来,而且双手被枷固定在脖子前面,更是很难发力。她试着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救救我……咳咳……”铁栏后面,绳子已经越收越紧,她已经只有完全绷直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冰面。

“我来救你了。”瑞秋终于用牙咬住了钥匙。钥匙叮的一生掉在了地上。她艰难的跪在地上,用带枷的双手捡起钥匙。

瑞秋转过身去,才发现铁栏内,对方已经没有了一丝气息。

“恶有恶报,你也算是终于解脱了吧。”瑞秋看着她吊在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微微叹了口气,走向了下一扇门。

门通向一条长长的甬道,又一个录音机静静躺在台子上,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它。

“嘿,警官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不管你是否一个人,相信你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接下来的,也是你的一位熟人,推开这扇门,你也许会找到很多问题的答案。”

另一扇门在甬道尽头紧闭着,也漆了两个红红的字:推我。

“芳达大律师,原来是你!”瑞秋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惊唿出声,铐在枷中的双手也攥紧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面前的铁笼子里,正是“老朋友”,着名的律师芳达,她的姿色和私生活在圈子里相当出名。但是,在行业内,她的专业水平也的确鹤立鸡群,作为当地最大的黑道势力的御用辩护律师,警局几年的努力往往因为她的无罪辩护而付诸东流,至今,还有几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因为她的辩护而无罪释放。如果说,本市最惹不起的女人,她绝对排的上号。

不过,曾经春风得意的她,正蒙着双眼,赤身裸体蜷曲在一个铁笼子里。 双手被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两道粗粗的绳子一上一下绕过滚圆的乳房,中间一个绳结勒得乳房高高翘起,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死死夹住了乳头。小腿盘坐着在脚踝处绑在一起,绳子穿过脖子再绕回来打结,使得她只能弯腰低头,盘着双腿,痛苦的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

“是谁?快救我出去。我可是黑道有人的。”她向着瑞秋的方向,试探着说。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一个录音机被门的机关带动,转动了起来。

“芳达律师,你高超的辩护技巧真是令人佩服啊,伶牙俐齿、舌灿生花这几个词都不够形容你了。你面前的这位警官抓到的那些不法之徒,一半以上都重新逍遥法外,那都要感谢你的辛苦努力啊。

今天,大家都在,请你来展示一下自己的嘴功吧。这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装置哦。看到你面前的电动阳具了吧,只要咬住套在上面的铁环并前后移动,就可以带动下面的气筒给气囊充气,而气囊必须足够大,才能够顶起电闸的开关,并使它断开,电闸的电线可是连接在你的乳头上哦。只要持续的通电,它会逐渐提升到220v。很遗憾的是,气囊上有一个小缺口,所以你必须持续的咬住铁环,把阳具吞吞吐吐,这个动作你应该很熟练吧。好了,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着名的舌灿莲花吧。“

突然,一阵滋滋声响起,电火花四冒,芳达律师也跟着一阵痉挛,乳头的电流使她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她赶紧咬住粗大的阳具,拼命的前后抽插着,气囊渐渐鼓了起来,终于,电击暂时结束了,但是不多时,随着气囊的放气,她又要开始吞吐起来,嘴里咬着阳具,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真是报应啊,”瑞秋看着这一幕,暗暗攥紧了铐在枷上的双手,多少次,芳达趾高气扬的带走她们辛苦抓来的嫌犯时,她就盼着有今天了,潜意识里,她甚至有点赞同这个布局的家伙。

渐渐的,芳达吞吐的频率慢了下来,她已经汗流浃背,显然已经开始透支了,眼看气囊开始在临界点徘徊,电火花不时的四溅出来,每一次,都让她全身硬直的颤抖着。

随着一阵焦煳味冒起,她终于停止了痉挛。瑞秋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只觉得胃里翻腾的难受,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她看着已然僵硬的芳达,被捆绑盘腿的身体还保持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她干呕了一阵,咬牙走向了下一个门。 (7)选择

警局总部的一间房子里,各种仪器正在闪烁着,警员们也带着耳麦,紧张的各司其职。会议室里,专案组的组长雕正在给大家开会。

“种种迹象表明,凶手是一个变态的SM爱好者,中年男性,很可能具有理工科的高级背景,经济条件优越,”雕的眼里闪烁着寒光,“另外,我的直觉告诉我,越是熟悉的人,越是危险。”“报告,瑞秋警官刚才发了信号,表示她坐车离开目标区域了。”一个警员推开门。

“她有没有发求救信号?”

“暂时还没有。”“密切跟踪GPS轨迹。”雕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等等,”他想了一下,又拦住了警员,拿出电话拨通手机。

十秒钟过去了,他眼皮跳了跳,猛的一拍桌子,“所有人跟我走,带家伙,通知行动小组拦住瑞秋那辆车!立刻!”

…………

市郊的一个工地上。大卡车正忙碌着,搞得尘土飞扬,水泥渣子和烂木头随处可见,一帮临时工蹲在工棚里抽烟,他们操着各个省的地方口音,正在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刻。

一个带着安全盔的中年人走进来,整齐的衣着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般来说,工棚里并不像是这种人进来的地方。

“谁来帮我搬个木料,一天200。”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衣衫不整的人们,开门见山的说。200的价钱相当有诱惑力。

“我来!我来!”大家愣了愣神,纷纷凑过去,顿时围得水泄不通。只有角落里一个黑黑瘦瘦的人犹豫了一下,就已经被大家挤在外面。

“都让开,”意外的是,中年人指着角落里的黑瘦汉子,“你,跟我走。” “知道为什么叫你么,”中年人坐上车,打开车门。他受宠若惊的进去,狐疑的摇了摇头。

“绰号瘦猴,两次在案的强奸记录,入狱三次,共计25年。”中年人平静的说着,就像在话家常。

“你怎么知道我……你想干什么?”被叫做瘦猴的人噌的坐起来,警觉的看着他。

“别紧张,我是想给你一个礼物。”他笑了笑,按下了一个按钮,看着后视镜那个身子软软的倒下去,他又补充一句,“不,不是这个礼物,是另一个,你最喜欢的,不过,这个礼物要在游戏里才拿的到。”

…………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这是哪,谁在说话。”瘦猴慢慢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头顶开窗的封闭房间里面,窗口很高,不可能上去。而四面都是坚硬湿冷的水泥墙,只有一面有个玻璃窗,他试着踹了两脚,玻璃纹丝不动,看起来是钢化玻璃,他不由得心头火起,“我操你姥姥的,快放爷出去,爷是进过号子的,快他妈的出来。”“作为强奸犯,你很失败,”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他发现声音来自头上窗口吊着的一个小录音机,“三次入狱,其中两次你都是被同一个女警官抓到的,那个女警是什么样子,想必你已经模煳了吧。那么,希望这个游戏会帮你想起来。”“女警?”瘦猴的确记得是一个女警带头抓到了他,她也是自己在监狱无数次想象的强奸对象。至于模样,在无数次的YY中已经有点模煳了。正想着,突然一声巨响,头顶的窗口哗啦一下,一大块东西掉了下来。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是一个垫子,垫子上,竟然是一个女人。她从上面掉下来,虽然有垫子,但也摔的不轻,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失去了平衡,一下子重新摔倒。 瘦猴这才发现,她身穿暴露的鹅黄色吊带短裙,脖子上锁着一副金属打造的颈手枷,枷有三十公分长,另一端把她的双手锁在一起。而脚下,也有一副十公分长的脚铐锁住了脚踝,脚上还蹬了一双超高的高跟鞋。难怪连站都站不起来。 “是你!你就是那个条子!”瘦猴指着她,几乎跳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就是抓他的那个女警官!

掉下来的正是瑞秋,她走进下一扇门时,一脚踩空,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双手铐在枷里,完全没有办法调整,只能重重摔在垫子上。更可怕的是,她听到了瘦猴的声音,出色的记忆力马上就让她入坠冰窖,是那个强奸犯!

她字面环视,四面是水泥墙,唯一的窗口也是黑洞洞的,更糟糕的是,自己的双手被颈手枷铐在脖子前面不能动弹,双脚也被脚铐的链子锁住,只能很小幅度的分开。而对方,却是手脚自由的,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像是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别过来,我是警察。”她扭动着身体,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我们要想办法出去。”“好啊,咱们一起想办法,我的美人儿。”瘦猴摩拳擦掌,蹭了蹭嘴边的口水,终于扑了上去。

“你敢袭警!”瑞秋用铐在枷里的双手左右抡着,试图摆脱。瘦猴欲火上身,猝不及防的被砸中了脸,金属枷把脸颊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操你妈!”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狠劲上来,猛的一脚朝女警踹过去。 要是在平时,这样破绽百出的动作太小儿科了,但是瑞秋想要横移摆脱,却忘了脚铐的长度,链子拉紧,她一个踉跄,肚子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瑞秋痛苦的蜷起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摸下肚子,却想起手仍旧铐在一起。 瘦猴已经忍不住了,他一遍向着女警扑过来,一边忙不叠的脱裤子,双手早冲着椒乳摸上去。瑞秋被他压在身下,乳头突然被扯住,她一阵酸软,咬牙并住双腿,一起踢过去。

瘦猴哪里防了这一手,又被踢开好几米远,疼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站起来。 两个人对峙着,暂时陷入了僵局。

瘦猴想了想,这次他学乖了,开始往女警的身后跑,瑞秋连忙跟着转身,想要正面对着他,但是双脚带铐,还穿着超高跟的细跟高跟鞋,实在行动不便,高跟鞋上还系了脚踝绑带,带着手枷的她是没法解开的。

很快,她就被瘦猴转到身后,他看到时机已到,欢唿一声,从身后扑了上去,的乳房,想要踢他,双脚又被脚铐拉住,只能无谓的扭动身子,却再也挣脱不开。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一阵响动传来,然后是许多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从玻璃窗看过去,是特警队!他们终于赶到了,两个小队的特警举着微冲,全副武装从两边冲到了玻璃窗前面。随即,他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女警正在被瘦猴狠狠压在墙边,她的双手被颈手枷锁在前面,仅有的一件吊带裙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高耸的双乳早跳了出来,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洁白的大腿和高翘的臀部全部暴露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被铐在一起,艰难的扭动着。 “不许动!不然就开枪了!”特警们暗自吞了吞口水,举枪高叫着,眼看已经失去理智的瘦猴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他涨的通红的东西,抵住了女警。特警们立刻向着玻璃窗的四角开枪,一阵火花四溅,但是窗子纹丝不动。

“是防弹玻璃,快唿叫爆破组支援!”队员们试着用枪托锤了锤玻璃窗,只能无望放下武器,眼睁睁看这房间里正在发生的这一幕。

窗外的队友们像看戏一样围在窗子前注视着自己被蹂躏,众目睽睽之下,瑞秋快要疯掉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扭动着身体,就是不让瘦猴进入。 而瘦猴在肉体的诱惑早已头脑发热,越是着急,越是一时间没能得逞。 特警队员们在窗外心急火燎的等着,个个看的口干舌燥,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现场版的一幕太过火爆刺激。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头顶的天窗突然降下一人,他敏捷的跳下来,准确的一个旋身侧踢,瘦猴立刻满嘴喷血的飞出去了,像被钉在墙上一样,然后软软坐倒,嘴里已经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是豹,他凭借过人的身手从房顶攀了下来,最终及时赶到,挽救了瑞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奸。他恶狠狠地冲着瘦猴再补了几脚,眼见得已经没气了,才扶起了瑞秋。

瑞秋几乎已经软倒在地上,豹托住她不住喘息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碰到柔软的双峰,不禁一阵荡漾。他咽了咽口水,摁下了步话机:“clear!” ——警局专案组,这里以往人来人往的情景已经看不到了,自从瑞秋被救之后,幕后终于指向了一个人,工程师李德,于是所有人都出去执勤布点,全市的交通也已经在监控内。现在的警局反而清净了,这时,只有兔一个人在化验室。 她正在暗自出神。

“想不到,幕后的人竟然是刚认识不久的李德,李德……”兔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不由得红了脸,想起了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

两天前。警局停车场,。

“你的脚好一点了吗?”李德扶着兔关切的说,“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喝杯咖啡。”“我……好吧……”兔靠着李德宽厚的臂膀,摸了摸扭伤的脚踝,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车子开进了大学城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小区入住率不高,一栋楼只有几个窗口零零星星的亮着灯,安静的让人感觉像是另一个世界。

“你一个人住?”兔走进李德的房间,好奇的欣赏着里面的家居布置。 “是啊。妻子已经故去了。”李德的眼睛闪烁着。

“啊,不好意思啊。”兔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又多了一点同情。

“没关系,过去的事了,倒是你的脚……”李德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踝。

“啊,不要……”兔感觉一阵电击般的快感掠过脚面,心里不禁砰砰直跳,第一次有人这样的摸自己的脚,她不由得又羞又软。

“看来还是行动不便啊,我来帮你吧。”李德突然搂住她的双腿,抱了起来,放到了大床上。

柔和的光线下,两个人越来越近,看着李德火热的目光,兔喘息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

“你的脚很好看,”李德抚摸着躺在他胸口的兔,“尤其是绑上高跟鞋的那时候,让我心动。”“花言巧语。”兔轻轻地敲了他一下。“对了,那个晓琳为什么要用绳子绑住自己的脚呢。”“因为束缚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你试试就知道了。”“我刚才也试过啊。”“那是你没有试过全身,像晓琳那样的,你敢不敢。”“来就来。”兔隐隐感觉到一扇大门正在打开,她舒服的躺在他小山一样的怀抱里,突然就没有了任何惧怕。

李德温柔的亲了亲兔,拿出了一卷绳子,他先是把绳子在后颈打结,然后绕过胸前交叉,再从腋下穿过,在大臂和小臂缠绕数道,最后在手腕打结。 “怎么样,受不了就求饶哦。”李德在她身后,亲了亲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小儿科,我可是警察,练过的。”兔还逞强。

“好,那你可别后悔哦。”李德拉住绑她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拉,她忍不住吃痛,惨叫了起来。

“不行了吧。”“再来!”兔的另一面被激发起来,她咬牙说道。

李德把她的双手高吊到极限,连到后颈的绳结上,系紧。

“看来,你的天赋不错嘛。”李德欣赏着紧紧五花大绑着的兔,不由得赞叹。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兔扭动了一下身子,“放胆来吧。”“别着急,还有呢。”李德想了想,又拿出两捆绳子。他把兔的小腿和大腿折起,然后用绳子捆在一起,再把大小腿中间的绳子打结,绳结向上穿过肘间,再拉下来,这样,兔折叠的双腿只能一左一右的分开。

“来吧。”兔躺在软软的床上,双手被吊在背后,双腿也被绳子分开,只能摆出这屈辱的姿势,她闭紧双眼,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

“兔。”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把她拉回了现实,是瑞秋来了,她赶紧红着脸把伸进裙子里的手拿出来,好在对方似乎有什么心事,没有发现她的举动,“这是我们在现场,瘦猴的衣服里找到的,”瑞秋摆了摆手,似乎想丢掉那个不堪的回忆,她拿出一个小磁带,“趁着没有外人,这里只有我们是女生,我想请你一起分析一下。”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录音机。

“嘿,瑞秋警官。你喜欢这个游戏吗。”又是那个沙沙的声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李德处理过的声音,没有人会跟他联系起来。

“从你当警察的那一天起,就被赋予了权力,维护正义的权力。而随着警官生涯的继续,你会发现,你被赋予的神圣使命并不能适用到每一个地方,还有那么多丑恶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无力改变这一切,就像最后一个游戏一样,只能挣扎,然后闭上眼睛享受。”想到差点被那个恶心的人蹂躏玷污,瑞秋攥紧了拳头,她的手腕上,颈手枷勒出的伤痕依然可见“当上帝关上了一扇门,他就会打开另一扇。”李德不紧不慢的说着,像是一个宽厚的老师,“很快,你会发现属于自己的那扇门的,做出正确的选择吧,我不是你的敌人,而是这个游戏里的玩家,你,也是一样。”录音机咔的一声跳了一下,结束了。

两个人都从入神的状态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她们对视着,突然觉得,好像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东西,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不好了!”一个警员突然急吼吼的闯进来,打破了沉默。

“什么事情?”瑞秋把小录音机收了起来,转过身去,这个动作并没有背着兔。

“那个幸存者晓琳,”警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自杀了。”“赶快抢救啊!” 瑞秋跺着脚,急道。

“正……正在抢救。你快去看一下吧。”警员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扶正了帽子。

“去看看。”瑞秋往门外冲去,她想起来什么,“兔,跟我一起去吧。” …………

医院特护病房。

“她有没有生命危险?这个是我们的重要证人。”瑞秋焦急的询问医生。 “没关系,病人割腕之后很快就被发现,抢救还算及时,现在已经止血了,输血也正常,休息几天就好。只是……”医生欲言又止。

“怎么了”

“只是病人的情绪还不稳定,非常容易陷入狂乱状态,很可能再度自杀。所以我们请精神科配合,做了必要的束缚措施。”“我们进去看看。”

病床上,晓琳被几条两指宽的皮带牢牢绑在床上,一条穿过她的细腰拉紧,两条在她的双乳上下拉紧,使得胸部高高耸起,双手也铐了两个皮铐,连在皮带上,另外两条皮带分别把大腿和脚踝绑在一起,所有的皮带都在床下面固定,使得晓琳不能动弹。一个塞口球撑开了她的小嘴,皮带扣在脑后,这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

晓琳已经醒了,看来已经恢复了精力,她正在挣扎着,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咬着赛口球,她喝喝有声,口水沿着嘴角一点一点滑落。

瑞秋看着她,突然感觉到心低的一阵兴奋,她强压下这些纷乱的感情,看了看兔,突然发现,似乎兔也些愣神,那表情,像是迷茫、压抑、和……兴奋? “还是让她安静一下吧。我们先走。”她莫名的感觉有点害怕,;拉着兔要离开房间。兔魂不守舍的点了点头。

“给她打一针安定。”瑞秋交代了一句,两人走出了病房,或者说,是逃出了房间。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口罩交错而过。兔这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没……没什么,”兔摇了摇头,拉紧瑞秋的手。“可能是幻觉。走吧。” 晓琳在安定的作用下沈沈睡去了。一个医生来到她的床边,他摸着她柔弱的脸蛋,顺便把口球往里压了压,扣紧了一格带子。

“游戏开始。”

(8)脱缚

华灯初上,下班的人流塞满了这个城市,在市中心的CBD写字楼里,色彩绚丽的广告牌映照下,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们提着公文包,一个个加入了回家的人流。

林珊穿着白色的职业正装,也汇入了人流之中,作为一家当地报纸的记者,她最近心情不错。

百年难得的机遇就出现在那天,她采访爆破工地的时候,失踪的学生晓琳竟然被吊在工地的铁链上,当时眼疾手快的她立刻拍下了第一手照片,很快警察就来封锁了现场,同一时间也控制了现场的媒体。只有她把照片提前偷偷传回了总部。当晚,终点部位打了马赛克的吊缚图片就出现在报纸头条,作为独家报道,这个新闻引发了全城的轰动。她的首席记者位置已经是当仁不让了,主编前一天也给她专门加了薪。

林珊想到这里,勉强忍住嘴边已经扩大的笑意,和大家告别,走向自己的小本田。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有辆保时捷静静的停着。

以前好像没见过,她轻轻哼了一下,现在姐已经是名人了,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能换一辆了吧。

坐上自己的驾驶位,她摸了摸本田的方向盘,想象着本田的H标记已经变成了保时捷的,这时,旁边的保时捷就真的亮了一下,然后是两声车门的鸣响。 这是她最后听到的声音。

…………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林珊晃了晃昏沈沈的脑袋,想要清醒起来。

“首先恭喜你,亲爱的名记者,您最近的事业可谓是春风得意啊,”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尤其是最近的那个独家报道,《女大学生全身赤倮,吊在废弃工地整夜》,真是了不起。我想,这得益于你出众的职业素养,迅速、敏捷、果断,都是很好的品质啊。那么,我想玩个游戏,游戏需要的就是快速、敏捷,是你最拿手的。”

“是谁在说话!”她想要找出那个人,但是嘴边的话却变成了呜呜声,一个口球堵在自己的嘴里,口球被皮带紧紧的系着,皮带延伸到脑后。她想要解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在背后被铐在一起,一条链子把它们拉高,连住了脖子上的一副金属项圈。

这还不算完,自己的腰部锁着一个贞操带,下体感觉涨涨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而脚下,是一双足足有12公分高的细跟凉鞋,凉鞋在脚腕处系了一个皮带扣,一双小小的锁头锁住了它,并且把两只鞋用短链连在一起。

“想必你也发现了,在你的身上,固定了一些小礼物,想要取下它们,需要一定的顺序。下面,希望你能仔细的听好,因为,这似乎还挺重要的。” “首先,你的头顶上方挂了个气球,里面藏了手铐的钥匙。你必须找到桌子上的玩具手枪来打破它,至于子弹,你的乳头上好像系了个钢珠。仅此一颗哦。 手铐打开之后,你会感觉到自由是多么美好,不过,先不忙庆祝。项圈的前面还有一个钥匙,双手自由了,你现在可以拿到它,那是打开你腰上的贞操带的。 现在,你打开了贞操带,让我想想,一个粗大的棒子会不会噗的一声掉下来呢?可惜,我对您的松紧程度一无所知。不过没关系,这个也许是湿漉漉的棒子里面,藏着口球的钥匙。

现在,你恢复了语言的能力,也许,你想要先问候一下我的十八辈祖宗,但是,请稍等,看看口球的内侧,它是可以打开的。你的高跟鞋钥匙正躺在口水里面呢。

好吧,高跟鞋现在松开了,你的赤足感到一阵轻松吧,对了,在你的脚底处是不是有个标记呢。对应鞋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标记吧,撕开它,项圈的钥匙,也就是最后的钥匙就在那里了。

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好玩呢。啊,对了,忘了告诉你的是,项圈里可是藏了一个足以击穿喉咙的炸弹哦。不幸的是,它将会在……“那个声音停了一下,似乎是想卖个关子,”五分钟怎么样?也许,4分钟就够了。好吧,鉴于你现在的游戏难度是专家级,炸弹会在3分钟之后爆炸。祝你好运。“

声音停了下来,同时,她听到了一个秒表计时的声音开始响起。桌子上分别是发出声音的录音机、计时钟、和一个玩具手枪。

三分钟!

生死面前,她来不及细想。赶快背过身去,用吊在身后的双手抓住玩具枪。 对了,子弹。她发现,自己的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鳄鱼嘴夹子,连在一起的细链子上穿个小钢珠。她把双手尽量往前伸,铐在一起的双手够不到乳头夹,只能拉得到链子,链子带动乳头夹,立刻一阵钻心般的痛。

秒针滴答滴答的响着,眼看半分钟要过去了,她铁下心来,咬住口塞,狠狠的把链子扯了下来。

乳头的剧烈疼痛使她浑身颤抖,差点没能站稳。

在她呜呜的哭声中,还有咯咯哒哒的声音回响在地板上,她这才发现钢珠已经掉在地上弹跳着,眼看越滚越远。

脚上的高跟鞋被链子连着,她只能用小碎步慢慢的靠近钢珠,然后侧身倒在地上,用背在后面的双手摸索着,手铐吊得太高,摸了好几次才找到钢球。 一分钟已经过去了。

玩具手枪又忘在桌子旁,她努力挣扎起身,又艰难的挪回去找到手枪,然后上子弹。

气球看似很近,但是双手铐在身后发射,难度要大得多,她瞄了半天,砰的一声响。

没有打中气球!她几乎绝望了,唯一的钢珠又满屋子到处乱跳,还要再去捡回来。快!她几乎是跳着向这唯一的子弹冲去。

眼看倒计时只剩一分钟了,她终于找回了钢球,上膛,她默默祈祷,这次一定要打中,不然就完了。

也许是运气,嘭的一声,气球被打爆了。叮。钥匙掉在地上,她赶紧把自己像口袋一样摔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摸索到钥匙,凭感觉找到背后手铐的锁眼。 30秒。

手铐终于打开了。她扯下项圈前面的钥匙,紧接着打开贞操带的锁。

勒在两腿中间的钢条松动了,她发现有一条粗大的按摩棒擦在洞中,相当的紧。

20秒。

按摩棒上带有很多凸起的圆点,拉出来的时候她不由得嘶吼了一声,但是声音被口球挡住了。对了,接下来是口球。她把按摩棒掰开,上面还沾着自己的体液,果然有一个钥匙。

10秒。

口球的锁头在后颈处,她疯狂的扯开自己的头发,努力使自己的手上的钥匙不要颤抖,找到锁头。

咔,口球的皮带松开了。她顾不上捏一捏酸痛的腮帮,赶紧打开满是口水的塞口球,两个小钥匙在里面!

5秒!

先试左脚的高跟鞋。不对,不是这只。换一个钥匙,终于打开了脚腕的扣带,她疯狂的撕开鞋面的软皮,找到钥匙。

时间到。

她听到噗的一声轻响。然后喉咙一痛,一股热热的液体烹涌而出。

咔嚓一声,一个人慢慢的打开房门,冷冷的注视着她倒在地上,双手握着自己的喉咙,刚刚能够说话的她现在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小。 “游戏结束。”

……………………

两小时前。

“嘿,我们来做个游戏。”

晓琳醒了,但是她希望自己不要醒来,似乎这些曰子,就只是一个梦吧。她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细想,但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又把她拉回到现实里来。 “你已经放弃了活着的权利,只是因为一个记者发表了令你羞齿的照片吗?” 他质问道,“既然你已经死了,那么现在的你就当是我从西天借来,让你重生在这欲望与激情的游戏里吧。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德。”

她终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简单的反铐在椅子上,而说话的,并不是录音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她眼前。虽然从没见过,但奇怪的是,面对这个陌生人,她并不感到紧张,仿佛是注定要面对他一样。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而严肃,一直看的她有些不敢直视。

“你要干什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坦然的说。

“不。你有。你还有一个宝贵的东西,而你却差点轻易放弃了。”

“你想说是生命啊青春啊什么的吧,拜托,要不要这么老土。”她有点自暴自弃的说。

“不。还有一个东西在你身体里,其实你这么说也没错,因为它已经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李德摇了摇手指,认真的说,“接下来,让我来给你展示一下吧。”

他打开了晓琳的手铐。递给她一套衣服。“去换一下,相信我,你会看到不一样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中年男人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她接过衣服,这是一套黄色的丝绸睡裙、黑色的长筒丝袜、还有一副皮质项圈。她犹豫了一下,把它们都换上,扣上项圈的时候,她似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开始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捆绳子拿在手上。

晓琳早已有了预感,看到绳子,她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着把双手顺从的背到身后。

李德看着睡裙下凹凸有致的年轻身体,微微点了点头。他把绳子取两道,在她胸部上下各自缠了好几圈,直到胸部已经被勒的高高耸起。然后,双手反扭在背后,手腕用绳子打结,并连在捆绑胸部的绳子上,这样,手腕的任何动作都会牵连刺激乳房。

“很优美的足。可惜主人不懂珍惜。”李德抚摸着她丝袜包裹的小脚,感叹着。他拿出一只跟高足有15公分的高跟凉鞋,跟晓琳的一只脚穿上,再系上脚踝的绑带。然后擡起她的另一只脚,把脚踝和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这样,晓琳全身的重量只能集中在唯一的高跟鞋上。她几乎失去平衡,斜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淡淡的男人味道很好闻,晓琳开始微微喘息起来,有一个地方开始变得潮湿。 接下来,他把背后的绳头穿过头顶的一个吊环再拉下来,最后,绳子系到翘起的膝盖处拉紧,这样一只脚就被往侧面拉了起来,私处不由得暴露在外面。 李德用一个带网眼的塞口球堵住她的小嘴,点了点她的鼻子,就离开了房间。 晓琳歪歪斜斜的独脚站着,口水很快流了出来,滴在她高耸的双峰上,身体越来越燥热,下面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李德回来了,他拖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扔在地上。

“这就是在工地拍照片的那个记者,”李德把她的衣服拖光,“你就是为了这个自杀的么,小傻瓜。”

晓琳点了点头,她看着地上的女人,眼神慢慢锐利了起来。

李德把许多装置戴在记者身上,锁上项圈、手铐、口球、还有贞操带。看得晓琳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了起来。

“让我来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吧,在规定的时间内她必须……”李德把解缚的顺序和条件依次告诉了晓琳,“那么,给她多少时间呢,我想由你来决定。” 李德拿出一个按摩棒,轻轻拨动着晓琳的下体,然后慢慢擦入进去,引得晓琳一阵呻吟,“低、中、高,三个档位,你来选择,如果是低档,那么表示游戏是简单模式,给她5分钟拖困时间,如果是中档,那么,四分钟。当然,高档位表示困难模式,专家级,只有3分钟时间。就让你来决定她的生死吧。” 李德说着,打开了晓琳下体的按摩棒。

…………

两小时后。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房间里传来一声嘶哑的惨叫。

跪在地上的晓琳把它从嘴里拔出,轻轻闻了一下。擡起头,把头发拨到耳后,坐起身来。

她打开房门,冷冷注视着女记者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游戏结束。”

她说完。捡起死者打开的手铐,背过去,铐在了自己的手上。向着门口的中年男人说道: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9)同化

警局化验室里,兔戴着护目镜,身着白大褂,手里是装满液体的锥形瓶和试管,不过,她并没有看着手里的试管,而是眼神空洞的发着呆。

“他们还没有抓到他。希望已经离开本市了吧,”想到所有火车站、机场和公路收费口都已经布控,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兔,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一个人走进来,直到她身后才发现,原来是豹。他看着兔的白色大褂,双峰挺立使得白大褂的胸口部分紧绷绷的,他偷偷咽了咽口水。

“没事。你来这干什么,这里是化验室。”兔皱了皱眉,对他的闯入有些不快,“进来也不打个招唿。”“我来是有一件特别的事。”豹把视线从那里拿开,莫测高深的笑了笑,“我想给你看一件东西。”他拿出一个袋子,是现场鉴定时取物证常用的那种,“这是一个发卡。”他看着兔的眼睛,“你猜,我是从哪里找到的。”兔预感到有些不妙,她有些慌乱的说,“哪里找到的?”

“嘿嘿。”豹神秘的笑笑,“李德暴露以后,我们突击检查了他名下的一个房产,在一所学校附近。这东西就是在那里发现的。你一定很感兴趣。”“为什么。”兔发现自己握着试管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我才不关心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觉得,你以前戴过这种发卡。”豹凑到她耳边,看着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老大的。”“胡说。”兔躲开了他,也躲闪着他的注视。“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的。”“做个鉴定就知道了,你敢不敢?”

兔不理他,只是底下头,若有所思的晃动着瓶子里的液体。

“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走开。”兔咬着嘴唇,闻到他凑过来的汗味,心里一阵厌恶。

“别这样嘛,自从你调来咱们精英组的那一天,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豹凑过来,把手搭上她的玉肩。

“离我远点!”兔红了脸,侧身靠在试验台子上,偷偷拿了一个针头。 “怕什么,队员都派出去了,这里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来的,”豹感到有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讪笑着逼近了她。

突然,兔猛的一扬手,一道寒光,注射针向着豹的脖子扎过去。

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她的小手就被紧紧抓住了。

“想跟我玩阴的,你还差的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豹心里一发狠,把她的小手拧到身后,另一只手慢慢摸上了衣服里面,那个他垂涎了好久的地方。 “放开我,无赖。我要喊了!”兔挣扎着,无奈力气相差太大,双手在身后就像被钢钳夹住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步话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他们一跳。

“豹,你他妈的跑哪去了,发现新情况,快过来B点会合!Over!”是鹰的声音。

豹赶紧捂住兔的嘴巴,回话道,“我10分钟后赶到。”“听旁边的声音你他妈的又在调戏哪个女的了,限你5分钟过来,不然让你爬着回去。”鹰不由分说的挂掉了。

“呸!偏偏这个时候耽误老子的好事。”豹一摔步话机,看着兔喘息起伏的傲人胸部,咽了下口水。

“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看了看四周,实现落到了更衣间,那里,一个更衣柜立在墙边。“有了。”他把兔拖到衣柜塞进去,然后用短链手铐穿过顶上的衣杆,接着把她的双手从背后拉高铐在一起,然后用皮带把双脚和大腿也绑在一起,最后用手帕塞住她的小嘴,再拿胶带封住。这样,兔只能保持低头弯腰的姿势跪在衣柜里。

豹锁住衣柜门,确保有留出气的缝隙,然后恶狠狠地说,“我先把老大那边对付过去,回来再陪你玩个爽的。这里没有别人会进来,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吧。 希望回来的时候你能想通。“他反锁上实验室的门,把这唯一的钥匙揣在兜里,扬长而去。只留下兔被锁在这狭小的衣柜里,保持着难受的半跪姿势,双手反铐吊在衣杆上,嘴里鼓鼓的塞着东西,无望的挣扎着。

“豹,赶快到荣誉酒店集合!发现新的受害者!”队长的声音从步话机传来,他没有听到兔的呜呜声,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和呻吟。 ………………

两小时前。

荣誉酒店的商务套房内。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她隐隐听到这个声音,似近似远,自己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不能动弹。

“你很幸运,能够参加这个游戏。”那个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作为一个富二代,你从生下来就是幸运儿,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含着银汤勺出生的孩子,从小衣食无忧,凭借家庭的地位和关系就可以获得需要的一切。真是令人羡慕啊。”

“不过,在这个游戏里,让我们把这些身外之物都冲洗干净,好不好。”她打了一个寒战,淋浴的声音响起,随即感到冷水浇在她的身上。她试着想摆脱,但发现自己全身都丝毫不能动弹。

“别着急,看来你也很想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就让我仔细的给你讲解一下吧。

你现在是赤裸裸的趴在一个大浴缸里,而粗大的绳子缠脖抹肩,把你的双手拉到背后五花大绑着,你会觉得双肩不得不向后收,乳房也必须高高地挺起,手腕高高地吊在背后很难受吧,还有更好玩的。

现在,你的双脚绑在一起,当然了,我把它们向着你的背后使劲反弓起来,穿过抹肩的绳子,再系在你的手腕上。

看看你现在,双脚几乎都要碰到小屁股了,像一个压扁的O型。这就是着名的驷马撺蹄,双腿和手臂都被紧绷绷的牵拉在身后,一动都不能动,多么美妙的感觉。

当然,为了加强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良,你会发现自己的延伸,系在你的大脚趾上,那里锁着一个小小的脚指铐。

现在,你的双脚必须牢牢绷直,头也只能高高地擡起来,真是诱人的姿势。 对了,你有没有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阵的快跟呢,那是我给你的特别礼物,一条细绳在腰部缠绕两圈之后,从前面向下勒住了你的小豆豆和洞口,然后从后面连在脚上,动一下试试,很带感有没有。

还有,绳子浸湿以后,会收紧,变得硬邦邦的,感受一下绳子慢慢的陷进身体里吧。

现在,保持着反拱姿势的你只有小肚皮接触在地面了,试着前后摇晃一下,多像孩子骑的小木马啊。

你会发现,这个时候,乳房感到一阵刺痛,哦,忘了告诉你,乳房锁着着两个夹子,链子就连在你身前的塞子上,那是放水的塞子。

也许你要问了,为什么要连在放水的塞子上呢,很简单,你的头顶有一个莲蓬头,在给你冲淋的同时,水位也在上涨着,如果不想淹死在浴缸里面,就使劲的摇晃身体吧,你的乳头会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很好玩的。“

晓琳放下变音器,看着监控镜头里面那个挣扎唔号着的女子,按了按自己起伏的胸部,轻轻唿出一口热气,“真是想自己体验一次呢。”她把双手背到身后,想象着已经被绑到了一起。听着扩音器里传来的呜呜声音,看着那个反弓到极限的赤裸身体被淋湿,水珠肆意的打在脚背、屁股上,在挣扎中,绳子越勒越紧,她也不禁喘息起来。

一条绳子像蛇一样悄无声息的缠绕上她的脖子,然后是雪白的胸部,瘦削的香肩。她感觉到一阵发软,终于倒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把我紧紧的绑起来吧,求你了,紧一点。”她闭上眼睛,乳头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还有脚,还有那里,勒进去,对,再紧一点……”看着陷入迷幻状态的晓琳,李德紧了紧手中的绳子,摇了摇头。

“喜欢支配别人的生死,同时又喜欢被人支配着。你让我失望了。

看来,关于你自己的游戏,可还没结束呢。“

………………

两小时后,荣誉酒店的商务套房里。

“老大,什么情况?”豹气喘吁吁的赶来,擦了擦额头的汗。

“怎么这么晚才到,”鹰皱了皱眉,“自己去卫生间看。”卫生间里,一个女人全身赤裸的半浮在浴缸里,已经没有了气息。她的上身被绳子一道道紧紧的五花大绑着,绑在一起的双脚被向后拉到极限,连在后颈的绳子上,绳子紧紧勒进肉里。一条链子连在乳房的夹子上,另一端的放水塞子完好如初。塞口球牢牢扣着,连在身后的脚趾铐上,她高擡着头,依旧保持着驷马撺蹄的姿势。 “你试着拔掉塞子。”鹰像是想起了什么。

“好像粘死了,要撬一下才可以。”豹试了试,纹丝不动。

“不对!这样的设计完全是不留活路啊,看起来不是他一贯的风格。难道说……”鹰抚摸着下巴,环视着一众突击队员,“还有其它人?”

…………

傍晚,警局实验室。

这里的钥匙只有兔一个人才有,但是,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是一个男人,他左右看了看,轻轻的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反锁。

“我的小宝贝,你现在想通了吗?”豹径直走向了更衣间,敲了敲铁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出微弱的响动,似乎还有呜呜的声音。

豹感到血脉加速,连忙拿出钥匙,打开柜门,“想我了吧,你一定等不及了。” 他拨开杂乱的衣服,扑了上去。

“噗。”一声轻响。

腿上突然感觉到刺痛,一阵麻痒迅速传遍全身,他的视线模煳了,随即软倒在地。

“兔,这个,是给你的,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游戏。”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也是豹最后听到的声音。随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

夜色已经深了,只有街角的广告牌还亮着,城市也像睡熟了一样,不再发出声音,只有偶尔几个加夜班的人匆匆而过,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了,于是城市又恢复了安静。

巷子口的小路上,一阵响动传来,仔细听上去,像是高跟鞋的声音。

“咯、咯……”

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一个人影从黑暗里冒了出来。

这正是从昏迷中醒来的豹,只是,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了。 只见他身穿一件大红缎子面的窄身旗袍,旗袍的下摆仅仅到臀部下面,双腿的腿毛被刮的白白净净,薄薄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双腿,黑色吊袜带把它们一直拉到大腿根部。一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踩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12mm高。脚腕处的绑带挂着小锁头,没有钥匙是没法脱掉高跟鞋的。脚踝上还锁了一副短链的手铐,他现在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着。

旗袍的上身绷得紧紧的,原来双手被一副皮革的单手套在背后拉到一起,皮带在双肘和手腕勒了好几道,两条皮带又绕过腋下和双肩,把单手套拉的紧紧的。 单手套的尾部有个链子系在脚铐上。嘴里套了一个橡胶口塞,宽宽的皮带勒在了脑后。

一个受难的女子。

故事要回到几分钟前,他醒来的时候。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那个在收音机里听了无数次的声音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随即发现自己被扔在黑漆漆的巷子里,打扮成了一个皮革拘束,穿着黑丝高跟的女子。

“喜欢我给你设计的性感套装么,警官先生。”李德顿了顿,好像想起什么,“啊,对了,其中还有兔的创意呢。

“果然你们是一伙的!”豹愤怒的吼着,但是被堵在口塞里,他徒劳的挣扎了起来,但是今天的装束看来反而变成了小女子的扭捏。

“很想找兔理论一下,不是吗?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马路对面,兔就在那里,对了,她身上有一个传感器,你的手套里有另一个。 只要两个传感器的距离少于了20米,你口塞里的倒计时就会走秒哦,只有超过20米,走秒才会暂停。目前还有5分钟,结果嘛,作为一个爆破专家,我想让你猜猜看。

好了,快跑吧,还有2分50秒了哦。“李德笑了笑,录音机喀的一声停下来。

一切又归于静止,只有秒表的声音分外清晰。

豹来不及细想,李德之前的数个案件让他不能不相信,口塞里一定是定时炸弹。要赶快离开兔。他果然看到昏暗的街对面也有一个人影想着自己走来,他踉跄着,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迈着小碎步向着另一个方向逃去。

兔也刚刚听完自己这一个录音机。她看到豹时吓了一跳。想起刚才李德的话,赶紧也一步一挪的追了上去。

原来,她也戴着同样一套装束,皮革单手套束在背后,另一端连着脚铐,球状口塞勒住了她的小嘴,紧身的缎面旗袍凹凸有致,还有腿上薄薄的黑丝和超高跟鞋。

而她听到的游戏规则,也大同小异:“亲爱的兔,请允许我邀请你来到这个游戏。当然,那个讨厌的家伙就在不远处,豹,你一直躲避着他,而逃避,就是你一向的处事态度,那个小小的实验室,就是你的避风港。

那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口塞里,是一个计时器,只要豹和你的距离多于20米,倒计时就会开始走秒,只有少于20米时,它才会停下。现在还有5分钟倒计时。时间结束,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哦。现在,亲爱的,自己的事情,只能由你来自己做个了断。“眼看着豹慢慢走远,计时器突然嗒嗒嗒嗒的跳了起来,兔赶忙奋力追了上去。

深夜的巷子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两个人身着短旗袍黑丝高跟,双手被束在身后,脚上带了脚铐,却气喘吁吁的咬着口球,歪歪扭扭的你追我赶着。 考虑到女孩子的体力比较差,兔脚上的链子略微长了一点,这也使她能够渐渐的接近前面的豹。

一个刚刚加了夜班的人骑着自行车走近了,他迷惑的停下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两个人背着双手,带着脚铐依次一扭一扭的经过。

“一定是花了眼,夜班睡得太少了。”他看着兔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渐渐走远,好像在做一个由来已久的春梦一般。

高跟鞋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兔渐渐拉近着彼此的距离,5分钟到了,一声机括响,豹背后单手套尾部的锁链突然收紧,带动脚铐,他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双脚也被拉到和手部连在一起。口球放出一阵气体,豹慢慢失去了神智。 一只高跟鞋踩在他的头上,是兔,她看着地上驷马撺蹄挣扎着的豹,眼睛里异常平静。

一辆保时捷打破了夜的沈静,适时的停在了她身边。

李德摘下她嘴里的塞口球,把她抱上车。

“现在去干嘛?”

“游戏奖励关。”

次日凌晨。豹被嘈杂的人声惊醒了,发现自己是驷马撺蹄的姿势,单手套和脚铐连在一起,而短旗袍里的吊袜带和黑丝一览无余。

晨练和早班的人们围在一起,正在议论纷纷,“这是男人吧,怎么穿的跟女人一样。”“脚上带了手铐呢,是犯人吧。”“我看是个变态吧,你看他还穿着女人的长丝袜,还有那么高的高跟鞋。”“嘴里还有一个球呢。”豹正羞愤的无地自容,要钻地三尺了,可是自己被严密的拘束着,只能保持驷马撺蹄的姿势徒劳无助的晃动着。

这时,有辆警车停下了,豹心想,真是救命啊。他拼命呜呜的叫着。

一位女警身穿制服走了下来,拨开人群,她的警牌上写着两个字:瑞秋。 她把豹拖上了警车,却并不给他解锁,任凭豹挣扎抗议着,警车开到了一处荒野。

车子停下了,她回过头来,豹突然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拼命晃动着要挣脱。 “你想说什么?昨天的游戏很好玩?好吧,”她理了理警服,心想,她的警服有点大呢,“今天游戏继续。”

(10)传承

嘀铃铃……

上课的铃声响了,学生稀稀拉拉的走进教室,只坐满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而且都集中在后面的位子。

在这所二流大学里,这种现象早就是常事了。在本市,这座建设在郊区的大学校区之所以出名,并不是依靠学术条件和毕业前景什么的,而是女学生的数量和资质,校门口时常是车接车送,女学生时髦大胆的衣着打扮,让人以为是到了时装周的发布会或是佳丽海选的参赛现场。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在女生寝室里,还有很多女生睡眼惺忪的刚刚起床刷牙,这课,当然是不打算去上的了。

其中有一个寝室的人最多,六人的床铺上有五个都还在被窝里。唯一缺席的那位,也并不是去上课了。她们正在说到她呢。

“听说晓琳自杀未遂,你们知道吗。现在还在医院里。”空床位的下铺女孩子开始八卦起来。

“那你们打算去看吗?”一个戴眼镜的女孩问。

“看个毛啊,自作自受。”另一个搭话,“谁让她整天神神叨叨的,大半夜的才回来,害的我觉都睡不好。”她揉了揉黑眼圈,仿佛是因为这个缺乏睡眠的症状。

“美嘉,你有什么好抱怨的,”空床位的下铺说道,“我才是受害者呢,晓琳每次睡觉都把床弄的咯吱咯吱响,还放屁。”

“萱萱,那你现在就爽了,自己睡一个铺位。”美嘉继续揉着她的黑眼圈,又对着镜子挑了挑长长的睫毛,“你才是受益者,应该去看她。”

“说到受益者,咱们的小倩才是啊,”萱萱争辩道,“晓琳失踪以后,小倩同学勇于帮助,毅然把她的男朋友收为己有,小倩,你可别不承认啊。” “我可没抢,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小倩是个头发长长的女孩子,她志得意满的哼了一声,“就算我抢,她也不是对手。”

“你们到底去不去看啊。”戴眼镜的女孩子又问了一句。

“要去你自己去吧,敏芳。”大家伙异口同声,“谁让你们两个关系最好了。” 敏芳看大家都不想去,只好问剩下的那一个最沉默的女孩子,“冰冰,你陪我去吧。”

“吵死了你们,”冰冰透过眼镜,冷冷的说,“姐还要补补觉,晚上还有约会呢。”

大家都陷入了失语。

敏芳叹了口气,“好吧,那等会谁去逛街。今天有特卖会。”

剩下的四个:“好!”

购物街广场,五个人喝着饮料,手里提着刚刚购物的成果,青春飞扬的她们迎来相当高的回头率。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是晓琳的同学吗,”一个女警官走了上来,非常有亲和力的笑了笑,“能跟我去局里协助一下调查么,几分钟的事。”

“这个……都要去吗?”

“一起去吧,这样我好载你们一起回学校。”她指了指路旁的一辆依维柯。 “有免费车坐,这样也好。”

她们坐进面包车里,一位中年人向她们招了招手,“嗨……姑娘们,很快就好了,”

他环视了一下五个女孩子,点了点头。

“真的很快,就像玩个游戏一样。”

………………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清晰无比。破旧的房间里,吱吱作响的灯管发着惨白的光,五个人慢慢的苏醒过来,她们摇晃着脑袋坐起身来,互相惊恐的打量着彼此。

“欢迎来到我们的游戏房间,请允许我来为大家解释一下这个有趣的游戏。 首先,你们的漂亮脖子上锁了一个金属项圈,这可是我的最新作品,它带有定位装置和遥控马达,只要符合某个条件,就会开始运作,慢慢的收紧。 至于什么条件,那是闯关的规则,我会依次告诉大家。对了,你们都是有文化的年轻人,为了抵制暴力,我很有诚意的帮了个小忙,用手铐锁住了各位的手和脚,不过放心,不会影响你们的接下来的游戏。“

她们晃动了一下各自身前的手铐,冷硬的金属令人一哆嗦,脚上也锁了5公分链条的钢铐,她们试着摘下来,但很快就放弃了。

“第一个条件,需要找到你们宿舍剩下的那个人,你们会在那里找到下一步线索的。跟随提示,去吧,祝你们游戏愉快。”

声音停止了,剩下几个女孩子因为害怕发出的喘气声。

“我好怕,我要出去。”敏芳晃动着手腕的短链手铐,坐倒在地上,低声啜泣起来。

“废物,就知道哭。”冰冰一把拉起她,随即打量着四周。“冷静一点,会有办法的。”

“门锁着,我们得找到钥匙。”小倩推了推唯一的门。

“房顶上那是什么。”萱萱最先发现了线索,“一个东西吊在房顶上,不过太高了。”

“肯定是钥匙!”冰冰双眼放光,令大家都有了精神,“美嘉,你最高,试着拉下来。”

“是绳子。”美嘉使劲跳了几下,用锁在一起的双手尽力够到了那个东西,是个绳头,于是她拉呀拉,绳子很长,但最后终于掉下一个东西。

“钥匙!”

美嘉赶忙拿去开门,咯哒一声,门锁打开了。

一阵欢唿,就在大家走出房间的时候,冰冰注意到了地上的绳子,她捡了起来。

“这个也许以后用得上。”

门后面的走廊通往另一个房间,门半掩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谁先进去?”敏芳有点胆小。

“反正我不去,钥匙可是我拿到的。”美嘉也打了退堂鼓。

“还是我发现的呢。”萱萱抗议道。

“听!里面好像有人的声音。”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倩突然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果然,黑暗中隐隐约约传来喘气的声音,那人也发现了她们,呜呜咽咽的叫着什么,似乎是想说又说不出来。

“好像有点耳熟。”敏芳打破了沉默,“好像是,晓琳的声音。”

这个时候还是冰冰最为冷静,她摸索着墙壁,终于找到了开关。

房间突然亮起来,不一会,大家渐渐适应了光线。只见在房子中央的,可不就是好久没见到的晓琳么。

不过,晓琳现在的境遇和五人就大不相同了。她现在是赤身裸体站在地上,身后,双手从肘部上下、小臂、到手腕都被绳子严密的捆在一起,一条链子连在手腕,把她的双臂从身后高高地吊起来,这样,她只能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别扭姿势。

一个红色的口球深深的扣在嘴里,宽皮带系在脑后,又有两条较细的带子从口球两侧上下延伸,向下拉紧了她的下颚,向上在头顶回合,然后绕到后脑的皮带上。

严密禁锢的头部下方,和她们同样款式的金属项圈套在脖子上,不同的是,一条金属链子从项圈穿出,连在了她脚上的短链脚镣上。长度不到身体的一半,使得她更要低下自己的头,尽量靠近被锁住的双脚。膝盖处,也有绳子把它们绑在一起。

脚底,一双又小又窄的高跟凉鞋紧锢在她的玉足上,皮质的绑带绕过脚踝上了锁。只有脚尖和又细又长的鞋跟支撑着全部身体的重量。

除了这些,晓琳也并非一丝不挂,一条粗麻绳做成的绳裤深深陷进她的胯部,然后勒紧在腰上,依稀可以看见粗大的绳结在丛林中若隐若现。

晓琳早听到动静,勉强擡头看到了她们,本来已经涨得通红的脸蛋更加像火烧一样,这是同寝室的人第一次见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偏偏自己一动不能动的反吊在这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家这样参观自己的窘态。

其实,她的室友们这个时候也很难为情,这白花花的肉体被绳子从横交错的捆绑着,口球里的口水支离破碎的滴在地上,高跟鞋绷得直直的双腿无助的扭动着,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向后高高翘着,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

“我们来救你了。”敏芳平时和她关系最好,率先走了上去,试着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好紧,好像浸了水,又紧又硬,”敏芳本来就力气小,粗大的绳子勒进肉里,绳结根本打不开。

“我来试试。”美嘉试着拉了拉晓琳腰上的绳裤,也是纹丝不动,反而牵扯到了她身上的敏感带,害得她一阵呻吟,晶莹的口水又一丝丝流了出来。 “这是个活扣,”萱萱找到了高吊住手腕的铁链上的机关,终于把她的手腕放了下来。

晓琳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她嘤咛一声软倒在地上。全身早已是香汗淋淋。 “只有项圈连在脚镣的链子也是活扣,其他地方都解不下来呢。”敏芳试着给她松绑,但是白费力气。

休息了一会,晓琳坐直身体,虽然双手还被欧式直臂缚固定在身后,但终究是恢复了一些力气。

“晓琳,你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出去的办法?”美嘉忙不叠的问。

“你傻啊,她带着塞口球,怎么回答你啊,”敏芳试着解开口球,但是发现脑后的带子也是用锁头固定了。

“那个声音说,找到你,就有线索了,”冰冰比较有判断力,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你被绑来的时候是不是看到听到了什么,跟我们点点头。”

晓琳果然点了点头,她向着一个方向驽了驽嘴。

“果然。”

大家顺着这个方向找去,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躺着一个小录音机。

“我们又见面了,”打开录音机,还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首先恭喜你们,寝室的六个人终于齐聚一堂了。先给你们发个小奖励吧。找一找晓琳的绳裤里面,有一样好东西哦。”

大家赶忙拉扯着晓琳绳裤下面的股绳,害得她紧咬口塞,伊伊呜呜的嘶叫起来,不知道是呻吟,还是享受。

“我摸到一个硬东西。”小倩一喜,从绳子内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金属钥匙。 钥匙上面还粘着晓琳下体温热的体液。

“一定是开手铐的。”除了双手反绑的晓琳,剩下的五个人都依次抢过钥匙来试着开锁。

“我的不行”

“我的也不行。”

这时,萱萱欢唿起来,然后咔吧一声响,她手上的钢铐打开了。试了试脚上,果然也可以打开。

“快拿过来我试试。”其他人早抢过来钥匙。

过了一刻钟,剩下的四个人终于放弃了,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钥匙只能搭配萱萱身上的铐子。

“怎么只有你的可以开?”美嘉徒劳的拽了拽自己脚上的钢铐,不忿的对萱萱说。

“因为我的运气好呗,”萱萱得意的说,不过,她发现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好,也识相的收了笑容。试探的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呜呜呜呜。”晓琳摆了摆头,指向了那个收音机。

“播磁带的另一面。”冰冰想到了她的意思。

“姑娘们,找到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了吧。”那个声音再度出现。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新游戏。看到你们团聚在一起,我很欣慰,现在。是考验你们这些好姐妹的伟大友谊的时候了,试着再拉一下刚才头上的铁链。” 小倩离铁链最近,她试着拉了拉铁链,没有动静,她又加了把力,使劲拉动了铁链。

突然,一个墙上的暗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掀起了一阵尘土。

“前面是个深沟,望不到底。”萱萱看了看门的外面,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放心,姑娘们,我会给你们留出通关的道路。只是,要付出一点代价。” 那个声音笑了笑,“那个铁链,只要承受不到一个人的重量,就会发动机关,拉起一个吊桥。但是吊桥需要那个铁链一直被拉着。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孩子们。代价就是,牺牲你们中的一个人。

是不是把晓琳再吊回去呢,这是个好主意吗,我不知道。

对了。如果半个小时后,你们脖子上的项圈还定位在这个房间的话,它将会启动,收紧!

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了。吊桥的另一边再见。“

声音停止了。只剩下另人难堪的,死一般的寂寞。

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牺牲一个人。而这个人需要一直拉着吊桥。也就是说,她自己将会再也过不去。

直到死!

大家的目光首先集中在被紧捆双臂的晓琳身上。她现在是被限制自由最厉害的。

萱萱轻轻咳了一下,打破了沉默,她试探着说,“我投晓琳。”

晓琳全身发抖,捆在一起的双手在身后摆动着,拼命的摇着头。

“不要。”敏芳流下了眼泪。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晓琳身上,双手双肘被牢牢牵拉在身后固定。双脚也被铐在一起,加上身上的绳裤。的确,把她再吊起来,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吧。 “我反对。”冰冰突然说,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手铐,她的声音沈稳而有力,“这里危机四伏。晓琳被限制了自由,反而是我们其中最不用担心的一个。 而相反,在危机条件下,最有可能抛下我们的,最不可靠的人,会是谁呢。 “

她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手铐,突然看着萱萱。

“还用我多说么,快上!”

她突然扑向萱萱。大家愣了愣神,随即也明白过来了。

萱萱是唯一打开了手铐和脚镣的!

剩下的四个人把萱萱摁在地上,“冰冰,你这个混蛋!你们这群贱人!”萱萱虽然手脚自由,但是哪里能够敌得过四个人。终于被反扭双臂,死死的压在地上。

“这个终于派上用场了。”冰冰拿出之前留下的麻绳,把萱萱反扭在一起的双臂缠绕在一起。先是双肘,然后是大小臂,学着晓琳被绑起来的样子如法炮制。 很快,萱萱就被欧式直臂绑了个结实,她的双手被向后拉向极限,还在擡头挺胸,不停骂着。

“我让你老实点。”美嘉把萱萱的内裤脱了下来,团成一团,然后使劲塞在她的嘴里。随着她的怒骂也变成了呜呜伊伊德悲鸣,美嘉满意的笑笑说,“早就想收拾你了,小样,看你现在这副德性。抢了我上学期的奖学金,现在真是活该。”

“现在怎么把她吊在链子上,又不能挣脱呢?”小倩问。

“这个好办。”冰冰哼了一声,把萱萱的双脚绑在一起打结,然后向身后使劲的掰。直到快要碰到屁股。

“来,搭把手。把手和脚捆在一起。”

美嘉连忙用余绳把脚上的绳结使劲拉到手腕处,然后缠了好几道,再死死打结。

这样,萱萱双手和双脚在身后被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反弓着,像一只逆反过来的大虾米。

她的双肘被牵拉在身后,胸脯高高挺立着,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浓郁的下体味道让她羞愤难当。

冰冰、小倩和美嘉她们几个合力把她抱起来,敏芳连忙把铁链连在背后反绑手脚的绳子上。一放手,随着铁链拉紧,萱萱也不得不往后反弓身体。

只听嘎啦啦一阵响,暗门处拉起了一个铁板,刚好可以过人。大家欢唿一声,纷纷凑了过去,只留下萱萱被驷马悬吊在房间中央了,无助的来回摇摆着,像一件待售的商品挂在橱窗。

几个人依次走过吊桥。下一关,又是什么等待着她们呢。

吊桥另一面也是一个小房间,随着萱萱的呻吟声渐渐远去,她们发现,另一个呻吟声又替代了她。

在她们眼前的,是俩个木马样的架子,其中一个上面坐了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正在低低呻吟着,可以看得出来,她忍得很辛苦。

她们走进看,才发现这个女人是被固定在木架子上的,双手被绕颈抹肩、五花大绑的高吊在背后,双脚被反折,绳子把大小腿绑在一起,两个膝盖都吊了沉重的金属球。她骑在木马三角形的架子上,只有敏感的下体在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同样的,一个带孔的塞口球堵住小嘴,用皮带系紧,而项圈前后各有一道铁链连在木马的头部和尾部,这样她只能保持这样的直立姿势,任由身体的重量压在最娇弱的部位上面,隐约看上去,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似乎要流下来了。 “这不是?”她们认出来了,这是把她们骗走的警官。

“真是自作自受!”美嘉狠狠拽了一把她饱满的乳房,害得她娇唿连连。 “嗨!朋友们,”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介绍一下,你们已经见到了我的搭档小兔,她正在享受给自己按摩呢,想必你们很想好好的问候她一下,不过,先不忙,因为时间有点来不及哦。我就长话短说,解释一下这个游戏的规则吧。 如你们所见,这里有两座木马,小兔已经占用了一具,那么,另一个,就是留给你们的。谁要上去呢,请自告奋勇一点嘛。

你们看到了,木马的三角棱那里有一个棍子状的东西,它是空心的,你们流出来的爱液可以通过它内部的管子流到玻璃槽里的天平上。天平另一端,是兔的爱液,已经有一点了呢。

对了,一刻钟后,天平较轻的一方,全部项圈启动。看看谁的爱液最多吧。 祝你们获胜。提醒你们,不要触发玻璃槽的机关,也不要偷懒哦,其他的液体流进棒子里是会被测出PH值超标的,呵呵,我的这个搭档可是生物学兼医学博士呢。

感谢她的发明吧。

哎呀,只剩14分30秒了。再见。“

剩下的五个人面面相觑,秒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诅咒。 除了晓琳,其他四个人都彼此拉开了距离,互相警惕的看着。

“谁自愿?”冰冰看着她们,“晓琳下面被堵住了,只有我们四个才能上去。” “我不行,我还是处女,会疼的。”美嘉支支吾吾的说。

“你少装纯洁了。手机里的酒店wifi都存了七八个了。”小倩嗤之以鼻,“都快赶上我的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冰冰冷哼了一下,“晓琳,你知道吗,你的男友就是她拐跑的。看来,她最饥渴。”

“你的约会也不少,”小倩反唇相讥。

“没时间唧唧歪歪了,这样吧,投票,一人一票,”冰冰说,“我投小倩。” “我投冰冰。”小倩跟她顶牛。

“我也投小倩。”美嘉说。

“我,我想投冰冰。”敏芳犹豫了一下,说道。

“还是打平啊。”

“等等,”敏芳指了指被晾在一旁的晓琳,“她也有一票。”

“晓琳,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跟你男朋友好的。”小倩突然发现这个全身捆绑的废人竟然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是他,是他自己找上我的。” 晓琳冷冷的看着她,狠狠的点了点头。

剩下的三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把挣扎着的小倩架到木马上去。

“我不要,这不公平。”小倩仍然手舞足蹈的拒绝坐到木马上。

“老实点。”冰冰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趁着小倩被打懵的时候,把她的双肘拉向身后,用宣萱打开的手铐紧紧铐在一起。

“难受死了,太紧了。胳膊要断了。”小倩高叫着,双臂被反拉到极限,手腕被手铐锁在身前,但是肘部又被铐在后面,只能尽可能的昂头挺胸。

“快点,把她抱到木马上。”

剩下的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擡起小倩,慢慢的把她对准,放在那根粗棒子上。 “疼!疼!”小倩嘶叫着。

“不行,太干了。”美嘉说。

“用口水,快,来不及了。”冰冰接过她那部分。

美嘉赶忙抹了一点口水涂到棒子上。

“快点,坚持不住了。直接上嘴。”冰冰催促着。

眼看另一边天平的液体越来越多。美嘉也顾不得了,赶忙用嘴直接含住棒子,快速的吞吐着,用湿润的舌头涂抹着棒子。

“好了,快点。”

只听噗嗤一声,棒子深深的戳进小倩的身体,她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即一阵阵娇嗔。

“还有十分钟了。我们得加把劲。”冰冰焦急的说。

“要不,我们帮她自慰吧。”敏芳提议。

“好,一人一个点。”冰冰当机立断,抱住小倩,温热的嘴唇就凑了上去,舌头搅动着,也搅动起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像清风、又像海浪,两个人慢慢进入了节奏,娇喘连连。

美嘉也没闲着,她双手握住小倩挺拔的双乳,拨动着她那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有时还用自己的双峰凑上去,互相摩挲着。

小倩很快就爱液泛滥了,只见她们这边的天平也渐渐有了积蓄。但是另一边进入状态早得多,一时间还追赶不上。

“你也别闲着,还有脚。”美嘉忙里偷闲,指点着敏芳。

还有五分钟,另一边,兔仍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前后晃动着,刺激着敏感的小豆豆,眼看天平还是明显的朝着她那里倾斜,敏芳也急了。

她脱下小倩的鞋袜,露出她那修长优美的裸足,捧起她的足尖,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小倩猛地娇躯一震,身体紧绷,突然一股爱液喷射出来,给天平增加了好大得分量,眼看天平渐渐的要恢复平衡了。

“加油啊,还有2分钟。”敏芳轻轻摩挲着小倩的玉足,轻轻含住她的大脚趾,用湿热温润的舌头哈着热气。

冰冰也拨动着小倩滑嫩的耳垂,用温厚的双唇包含住对方,舌头试探着,绞缠在一起。

小倩的胸脯急速起伏着,又是一股液体喷出,天平渐渐倾斜到她们这边了。 30秒。

美嘉一只手挑逗着她粉红的点点,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内侧游走,摸上了她的阴蒂,然后突然加速拨动起来。

小倩进入了高潮,汹涌澎湃的高潮,她忍不住高叫着,舌头却和冰冰抵死缠绵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喷发的火山,却被熔岩堵住了出口一样。 时间到。只见天平微弱的倒向她们这一边,叮的一声响。一个侧门打开了。 同时,项圈开始发出声音。但是她们的停下来了。小兔的没有。

小倩像洪水一样泄掉了,要不是她们扶着,差点软瘫在地上。

几个人也喘着粗气,连欢唿的力气都没有了。

嘀,一声响,小兔的项圈渐渐收紧了。她惊恐的呜呜叫着,脸上涨得通红。 “我们走吧。”几个人互相点点头,都不想看到她最后的时刻。

“等等我。”小倩有气无力的喊着。

“你哪里还有力气。”冰冰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算你能走动,我们也没力气擡你下来了。”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婊子。”小倩骂着。

敏芳皱了皱眉,从外面关上了门。

冰冰、敏芳、美嘉、还有全身束缚的晓琳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恭喜你们,来到了新的一关。”那个声音犹如附骨之蛆一般的出现了,“如果说第一关考验的是牺牲,第二关考验的是合作,那么,在这里,我们要谈谈信任。”

“你们看,天花板上垂下来两个玻璃箱,底部都是有间隙的,你们只需要选两个人,把手伸进去,同时拨动里面的开关,并保持按住一分钟。下一个出口就会打开。但是,一分钟里不能放手,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哦。其实很简单不是吗。

问题就在于这里了。出口是地铁口那种感应式的,只能通过一次,就会永远闭合。那么,这唯一的机会,是一次通过4个人呢,还是两个,或者说,只有一个。

好吧,我把问题留给你们了。记得把答案留给我哦。实在是太期待了。“ 录音机停止了。

剩下的四个人,或者说三个人彼此打量着对方。因为晓琳她们已经自动省略掉了。

“哪两个去开机关呢,或者说,谁留下呢。”

“敏芳留下,你的胆子最小,我们能信任你么。”美嘉说。

“我不会丢下你们自己逃走的。”敏芳发誓。

“不行,什么誓言我现在都不相信。”冰冰摇了摇头。

“除非”她拿出另一副钢铐,那是宣萱打开过的,手铐用在了小倩身上,剩下这个脚铐正好还留着。“我们把你限制一下。你要是没有私心,就该同意。” “好吧……我同意,”敏芳想了想,“可别太疼。”

冰冰做了个一切ok的手势,先示意她盘腿坐着,然后把她的头埋向盘着的双腿,再把脚铐的链子绕过脖子。最后,用另一副脚铐穿过脖子后面的链条,再把她的双肘铐在身后。

这样,敏芳只能盘腿低头得坐着,摆出观音坐莲的造型。而双手铐在前,双肘铐在后,完全动弹不得。

“这下,你们放心了吧。”敏芳的头埋在双腿中间,艰难的说道。

“好吧,我们开始。”敏芳和冰冰也很满意。她们两个分别走到悬吊的玻璃箱,因为双手依旧被铐着,她们只能同时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箱子很高,双手向上伸直,才能刚好碰到开关。

“准备好了吗?”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

“开始!”她们同时按下了机关。

一个倒计时电子钟亮了起来,59秒、58秒、……

两个人耐心的举起双手等着。

50秒

40秒

这时,一旁的晓琳突然动了。她晃动了一下身体。只见她身上的所有绳子突然寸寸龟裂,像瓷器一样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又是啪啪两声,口球和脚铐的锁也自动弹开了。

“晓琳!我怎么忘记了她!”冰冰的大脑猛地血液上涌,一直以来,她连走路都困难,全身都是束缚,她们几乎已经忘了她的存在。太失误了。

下意识的,冰冰和美嘉都想要拔出手来。突然玻璃窗的底部紧紧合拢了起来,刚好变成两个圆洞,紧紧箍住了她们的双手。

“你们忘了吗,一分钟内不能松手哦。”

晓琳终于说话了。看着美嘉和冰冰双手高吊着。她笑了笑。

“只能怪你们自己破坏游戏规则了。”

她在墙上按了一下,门应声打开了。

“晓琳。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带我出去吧。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保持着观音坐莲姿势的敏芳哀求着。

“的确,这个门只能开一次,一次却是可以同时出去两个人。

而且,我也的确打算带一个出去。“她凑到敏芳的耳边。”我的最好的朋友。 有个记者报道了我出丑的事,而访谈里学校的内容,好像就是出自你的口吧。“

“你听我解释。她是个骗子,说过不发表的。”敏芳急道。

“我会带一个人出去的。”晓琳擡起她的下巴,“可惜不是你。”

她看着哀求着的冰冰、美嘉、敏芳,走回了前一个房间。

她走过几乎虚脱了的小倩,“可惜也不是你,跟我的前男友好好玩玩吧。” 她抱下木马上的小兔,搀扶着走过最后的出口。

嘀。一声响。出口关闭了,所有房间都陷入无头无尾的黑暗。

她的室友们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游戏结束”

………………

边防检查站。

瑞秋警官看着来往的车辆接受盘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辆保时捷开了过来。

“这几位是特警组的,执行任务,我要陪她们出去一趟,”瑞秋把兔的证交给检查岗,“时间紧急。”

战士检查了兔的证件,看了看笑嘻嘻的兔,又瞄了一眼后座的两位警官。 “放行!”

国道旁的一处采石场。警车和保时捷一起停了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下车,打开了后备箱。把一个沉重的包裹仍在地上。

“这是最后的礼物了,”李德轻轻抱了抱瑞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还要留下来,做我应该做的事。也许,某一天,我会来找你的。”看着车上的三人渐渐远离。瑞秋的眼眶湿润了。

她擦干眼泪。一脚踢开地上的包裹,“豹,我到底要不要放了你呢。” “瑞秋警、警官,我以前是不太检点,”豹不住的磕头,“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你。”

“你知道该怎么做。”瑞秋脱下高跟鞋,露出肉色的丝袜。

“知道、知道,”豹蠕动着,凑过来,卖力的舔着她的丝足。

瑞秋拿起对讲机,“唿叫总部,发现豹警官,豹他……”

瑞秋说到这里,冷冷的看着豹,豹立刻讨好的点着头,“豹他已经死亡!” 她随即挂掉了对讲机,用另一只高跟鞋的鞋尖踩在豹的头上,温柔的说,“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后记

一栋海边别墅的落地窗前。朝阳暖融融的升起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起床了。”

中年男人穿着睡衣,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他来到大床前,从被子里拉出一段绳子。

绳子另一头。

两个驷马蹿蹄、丝巾堵嘴的妙龄女子正一左一右,眼睛贼熘熘的看着他。 “怎么,还要再玩个游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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