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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1-1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俘获

陈虎是一名健身教练,平时的工作就在健身房,今年有32了吧,可相貌看起来只有26,7岁的模样。

由于天天锻炼的关系,体重始终保持在70公斤左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很精干。

再配上182的身高,活脱脱一个运动型的酷男人。

陈虎知道自己是同好中人,但他却不喜欢同为成年的朋友,转而喜欢小孩子,因为潜意识中会觉得孩子下手不会重吧,不过以他的尺寸孩子可承受不了,所以陈虎也觉得自己是没办法去体会那种快感了,身体的欲望可不会说没就没的,何况一个正处于性饥渴中的大男人。

眼下正是夏末秋初,陈虎开着自己的私家车驶向了郊外,平时他也喜欢这么做的,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的欲望空前的高涨,非得发泄一下不可了,那管其他的许多,他把车开到一个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人会去的地方,是座小山岗,树木还相当葱郁,大约是下午4点钟了吧,他把车停好以后,就往山上走去,穿过一条小道,约40分钟左右他便到达了小山顶部,他看了一下四周,最近的农庄也有一公里以外,且被一排树木挡住了,道路更是看不到,陈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马上把自己的西装,领带,衬衫脱下,最后自己咽了一口口水,把外裤及小内裤也扒了个精光,此时的他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胯下的鸡巴早已经呈与地面60度向前上方高高地挺翘着,还不停地抖动,真是一副无比淫荡的样子,接着他把鞋袜也脱了,好一个精光赤裸的俊男,胸大肌壮硕饱满,八块腹肌明显而结实,肚子平坦,都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陈虎到这时真是身上半根线也看不到了,他把衣服和东西都放在一棵大树后,开始在山上围着直径大约80米的小圈跑步热身起来,现暂时不说陈虎。

农家的孩子,尤其是男孩不象城里的孩子,都是温室里泡大的,他们喜欢到处瞎逛,尤其今天是周六,一公里外的小村走来了3个男孩,为首的是小波,15岁了,农村的孩子个头不太高,小波160,48公斤,算当中最高的了,跟在他后头的叫傻蛋,14岁,152,还有个是小波的亲弟弟叫小狗子,才13岁,140还不到,3个男孩想学抽烟,于是小波说我们走远点,找个没人的地方,便来到了小山角下,孩子们一眼就看到了车,他们很纳闷,这可是从没遇到过的情况,好奇心驱使着孩子们继续往山上走去,由于树木高大茂盛,他们只能慢慢前进,在离山顶不远时,他们就听到有大人的喊口号声:“1,2,1,左右左”,孩子们觉得更奇怪了,小波他们蹲下来,偷偷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有个浑身精光,什么都没穿的叔叔在跑步呢,小狗子当时都要笑出声了,被小波制止了:“别出声,万一是个疯子,咱们就没命了!”3个孩子大气都不敢出,继续蹲着。

傻蛋却吓的放了个响屁。

陈虎听到一种声音,不觉一楞,心想这是什么声音?到底是成年壮男,耳聪目明,一下子就发现了树丛中的孩子,心头一阵狂喜:机会终于来了。

鸡巴更是狂挺硬了起来,有18釐米的长度了,他故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站在原地,背对着孩子们做起健美造型来,只见他两臂用力向两斜上方做马步,臀肌紧绷着,屁眼却完全暴露出来,接着,他又转过身体,把身体正面对着孩子们的方向,摆起了各种健美的造型来,先是两腿大叉单腿跪地,一只手臂向前方上举,另一只手臂握紧拳头勾起臂膀,显示出有力的肱二头级肌,胸大肌由于力量的显示也显得无比健美,两个乳头突出,硬起。

,18釐米长,大龟头红通通的,比阴茎还要粗,马眼口已经滴出了淫液,好一个无耻大淫男。

孩子们都看傻了,他们哪里见识过成年男子如此淫荡的模样。

心里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蹲累了,却又不敢动,真是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狗子更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人这副样子,紧张的心里蹦蹦直跳,只能紧挨着哥哥小波,陈虎觉得这种初步的展示也差不多了,想进入情况,其实陈虎也在想如何开始,有办法了。

陈虎站了起来,开始高tai腿跑步,先是原地高tai腿跑,好一个强壮的裸体男子,屁股蛋子颤动着,

两腿tai得老高,粗大挺拔的鸡巴更是上下左右的甩动着,打在平坦的小腹和两条

大腿上啪啪作响,煞是好看。

然后他跑动起来,幷故意向着孩子们的方向跑去,在离孩子们两米远时,装作发现了他们,你想会发生什么?孩子们想像不到那个光鸡巴的壮帅叔叔会向他们藏身处跑过来,小波想:‘完了,死定了幷准备一把将弟弟推走,自己去面对未知。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如此逆转,那个脱得精光的叔叔见了他们竟然一下子两腿叉开,两臂朝天高举“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颤抖的说:“啊,几位小弟饶命!哥哥只是来锻炼一下身体,见没人才把衣服全脱了,没想到碰见了你们,请别把我抓起来,求你们了!”

切,怎么会这样,孩子们惊奇,诧异,奇怪,不懂,小波想:“你这么个大家伙,即使打起来,再来6个我们这样的小孩也打不过你一个呀!“大概为何这样只有陈虎自己知道了,真是另类中的另类!小孩子的想法是想了就算,而且小波以一个少年的思维去判断:这家伙八成是以为我们会去报警吧,嘿嘿,那他就活丑啦。同时,男孩子特有的顽皮劲上来了,大家都知道,少年们对某个人一但不惧怕了,那就对不起喽。小波很老大地拉起了小狗子和傻蛋,幷朝着陈虎的光屁股踢了一脚说:“他妈的,给你害得我们哥几个腿都酸了,给我跪好了!” 高大的陈虎即使跪着也到了站着的小狗子胸前的高度,真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眼前不就是一副:在三个身材瘦小,乳臭未干的大男孩面前,竟跪着一个一丝不挂,肌肉发达,还正处在极度性兴奋中的成年俊男,瞧他阳具高翘,两腿大叉,跪地投降,屁眼大张,尿眼滴“脓”

的样子,整个儿是个淫贱无比,少儿不宜,甚至成人也不宜,滑稽透顶!!“给我站起来,两手平伸,两腿叉呈大字型站好喽!”

小波开始命令陈虎,陈虎乖乖地站了起来,幷按小波命令的要求摆好了“大”

字的造型,“傻蛋,去给这个不要脸的臭家伙体检体检傻蛋也正想这么做呢,于是傻蛋走到那个比他高出一个头多的裸体旁,把个陈虎前胸,后背,上臂,大腿摸了个遍,真是好玩极了,那肌肉硬鼓鼓的,小波又喊:”

狗子,去玩玩他的鸡巴,哈!“狗子马上靠过来,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大鸡巴,可由于成年人的鸡巴太大,他两只小手一起上才把那根鸡巴完全抓住,好粗,好长哟!检查完陈虎的鸡巴后,小狗子走到陈虎的身后,把自己的左手中指对准陈虎的屁眼一下子插了进去,陈虎不由得挺了一下胸部,鸡巴又抖动了起来,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起来,真好玩。“他就象个罪犯一样”

傻蛋蹦出了这句话提醒了小波,小波对小兄弟们说:“你们谁带绳子了?” 小弟弟们都摇摇头,陈虎明知顾问的说:“小弟要绳子是吗,我带了” “在哪里?”

“在我放衣服的地方”

小狗子“啪”

地拍了一巴掌陈虎的屁股喊:“快去拿来!”

陈虎唰地一个立正答到“是”

就要走过去——“站住,高tai腿跑步去拿”

小波喊到,陈虎立即兴奋地在孩子们面前高tai腿跑了起来,向那个大树跑去,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sm游戏,就像陈虎,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陈虎此时回去穿上衣服再回来凶狠的一声吼,几个小屁孩还不都得屁滚尿流的逃跑啦,也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傻,让他自己去衣服那边拿东西,若真是这样,故事也就结束了,这可不是陈虎想要的,欲望还根本没解决呢,也可以说:陈虎实际上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而是个特喜欢享受sm乐趣的男人。

因为他后面的举动证明了一切。

“哥哥,他跑过来了耶,他的鸡巴真大呀!”

“呵呵,那我们就继续耍耍他,弟弟”

陈虎光着屁股,依旧高tai腿甩着大鸡巴跑回来了,到了小波面前,单腿跪地,两手高举着绳子说:“小的把绳子拿来了。敢问作什么用吗”

“呵呵,用来捆你的,大笨蛋”

“啊,饶命呀,为什么捆我呀?”

“谁叫你不穿衣服呢?不捆你捆谁呀?”

陈虎竟听话地把手膀子自觉放在了身后。

“蹲低点!”

由于个子够不着,小波狠声命令到。

陈虎叉开腿蹲着马步,小波他们走到陈虎身后,把个陈虎卡脖子,吊膀子,勒胸,勒肚子的五花大绑起来,小狗子又找来一根细绳,在陈虎阴囊根部先绑了比较紧的一圈,由于睾丸在圈外,所以不会脱掉细绳,然后在鸡巴根部扎一圈,使鸡巴更挺翘,最后又在整个生殖器的根部紧扎了两圈。

剩下一段约2米长可抓在小手里牵着(农村孩子经常帮着父母捆扎高粱秆子,这种把戏小菜一碟啦),从男人裸体的后面看,绳子捆得纵横交错,从男体正面看,一个x型绑绳贯穿胸腹,真他妈的太性感了,您再瞧陈虎的鸡巴,由于被绳子完全束缚住,比正常情况下更向外突出,鸡巴翘的角度也更高,几乎和地面呈90度角,和腹壁平行了,而且淫液直冒——哈哈,好看哟!孩子们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轰笑起来,在孩子们的耻笑声中,陈虎才开始感觉自己有点玩过头了。

可惜,到这个地步才清醒——迟了。

男孩们离开陈虎有2米远,由小狗子牵着拴住陈虎勃起的大鸡巴的绳子,拽着陈虎往山下走去,照说换了先前鸡巴没有被绑着,孩子们也奈何不了他一个成年男子,可现在是被拖着男性生殖器,他不乖乖地跟着行吗?屁股被小波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牛鞭子狠抽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叭”

的一声,还是老实点走吧,难道还能用鸡巴和孩子们拔河吗?嘿嘿!“嘿,必须一直高tai腿跑,要不有你好受的。”

小波命令到就这样陈虎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两臂反剪,五花大绑,幷被小狗子牵着挺得老粗老长的硕大的鸡巴,高tai着腿小跑着,小波和傻蛋挥着牛

鞭和树枝不断地抽打着他的屁股押下山去。

在陈虎的车旁此时又有两个男孩在那里站着,一个是小波和小狗子的表哥阿海,162的个子,可惜体重和身高也不成比例,40公斤不到,不过这个阿海可是村里的孩子王,就喜欢欺负别的少年,还喜欢打得别人抱头鼠窜才过瘾,另一个是傻蛋的弟弟灵蛋,13岁都不到,小小的个子比狗子还矮半头,只有120,他们都是来找小波他们的,阿海他们也在欣赏陈虎的私家车呢,听见小山角下有响动便回头看去,哇,什么画面啊,弟弟们竟然押着一个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两臂反剪,被五花大绑,肌肉发达的俊男,那俊男身高马大,膀阔腿壮,虎背蜂腰,肩宽体健,不过怎么看也有26,7岁了,小波才15岁,傻蛋和狗子更小,那男人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半辈,却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幷被最小的弟弟小狗子牵着挺得有18釐米长的大鸡巴押出来,就象死刑犯临刑前被游街示众一样,可就是死囚也得身穿囚服呀,不至于向这位仁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还被拴着老二和狗蛋啊。

哈哈,太有意思了,这几个小子真行,看来以后要对他们刮目相看了,陈虎此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想低着头,无奈被五花大绑的他只能昂首挺胸,手被反捆,鸡巴无遮无挡,只能在少年们面前赤裸裸地展示自己成熟性感的胴体,听完了小波描述的事件经过,阿海和灵蛋心里既感到惊奇又不禁乐开了花。 平常小哥们几个就在村里的孩子们中称王称霸,欺负别的孩子如同家常便饭,但却从未耍弄过这么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

所以自陈虎现身之时起,阿海和灵蛋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陈虎的裸体,你看那陈虎被绳索勒得紧绑绑的肌肉和挺着的大鸡巴,还有能对几个小伙伴一开始就害怕得裸体下跪——恩——哼哼哼,他们真有好玩的事情要好好耍耍了。

灵蛋和阿海听小波如此这翻说了一通,阿海脸上露出了坏坏的邪笑:“我说兄弟们,我们有请车主——也就是这位什么衣服都不穿的大鸡巴哥哥为我们充当裸体男车模好吗?幷且我们将用数码相机拍下他雄劲有力的英勇造型”

“好”

“好的”

“欢迎哟”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刚要说求饶的话,可胯下的鸡巴却被狗子猛的一拽,当着5位少年的面不得不高 tai腿有力的跑着被牵到了车边。

“快给咱哥们好好表演表演,不然我们把全村人都叫来——”啊,不“32岁的陈虎也不故羞耻了,他一丝不挂继续被五花大绑地在车边扭动着屁股,阿海在陈虎的车上找到了相机拍了起来。“求你了,别照好吗?”

“他妈的,放你妈的屁,告诉你,今天要照你200张,等会儿让我小弟弟们看你射精的贱样子哟,哈哈哈哈”

晕哦!!“嘿,敬业一点,把鸡巴往前挺出来。”

“转过身去,两腿噼开,把屁眼露出来。”

阿海趁机照了一些鸡巴和屁眼的特写镜头。

200张极其淫荡的男体裸照拍毕,陈虎被命令背对车顶,两脚叉开到极限做两个支点,和被捆着的两个膀子共同撑起全裸的男性胴体,他的鸡巴,屁眼均在孩子们的视线之内,阴茎朝天,屁眼被阿海插进一根直径4釐米,长30釐米的木棒,幷由灵蛋在他悬着的屁股下用手推动插在陈虎屁眼里的木棒,使它直捣陈虎的前列腺,拴鸡巴的绳子又被小狗子拽着,由陈虎自己扭动身体摩擦鸡吧,在肛门里木棒的刺激下,在捆绑大鸡巴的绳子的摩擦下,在身体上下弓动中,陈虎的尿眼里“嗤”

的一声喷射出一股暗白色,粘煳煳的精液,喷了有50釐米高,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哈,共十多下抽动呢,陈虎精疲力尽,连声求饶,不过,孩子们可没给他穿衣服,也没松绑,5个少年回家吃晚饭了,看我们的肌肉男陈虎,仍旧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拴在一棵大树下,tai头挺胸立正站直着,胯下的绳子一头垂直向上系在他头顶上的树衩上,另一头呢,哈哈,还是拴在陈虎的鸡巴上,而且由于被这样拴着,陈虎的鸡巴只有向上勃起,这回该有20釐米长了吧,他为何一个人还保持这种姿势啊,因为孩子们想晚饭后接着玩,这么好的玩物岂不好好耍个够啊。

唉,纵然身强力壮,又能怎样,陈虎这时候真是追悔末及。

(二)基地

晚饭后,孩子们都急不可待地相约一起回到了小山岗下。

这时天已经慢慢黑了起来,借着不深的夜色,孩子们远远就看见了大树底下那个tai头挺胸的高大人影。

“哈哈,大哥哥,还光着屁股在着等我们呢?”

这不是废话吗,光着身子五花大绑、鸡巴被栓在树上还能去哪里。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也玩够了。”

陈虎看见了孩子们仿佛看见到了救星。

“谁说我们玩够了,还差得远呢。”

灵蛋的回答让陈虎彻底绝望了。

“就是,你敢光着屁股在这跑步,不得好好整整你。”

小狗子一脸的坏笑。

个头最高的阿海垫着石头解开了系在陈虎头顶树衩上的绳子,把绳头递给了个头最小的灵蛋,“走,把他弄到基地去。”

什么,还有基地?原来这几个孩子素来顽皮异常,村子周围的地方早就被他们疯了个遍。

在小山岗的山后密林里,他们偶然发现了一个被废弃多年的军用地堡,孩子们或是在家里拿来不用的旧床,或是趁着放假期间撬开村里小学教室的门偷来一些桌椅板凳,倒是把那个地堡弄得有模有样,那里就成了他们的基地。

有时哪个孩子闯了祸,或是考试吃了鸭蛋,那里也成了他们的避难所。 跑到那躲几天,是没人能找到的。

陈虎刚要再央求央求,小波手里的牛鞭狠狠地抽到他光裸裸的嵴背上,小狗子也tai起脚用力地踹在陈虎结实的屁股上,陈虎不抵防几乎一个踉跄。 “不听话就把你那些光屁股车模照片公开。”

灵蛋一拽手里的“缰绳”,笑嘻嘻说到。

(其实这只是句吓唬人的话,因为孩子们根本不知道陈虎的来历,上哪去公开那些照片呢。

)但陈虎此时心慌意乱,哪里还能细想,倒是被吓得不敢说什么了。

“还是高tai腿小跑。”

小波命令到。

于是陈虎被那个个子最小、刚及他腹部高的灵蛋拽着栓住狗蛋的绳子,高tai腿跑在灵蛋的身后。

其余的孩子或是围在陈虎身边,或是跟在陈虎身后。

一行人开始向山上走去,夜色里只听见陈虎的鸡巴甩得啪啪直响。

可是跑了一段时间,陈虎渐渐喘起了粗气,有些疲惫的双腿腿也tai得不是那么高了,鸡巴甩动的声音也就小了下来。

走在陈虎身后的小狗子对着陈虎鼓熘熘的屁股狠煽了一巴掌:“你他妈的,想偷懒是吧,过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陈虎吓得一机灵,赶紧又高tai了腿跑了起来,继续把鸡巴尽量地甩响一些。

“嘿,你看他的屁股多大,圆滚滚的,象不象两个大馒头?”

傻蛋问着小狗子。

“应该说象两个大皮球,拍上去嘣嘣的,可有弹性了。”

“啪”

的一声,小狗子抡起了巴掌又狠煽在陈虎的屁股蛋子上。

“咱们一起来拍皮球!”

傻蛋不甘示弱地也狠煽了一巴掌。

于是傻蛋和小狗子一左一右地跟在陈虎的身后,伴随着陈虎身体的起落,对着陈虎的屁股你一掌我一巴掌的拍打起来。

孩子们的“基地”

在后山坡上的一片密林中,高大的树木和密密的丛生灌林把那个地堡遮盖的严严实实。

由于那里已经没有了道路,阿海和小波在就前面拨开树丛,陈虎被灵蛋牵着走在其后,赤裸裸的双脚踩在坚硬的树枝和草丛上被塥得生疼。

走了一段路,当小波和阿海又拨开了一丛茂密的灌树枝后,月色下现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

小波和阿海打开了铁门,一个向下的黑幽幽的甬道露了出来。

阿海和小波先走了进去,过了好一阵,只听见里面叫了一声“进来吧”,灵蛋一拽手中的“缰绳”

也走了进去。

看着黑幽幽的洞口陈虎犹豫了,真是不敢往里进,也不知道里面将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进去吧,来了就别客气了。”

傻蛋和小狗子都一脸坏笑地在身后用力推着陈虎的后背把陈虎推了进去。 走在最后的小狗子关上了铁门。

随着那“哐”

的一声,陈虎真是感到自己落入了恐怖的黑暗之中。

踏着坚硬的石板路顺着甬道走了不远,前面露出了亮光,随着亮光渐渐接近,陈虎他们到了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一拐弯,出现了一个打开着的门,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

灵蛋放开了手中的绳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进去。

陈虎站在门口刚要伸头想仔细地看看,身后的小狗子和傻蛋相互坏笑着对望了一下,同时tai起脚,对着陈虎的两个鼓熘熘的大屁股蛋用力踹了过去。 毫无准备的陈虎被踢得身体猛地向前冲了进去,跪到了地上。

“哈哈,这么心急吗,大哥哥。”

灵蛋看着冲进来跪在地上的陈虎笑嘻嘻地说。

陈虎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不想当初一个小小的念头竟会带来这样的结果。 尤其那“大哥哥”

三个字真是让他羞耻万分,哪有这样的大哥哥啊,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被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孩子弄成这样,而且以后还不知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这是一个非常高大宽敞的屋子,也许曾经就是这个军事碉堡的中心指挥室。 四周的水泥墙壁上一个窗户都没有,因为这里已经是地下的建筑了,只是在高高的石板搭制的天棚上开了一些孔洞,黑幽幽的象很多双野兽的眼睛。 室内中央散布着桌椅,最里面靠墙壁的地方是几张拼在一起的一张巨大无比的木床,上面居然还堆放着凌乱的被褥。

室内的各个角落点燃着十多只的蜡烛,将这里照得通亮。

阿海和小波也笑了起来,陈虎此时真是无地自容。

“把他拽起来先面壁思过,咱们先布置布置。”

阿海俨然是老大。

最小的灵蛋上前照着跪在地上的陈虎的身上踢了一脚,叫道:“起来”。 当高大的陈虎站起身后,他那还硬着的硕大的鸡巴正好挺在矮小的灵蛋的面前。

灵蛋tai起手指狠狠地照着那个怒挺着的龟头弹一下,“啊!”

陈虎痛得胯部向后一窝,惨叫了一声。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有你叫的。”

灵蛋拍打着陈虎的屁股把他赶到一个墙角,命令他大叉着双腿面冲着墙壁站立,一下都不许动。

这时候阿海、小波、小狗子和傻蛋开始搬动桌椅,因为他们要把这里布置成个审讯室。

最小的灵蛋负责看着陈虎,他站在陈虎的身后,看着陈虎光裸裸的背身,有了坏主意。

十来岁的孩子都喜欢看武打片,这不就是个好靶子吗?灵蛋于是学着功夫片里的镜头连喊带叫地练上了武打。

陈虎此时可真就成了个人肉靶子,任凭灵蛋的拳脚在他身上“辟啪”

作响而丝毫也不敢动。

虽然灵蛋毕竟还是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但那巴掌和拳头招唿在光裸裸的肉体上,也在陈虎那古铜色的腱子肉上留下了块块的红印。

过了会儿,灵蛋觉得不够劲,竟练起了飞脚。

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跑起来,跳起身一脚就踹在陈虎的后腰上,陈虎身子一晃,失去了重心。

但由于双手被五花大绑在身后,只得用头顶在墙上,支撑住身体。

“他妈的,不许动,站直了!”

灵蛋的一声吆喝吓得陈虎赶紧又站直了身体。

灵蛋的飞脚一下下落在陈虎的身上,高一点的踢在后背上,低一点的踹在屁股上。

而陈虎只能强挺着身体,在头顶在墙上的一刹那后敢忙站直,等待着下一次的击打。

其他的孩子们一边搬着桌椅,一边笑嘻嘻地看着灵蛋的武打表演,还时不时给灵蛋出主意让他瞄准哪个部位出脚。

(三)审问

“好了,把大屁股哥哥带过来吧。”

阿海终于地发了话,让灵蛋不再继续练飞脚了。

小波走过去高tai手臂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头发,陈虎由于身体高,不得不弯腰低头地被揪到了屋子中间。

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桌子,就是学校中学生用的课桌。

桌子正前方摆放着几个凳子,也是小学生用的课椅。

(不用说,这些都是这些小霸王们从学校中偷出来的。

)陈虎被孩子们拍着屁股赶上了桌子,站在桌子上。

而孩子们都坐到了陈虎对面的凳子上。

“叉开双腿,”

坐在正中间的阿海发话了。

高高站在桌子上的陈虎不得不照令去做。

“不行,再叉大一点。”

孩子们似乎不满意。

直到陈虎的双脚都挪到了桌子的两端才算可以。

“现在蹲马步。”

在孩子们的喝令下,陈虎放低了屁股,大叉着腿在桌子上蹲起了马步。 “你他妈的把鸡巴往前挺出来。”

陈虎只得把胯部向前尽量挺出。

“哈哈,这下看得清楚多了。”

“连屁眼都能看见。”

孩子们都对陈虎的这个姿势感到满意。

这真是个让陈虎感到无地自容的姿势,孩子们都坐在陈虎的正下方,陈虎大叉的双腿和前挺的胯部真是将自己所有都羞于见人的私处都暴露在孩子们的视线中。

小波站起身,走到陈虎面前,解开了一直绑在陈虎的老二和狗蛋上细绳。 那一直被紧绑着以至于始终硬绑绑的鸡巴终于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软了下来。 “犯人叫什么名字?”

审问开始了。

陈虎心想,可不能告诉他们我的真名:“我叫……叫赵强。”

“每次回答都要说报告首长,记得吗?”

“是,啊不,报告首长,是!”

全身光熘熘的还要向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叫首长,真是陈虎哭笑不得。 但此时又有什么办法呢!“再问一遍,犯人叫什么名字?”

阿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快。

“报告首长,我、我叫赵强。”

陈虎心中暗想,绝对不能叫你们知道我的名字。

可看到阿海的眼神,他的心中又有些紧张,难道他们知道我的真名?“哼,看来你真是不老实啊。这也好,先让我们热热身。”

陈虎突然发现孩子们的脸上都现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阿海一指小波和傻蛋:“你俩先让他清醒清醒。”

还没等陈虎有所反应,站在陈虎身旁的小波一拳就砍在了陈虎的颈侧(这些孩子虽年纪不大,但在学校中可都是打架的能手,所以在打人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

)那个叉腿马步的姿势本来就让陈虎站不稳,更何况双手反绑使得重心更难控制。

只一拳就让陈虎那沉重的身体一下就从桌子上跌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地上。 陈虎的惨叫声刚刚响起,小波和傻蛋就又冲了上来。

小波一把抓住陈虎的头发,让他向前弯着腰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把陈虎那将双手绑在身后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提,陈虎的腰向前弯的更低了。

小波走到陈虎的正面,抓着陈虎的头发将陈虎低垂的头夹在了两腿之间。 而傻蛋则转到了陈虎的身后,把脚伸进了陈虎的双腿间,用力地来回踢,使得陈虎直立的双腿叉到最大程度。

陈虎的头紧紧地夹在小波的裤裆里,几乎要喘不出气来,而小波的手还用力地将绑着陈虎双手的绳子反方向向上拉着,使得陈虎双臂仿佛要裂开。

这时傻蛋的手里拿着一根又宽又厚的木板条,看着面前那高翘着的浑圆浑圆的大屁股,往上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拍打起来。

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和陈虎的叫声混在了一起,傻蛋挥动着木板,左一下右一下打拍打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不一会儿,陈虎的屁股就被木板拍得通红。 而陈虎那悬在大叉的胯间的狗蛋也时不时被木板狠煽一下。

每到这时,陈虎那猛然高了八度的响亮叫声都会引得孩子们的哈哈大笑。 打了一阵,阿海终于发话了:“怎么样,还老不老实回答问题。”

“报、报告首长,啊,老实,老实,我,我老实回答。”

陈虎连忙应声。

“知道吗,这叫”

爆炒臀花“,这只是个见面礼。”

原来阿海的爹曾经因为斗殴而蹲过监狱,出来后和朋友们经常聊起监狱里折磨新犯人的种种手段,阿海当然没少听说过。

“要是不老实,一招一招都给你的用上。”

傻蛋恶狠狠地附和着。

“好了,暂停用刑,继续审问。”

陈虎这时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还是开始自己所想像的只是个游戏吗?容不得他多想,就又被弄到了那个桌子上,继续骑马蹲裆式地接受审问。 “犯人姓名?”

“报告首长,陈、陈虎。”

“哼,这才老实了。”

阿海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一张卡片。

陈虎猛然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驾驶证,就放在上衣口袋里,自己的衣服既然已经被那些孩子拿了进来,自然少不了他们的一翻搜查。

既然如此,刚才挨的一顿打真是冤枉,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呢。

其实,陈虎哪里知道,就是一开始说实话,孩子们也不会饶了他的,总会找到什么理由把他们所知道的刑法一一用在他身上的。

“性别?”

阿海倒是审问得有模有样。

“那还用问,男的。”

陈虎未加思索就回答道。

“什么叫那还用问?”

陈虎听到阿海的反问,知道回答错了,可还没等他重新解释,就听见阿海已经下了命令:“态度恶劣,拉下去修理。”

小波抓着陈虎的头发,又一把将陈虎拽了下来。

这次陈虎虽然有了点准备,但还是被拽得一个踉跄,几乎跪在地上。

“这次给他来个‘考空军’吧。

阿海命令道。

“来吧,大屁股空军。”

小波的一句话又引得孩子们哄堂大笑。

小波让陈虎翘着脚蹲在地上,然后用右手揪住了陈虎的一只耳朵,傻蛋站在陈虎的另一侧,也用手揪住陈虎的另一只耳朵。

“准备好了吗,大屁股空军。”

小波和傻蛋对视了一下,开始揪着陈虎的耳朵围着陈虎绕起了圈来。

陈虎由于两个耳朵被揪,所以只能蹲着双腿跟着他们原地转圈,两个脚尖真是紧忙乎。

两个孩子开始还走得很慢,后来就几乎小跑了起来。

这可真害苦了陈虎,陈虎的双脚几乎已经跟不上他们的转速,但两耳被拽得疼痛难忍,还不得不竭尽全力地跟着转。

突然,两个孩子停了下来,陈虎也晕头转脑地停了下来。

“飞几圈了?大屁股空军。”

阿海笑嘻嘻问道。

陈虎哪里知道还要考这个问题,根本不记得几圈。

看着陈虎傻乎乎的样子,阿海命令道:“不记得了,那就重新飞。”

一声令下,小波和傻蛋也不管陈虎准没准备好,就向相反方向转了起来。 陈虎只觉得耳朵象要被撕裂似的,只得跟着转起来了。

忽然,孩子们又停了下来,“查清了吗?几圈?”

“十二圈。”

陈虎回答道。

“不许这么回答,要回答说: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二圈。而且回答的时候要挺直胸膛,还要敬礼。““他的手绑在后面,怎么敬礼啊?” 小波的问题代表了所有孩子们的想法。

“这样吧,就是把双腿叉开,露出鸡巴就算敬礼了。但是动作要快,而且腿要噼得最大。”

阿海告诉完后,马上问道:“几圈了?”

陈虎红涨着脸,一挺胸膛,并将弯曲并拢着的双腿用力的向两侧一噼,说到:“报、报告,不,大、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十二圈。” 滑稽的动作和言语逗得孩子们们哄堂大笑。

“不行,声音一定要响亮,而且要流利。”

阿海不依不饶。

陈虎只得再重复了一遍动作,高声喊道:“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二圈。”

陈虎此时只想快点满足孩子们的愿望,好早点结束这场令他难受又难堪的‘游戏’,他已丝毫顾不得孩子们再次的嘲笑声了。

“不对,刚才你开始转的时候是背对着我们,现在是面对着我们,应该是十一圈半。”

什么,乖乖,这也算!“数得不对,立正,重新飞。”

听到阿海一声令下,陈虎赶忙并拢了双腿。

小波和傻蛋又开始了转圈。

这次他们先向左转了一阵,然后又反方向向右转,好容易停了下来,陈虎再次摇摇晃晃地面向着那几个‘小首长们’。

“飞了几圈了?”

陈虎默默地计算着:向左转了七圈,向右转了八圈。

然后马上胸膛一挺,双腿一噼,高声回答道:“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已经飞了十五圈。”

“向左七圈,向右八圈,八减七应该是一,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的他妈都不会算吗?”

啊!陈虎当时楞在那里,他已经明白,此时重要的并不是正确的结果,而是要让他受罪。

“怎么样,会不会算啊?”

“啊,会了,会了,刚才大屁股空军算错了。”

看着陈虎的气喘吁吁的丧气样,孩子们又是乐得前仰后合。

“重新飞!”

随着阿海一声令下,也不管陈虎准没准备好,两个孩子就又兴高采烈地跑了起来,陈虎也只能又晃晃当当地跟着转了起来。

两个孩子刚一停下,还没等阿海发问,陈虎就迫不及待地高声报告道:“大屁股空军向首长们报告,这次飞了十三圈。”

“看来你学乖了,把他弄上来继续审问。”

这“考空军”

的节目总算是结束了。

于是陈虎继续站在桌子上骑马蹲裆式接受审问。

“性别?”

“报告首长,男。”

陈虎老老实实地回答“怎么证明你是男的呢?”

什么?怎么证明?陈虎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也算问题?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却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

“说不好可还得受罚啊!”

阿海的话让陈虎一激灵。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我没有奶子。”

陈虎慌忙中回答了一句。

“什么?没有奶子?小波你去看看他有没有。”

小波走到陈虎身边,用手一把捏住了陈虎的一个乳头,陈虎痛得身体不由得一挺。

小波把陈虎的乳头捏硬了之后,又将五指呈爪状,抓住了陈虎的一块胸肌。 陈虎在健身房时最为骄傲的就是他的两块胸大肌,那健硕的两块胸大肌让所有他教的学员们都羡慕不已。

可此时,那块肌肉在小波的抓捏下,竟真好象变成了女人的乳房。

而傻蛋也上来凑热闹,用手抓挤着陈虎的另块胸肌。

陈虎疼得呲牙咧嘴,可两块胸肌却被越抓越大。

“怎么样,他有奶子吗?”

“有,还挺大呢。”

两个孩子相继回答道。

“有奶子怎么说没有,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阿海似乎有些生气了“报告首长,那不是奶子,那是肌肉。”

陈虎连忙解释。

“那我们怎么没有?”

“你们是小孩,长大了就会有。”

陈虎急忙辩解,他可真是害怕了这些孩子。

“不对,我们村里的大人们也没有啊?”(这是当然的,村子里的男人哪有能去的了健身房的,所以哪会有陈虎那么发达健壮的肌肉啊)“那就是奶子,你还敢撒谎?”

孩子们的语气就好象是在教训犯错小孩的家长,看来他们在家里经常被这么斥责过。

陈虎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于是求饶道:“报告首长,我有奶子。我有奶子。”

“有奶子怎么说自己是男人?你还敢骗人,这回得狠狠整整你,叫你有点记性。”

阿海似乎对自己将陈虎绕得不知所措的结果很满意:“这回让他玩几次‘发射火箭’吧。

(四)修理

正当陈虎还在考虑这个“发射火箭”

的刑法是怎么回事时,早就按捺不住了的小波一步冲了上去,一边抓着陈虎的头发将他拽下桌子,一边坏笑着说:“来吧,大屁股空军,这回有你的受的了。”

陈虎被勒令站在桌子前面向着几位“首长”,屁股紧贴着桌子的边缘。 不知所措的陈虎刚一站稳,小波就立即绕到他的身后,在桌子的另一侧垫着脚尖,左手撑着桌面,右手从后面猛地用肘弯勾住了陈虎的脖子,将陈虎仰面朝天地按在桌面上。

傻蛋站在陈虎的身前则用力tai起陈虎的双腿向上推,小波则抓着陈虎的肩膀向后拉,直至陈虎的胯部处在了桌子的正中间。

此时陈虎那大叉的双腿悬空在桌子的前面,并被傻蛋用绳子分别绑在了桌子正面的两条腿上。

而陈虎胸以上的部位都在桌子的另一侧弯垂下去,脑袋正好被紧夹在小波的裆里。

此时陈虎的身体完全被反弯成了一张“弓”

的形状,而桌面上突起的胯部则成了众人的视线焦点。

傻蛋走到陈虎身侧,用手开始玩弄陈虎那软软的鸡巴。

只一会,陈虎那根5釐米粗、18釐米长的鸡巴就硬得象个小巨炮似的向上挺立着,通红通红的大龟头让傻蛋的手都几乎握不过来了。

傻蛋这时又用曾经拴过陈虎鸡巴的那根细绳麻利地将这个挺着的大家伙连根紧紧绑住,然后又将陈虎的两个硕大的狗蛋也一分为二地紧紧捆扎起来。 “火箭准备完毕。”

狗蛋说道。

只见桌面上怒挺着的这个坚硬涨血的大家伙真就像是个等待发射的火箭,鸡巴下面被系的的两个紧绑绑的狗蛋就仿佛是火箭的两个推动器。

(可惜陈虎已经看不见自己的鸡巴被孩子们弄成的‘雄姿’了,他的脖子反弯在桌子的另一侧并被小波紧夹在胯下,脑袋垂在小波的屁股下艰难地喘着粗气呢。

)“小狗子,你先去发射第一号火箭。”

小狗子跑到陈虎身旁,狠绷起中指,对准陈虎那被勒得鼓梆梆的左边的狗蛋用力一弹,只听得陈虎一声尖叫,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猛一拱,然后又重重地落在桌子上,大鸡巴左摇右摆地晃动了几下依旧向上竖立着。

“嘿嘿嘿嘿……火箭发射成功。”

小狗子笑着喊道。

哈哈……哈哈……孩子们都乐不可支,哄堂大笑。

阿海又发了话:“大哥哥,以后每次发射完后你都要自己报告的哦!要说: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一号火箭发射成功。”

“是,是,”

陈虎急忙答应,突来的剧痛已经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二号开始!”

“噢”

又是一声尖叫,小狗子原来又在陈虎的另一个“推动器”

上“点了火”。

“报、报告首长,二、二号火箭……发射成功。”

陈虎忍着疼痛大声报告,惹得孩子们又是笑作一团。

“饶了我吧,别再发射了,求求你们了”

陈虎向“小首长”

们央求着,这个“火箭发射”

的刑法真是让他疼痛难忍。

“那可不行,小狗子发射了,我们也得发射。”

别的孩子们马上叫喊着反对。

“好,现在每人都给他发射两次火箭,记得一边‘点一次火’。

天啊!阿海的命令真是让陈虎欲哭无泪。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那突如其来的疼痛,然后重复简单的过程:高声的尖叫,剧烈的拱胯,重重的摔落,然后大声地向“首长们” 报告。

此时屋子里可真是热闹了好一阵,从未中断过的孩子们的笑声中间或夹进了陈虎的一次次尖叫。

最后阿海亲自上阵,他拍打着陈虎结实扁平的腹部,“乖乖,安静点,安静点。”

然后来回拨拉了几下陈虎的被捆得向上坚挺着的“火箭”,好象是在安抚着万分紧张的陈虎。

陈虎刚松了口气,阿海却突然用力在陈虎的一个狗蛋上猛地一弹,“啊!” 从陈虎这一声超过任何一次的响亮尖叫可以看出这一次是最狠的。

还没等陈虎拱起的胯部落稳,阿海马上又对准陈虎的另个狗蛋用力地一弹,又是一次更为响亮的尖锐叫声紧接着上次的尾音响了起来。

“哈哈,这次是飞的最高的一次。”

“是,是,发射声音也是最大的一次。”

“怎么忘了报告了是吗?”

阿海提醒着陈虎,“是不是想重新来一遍。”

“啊,啊,报告首长,九号、十号火箭发射成功。”

陈虎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这场修理终于完毕了。

陈虎又被连踢带打地弄上了桌子,骑马蹲裆式接受审问。

“那你还怎么证明你是男人?”

“我、我有、我有鸡巴。”

陈虎说完这句话后恨不得要钻到地缝里。

“指给我们看。”

阿海笑眯眯地看着羞愧难当的陈虎。

陈虎厚着脸皮把胯部又向前挺了挺,然后低下头,用嘴向自己的鸡巴呶了呶,“这就是我的鸡巴。”

同时陈虎也看了看自己那刚刚惨遭修理过的狗蛋,两个狗蛋都通红通红的,而且似乎还有点肿胀。

孩子们都大声地笑起来。

“上去验验货,看看是不是鸡巴?”

小波用手拨弄着陈虎的鸡巴,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也足有将近10公分。 “是根大鸡巴。”

小波回答道。

然后他又将手向下滑到了陈虎那由于叉着双腿而充分暴露着的屁眼上,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屁眼。”

陈虎喘着粗气回答道。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进了陈虎的屁眼,然后上下抽动起来。

“别人的屁眼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屁眼怎么能向里插呢?”

陈虎知道孩子们在有意为难他,可他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那就让他坐下来慢慢想吧!”

阿海的话让陈虎感到有些欣喜,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这样骑马蹲裆式的姿势,而且刚才还在地上蹲着转了半天,他早已经两腿发酸了。

可是当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空香槟瓶跑回来时,他感到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小狗子把香槟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着头向上看了看陈虎的屁眼,然后挪了挪香槟瓶,将粗长的瓶口对准了陈虎的屁眼。

陈虎刚明白孩子们要干什么时,小波和傻蛋已经一边一个双手抓着绑在陈虎身上的绳索向下拉他的身体了。

陈虎的双腿早已又酸又麻,哪里还有支撑的力量,身体竟被两个孩子慢慢拉了下来。

小狗子则弯着腰不断地调整着香槟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对准陈虎的屁眼。 当陈虎的屁股马上要接近香槟瓶时,小狗子甚至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陈虎的两个屁股蛋,让陈虎的屁眼张得更大些,然后使其一直对准着瓶口坐了进去。 当冰凉的瓶口刚一进入陈虎的屁眼,陈虎感到一阵疼痛,他想tai起身体脱离那个插入他体内的异物,但酸软的双腿实在抗拒不过两个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着冰凉的瓶颈渐渐探入到他直肠的深处。

“哈哈,吃进去了。”

小狗子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香槟瓶颈一直全部消失在陈虎的屁眼中。

此时的陈虎依旧是双腿大叉呈骑马蹲裆式,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体除了双腿外还有了第三个支点——那个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圆柱形的香槟瓶身,比那瓶身细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长的瓶颈此时早已经与陈虎的直肠融为一体了。 由于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陈虎感觉到双腿有些吃不住劲,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分担到了那个第三支点上。

可是虽然香槟的瓶身卡在陈虎的肛门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积并不充裕的瓶身上,则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钻进陈虎的肛门,使得陈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此时陈虎只能分配着双腿和屁股所承担的重量,但却是进退两难:双腿酸了,想多转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强忍着肛门的撕痛;反之,想减轻肛门的痛苦,那双腿就要多受罪了。

孩子们围着桌子象欣赏雕塑似的观看着咧着嘴喘着粗气的陈虎,由于疲乏,陈虎那颤抖着的胀红的身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啪”

转到陈虎身后的小波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把胸挺起来!”

屁股上的猛然震动使得陈虎那紧紧包裹着香槟酒瓶的肛门内壁象过电一样产生了短暂而又强烈的疼痛,赶紧努力向上挺直了胸膛。

“让他给我们唱歌好不好?”

灵蛋突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

小波也感觉到这样很好玩,“那就先唱一首小儿郎。”

什么,有没有搞错,哪有这个样子唱歌的,陈虎真是苦笑不得。

“怎么,不听话是吗?是不是又想受罚了?”

阿海坐在陈虎的面前,把腿伸直了叠在一起搭在陈虎脚下的桌面上,仰望着陈虎冷冷地说道。

陈虎看着阿海,心里一阵发慌,他真害怕这个孩子头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主意用在他身上。

“我唱,我唱。”

陈虎深唿了口气,轻声唱了起来:“小呀嘛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大声唱!重新开始!”

阿海高声命令道。

陈虎没办法,只得重新开始高声唱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一个高大魁伟的肌肉男光着身子双腿大叉的骑坐在一个插进肛门的香槟酒瓶上高声唱着儿歌,而几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孩子围坐在旁边嘻嘻哈哈地观看。

阿海好象来了兴致,手里拿着一根长铁棍一下下用力敲击着陈虎胯下的酒瓶给他伴奏。

可这可真害苦了陈虎,因为酒瓶每被敲打一下,陈虎的肛门都会被震得如同过电一样又麻又痛,而且这种电击般的痛感顺着腹腔每次都直达他的内脏,让他的心脏都产生剧烈的收缩。

可陈虎的歌声丝毫也不敢稍有怠慢,只能强忍痛苦一遍遍重复着高唱。 这时,灵蛋又拿起了陈虎被“缴获”

的数码摄相机对着陈虎前后左右拍摄了起来。

“来,给他来个特写。”

阿海对着灵蛋说到,然后又用手中的铁棍在陈虎叉着的双胯间左右反复地击打了几下,冲着陈虎喊到:“再把腿噼大点!”

陈虎只能再把已经大叉的双胯再尽力地噼到极至,灵蛋手中的摄像机则伸到近前对着陈虎的胯间拍起了特写。

阿海的铁棍开始拨弄起陈虎那悬在胯下的软塌塌的鸡巴和狗蛋,拨来挑去地在摄像机前展示着。

然后灵蛋又把镜头伸到了陈虎的屁股底下,对着陈虎那插着酒瓶的屁眼转着圈拍摄了起来。

“哈哈,大屁股哥哥,第一次拍写真集吧。”

阿海笑嘻嘻地说道:“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要不然,给你拍的相片和录像就都给你公开。”

“好了,灵蛋你把相机去藏起来吧,以后有了这个东西在咱们手里,看他还老不老实。记住一定要藏好了”

灵蛋听到命令,答应了一声,拿着陈虎的数码相机跑了出去。

陈虎眼睁睁地看着灵蛋跑了出去,然后远远地听见了开关铁门的声音。 心里真是绝望到了极点,倒不是心疼自己的数码相机,而是实在担心这样一个装满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摄像机被这些小孩子控制了,自己未来的命运岂不要永远改变。

阿海看到陈虎绝望的表情,心中知道自己的主意奏效了。

哼哼,看来你是真怕给你拍的那些镜头啊!

(五)被制

灵蛋跑出了地堡,继续向山后跑了一小段,找到了一棵极其粗壮的大树。 灵蛋把摄像机挎在身后脱掉了鞋子,向手上吐了几口涂沫,手脚并用爬到了树的顶端,那里有个很大的鸟洞。

灵蛋把摄像机放到了树洞里,用在上面盖上了厚厚一层树叶。

当灵蛋爬下树,向树顶看了看,除了茂密的枝叶什么也看不见。

灵蛋跑回到地堡,刚到甬道处就听见大厅里面小伙伴的笑声、噼啪的拍打声夹杂着陈虎的叫声。

趁我出去这么一会他们又在玩什么好玩的了。

灵蛋赶紧跑到大厅门口,只见陈虎那圆熘熘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

陈虎四肢着地伏在地上,小狗子骑在陈虎的背上,左手紧薅着陈虎并不长的头发,右手回身狠拍着陈虎的大屁股,嘴里“的,驾”

的吆喝着。

陈虎摇动着大屁股,四肢快速地在地上爬行。

“哈哈,真有意思。”

灵蛋一跑进来就喊了起来“看看,我的坐骑好不好?”

小狗子得意地向灵蛋炫耀着。

“他妈的,叫一声。”

小狗子狠煽了一下陈虎的屁股。

“欧嗷,欧嗷……”

陈虎滑稽地模仿着马的嘶鸣声,一边不敢怠慢地继续爬行。

其他的男孩们围站在墙边,笑嘻嘻地看着一切。

当这匹“马”

爬到自己身边时,都会对着陈虎的屁股踹上一脚,这可真是让陈虎那刚被“爆炒臀花”

过的屁股更是雪上添霜。

“我们已经一人骑了一圈了,你也来一圈。”

小波向灵蛋喊道。

为什么孩子们敢把捆着陈虎双手的绳子解开呢?很简单,因为那个记录着陈虎丑态的摄像机已经完全落入了孩子们的手里,这个无形的把柄自然要比那根有形的绳子厉害多了。

有了它,陈虎能不乖乖地唯命是从吗?灵蛋跑了过去,兴高采烈地换下了小狗子,也耀武扬威地骑了一圈,陈虎那已经红彤彤的光熘熘的大屁股更是被“噼噼啪啪”

狠煽了个遍。

“骑马”

的游戏刚进行完,还没等陈虎丝毫的喘息,灵蛋又玩起了“双轮火车”。 陈虎依然双掌撑地,而悬空的双腿则噼着大叉被傻蛋和小狗子一人tai着一条。

灵蛋继续坐在陈虎的背上,左手抓着陈虎的头发,右手背在身后垂在陈虎大叉的股下,紧握着陈虎的鸡吧来回撸弄,等陈虎的鸡巴被刺激得挺成了肉棒,就成了灵蛋的“操纵杆”

了。

傻蛋和小狗子一起推陈虎的双脚,陈虎撑在地上的双掌就不得不向前迈动,并且速度越来越快,这个“双轮火车”

开动了。

灵蛋手里的“操纵杆”

向左掰,陈虎就得向左转,反之则向右转。

向前掰是加速,向后是减速。

而且为了让这个人肉火车更加逼真,陈虎一边跑还得嘴里一边喊着火车的叫声:“库库库库,门门……库库……”

跑了几圈后,“双轮火车”

停在了小波的面前。

“火车进站,请首长上车。”

陈虎气喘吁吁报着站名。

于是小波换下了灵蛋,也是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攥着“操纵杆”,“双轮火车”

继续喊着号子跑了起来。

由于这次是双腿悬空,只能靠双手支撑着背上男孩的身体,而且腰背还被命令不许有丝毫的塌陷,无疑等于加了双倍的负担。

而孩子们玩的却是兴高采烈,轮流地扮演着驾驶员和推车人,真是把陈虎累得昏天黑地、双臂酸软,红胀的身体上已经汗流浃背。

突然陈虎感到后背上的沉重负担一下没有了,原来坐在身上的傻蛋已经从身上蹦下去了,正让陈虎感到纳闷的时候,刚拐过弯的陈虎看见前面立着一个用几把椅子搭起来的椅子山,而自己的身体正向它冲去。

陈虎急忙想停下来,可推着自己双脚的力量缺明显地加大了,根本就停不下来,陈虎知道这是男孩们又在找新的乐子了。

不容多想陈虎赶紧低下头,硬着头皮撞了过去,终于伴随着“噼里啪啦” 的响声,陈虎被猛地推撞到椅子山上,在男孩们的哈哈大笑声中,陈虎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虽然很疼,但终于可以歇歇了。

“看把他累的,出了那么多汗。”

“这家伙真结实,真扛折腾。”

“他那根大鸡巴一直硬梆梆的,被咱们轮流攥着都没软过。”

陈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听着男孩们兴奋的议论着。

小波走到陈虎身前,用脚踢了踢陈虎的屁股:“怎么,装死呢?”

陈虎一动也没动,这几个小时一连串不间断的折腾让他实在是太累了。 “赶快站起来,是不是还想受罚?我们可有的是招儿。”

陈虎吓得赶忙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在男孩们的面前。

由于早已大汗淋漓,又在地上磨爬滚打了半天,身上已经埋汰得象个泥人了。

“你瞧瞧,你都脏成什么样子了。”

小波的话把别的男孩都逗乐了。

“傻蛋,你拴着他去打桶水来,叫他洗洗。”

傻蛋答应了,蹦蹦跳跳地跑到陈虎面前,用细绳扎紧了陈虎鸡巴的根部,一扯“缰绳”,说道:“走,拎着那两个桶打水去。”

月色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在山间小路上。

已是午夜了,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夏虫的鸣声。

陈虎手里拎两个木桶,踉踉跄跄地跟在傻蛋的身后。

傻蛋得意洋洋地拽着“缰绳”,还在回味着刚才他们对这个大块头的耍弄和折磨。

突然从身后传来了陈虎的声音:“哎,我想小便。”

刚才在地堡里惨招修理的时候,陈虎就已经憋了半天而不敢提出来,因为害怕那些男孩们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整治他。

现在就只有傻蛋一个人了,而且陈虎也感觉到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就厚着脸皮向傻蛋提了出来(是够难为情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想撒尿居然得向一个不及他胸高的毛孩子请示,可是鸡巴被绳子扎着,不请示也不行啊!)。 傻蛋回过身把脸一沈,说道:“怎么跟我说话呢!这么一会就忘了吗?” “啊?啊!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想小便,请批准。”

“什幺小便,你应该叫撒尿,懂吗。而且要立正行礼。重来一遍。”

傻蛋不依不饶。

陈虎不得不放下木桶,红着脸身子一挺,双脚立正,右手敬着军礼,高声说道:“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要撒尿。请批准。”

看着陈虎的滑稽样傻蛋笑的合不拢嘴:“首长同意,但必须要四肢伏地tai起右腿象狗撒尿一样才可以。”

陈虎真是想不到这个坏小子居然能想出这么个主意,于是不再吭声。

傻蛋笑着说:“不同意是吗,那就别尿了。”

于是一拽绳子,转过身继续走,而且一边走嘴里还吹起了口哨。

这可害苦了陈虎,刚走了一小段,口哨声就让陈虎觉得自己的膀胱象要爆炸了似的,不得不再次央求:“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请求撒尿。”

傻蛋回过身看着陈虎:“那你同意了?”

陈虎低着头点了几下,恩了一声。

“怎么又忘了报告了吗?”

傻蛋盯着陈虎的脑袋。

“报告首长,大屁股空军同意趴着撒尿。”

陈虎再次立正、敬礼,满含屈辱的眼睛不得不正视着傻蛋。

“那他妈还不趴下。”

傻蛋对着陈虎的屁股踢了一脚。

陈虎四肢伏地,并高高tai起右腿。

傻蛋这才蹲下身解开了绑着陈虎生殖器根部的绳子。

然后退后了几步,一眼不眨地盯着陈虎那大叉着的裆部看。

陈虎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一泼黄尿倾泻而出。

尿完后傻蛋命令陈虎不许放下腿,要扭动屁股来回甩着鸡巴,一直到傻蛋满意后才用绳子再次扎住了陈虎的鸡巴,拽着他到小溪打水去了。

即使陈虎在小溪打水的时候,傻蛋也没忘了耍弄陈虎。

由于陈虎身材高大,不得不弯腰撅腚地用桶舀水,而傻蛋却薅下了根苕帚草,凑近陈虎那高翘的屁股不时地刮弄陈虎那大张着的腚沟,痒的陈虎扭腰晃腚,洒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打满了两桶水。

回来的路上,傻蛋又故意拣那不好走的路,或是布满了树枝,或是小石子特别多,让陈虎那光着的双脚可受了不少罪。

终于回到了基地,只见男孩们都已趴在木床上手支着脑袋等着呢。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灵蛋叫道“刚才他在路上撒了泼尿,我叫他象狗似的趴在地上tai着腿尿的,可逗了。”

傻蛋一进屋就兴高采烈地炫耀着刚才对陈虎的戏弄,把陈虎羞得无地自容。 “那好啊,那以后就让他这么撒尿了。”

小波也感到很有意思。

“知道吗,刚才他打水的时候我用苕帚草把他的屁眼好一顿刮,把他痒得直扭屁股,还放了两个响屁。”

傻蛋继续炫耀着。

“真好玩,刚才我也去就好了。”

灵蛋嚷道“那还不容易,你让他现在撅着,你去刮不就行了。”

小狗子出着坏主意。

“对啊,对啊!”

“行了,行了,现在还是让大屁股哥哥给我们表演美人出浴吧。”

年龄最大的小波说道。

陈虎被命令站在桶边,手里拿着条毛巾,面对大家,开始洗澡。

虽然洗澡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在一群穿着衣服的小毛孩子们的注视下洗澡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洗澡的过程中,陈虎被命令要一直挺胸tai头,不仅要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洗哪个部位,而且还按照男孩的要求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后来几乎变成了一场人体色情表演:比如在洗鸡巴的时候要双手插腰,胯步极力前凸,摇动鸡巴,看得男孩们笑得前仰后合。

洗屁眼的时候要转过身,背对观众,弯腰撅臀,一手把扒开腚沟,另只手摩擦抠弄屁眼。

最后伴随着自己高举一桶水从头顶的浇下,这场令陈虎难堪的洗澡表演终于结束了。

男孩们似乎也有些困了,一个个伸腰挺臂都打起了哈欠。

陈虎一边擦干了身体,一边暗自庆幸这场噩梦的结束。

六)受训

伴随着蜡烛的相继燃尽,地堡内的光亮渐渐暗了下来。

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沈睡的鼾声,男孩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过去了,可时不时冒出的几声梦话还是让仍在继续受罪的陈虎吓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对面,在拼在一起的两张木桌上,一个被烛光映红了的健壮裸体跪在在一圈仍在继续燃烧着的蜡烛中间。

不用说,这就是男孩们的玩物——‘大屁股空军’陈虎。

陈虎双膝大叉,双手背交于脑后,跪在桌子中间。

他两个大叉的大脚趾被绑上了细绳,绳子另一头都连在了绑住他交与脑后的双手大拇指的绳子上。

阴囊的根部也被细绳扎住,并被紧紧地拴在钉在桌面上的一个弯形钉子环上。

肛门里也深深地插进了一个长长的圆头木棒,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

男孩们把绳子和木棒的长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于陈虎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丝毫也动弹不得,甚至想稍稍改变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着圆头木棒的肛门能有些许的缓解都不可能。

为了不让陈虎的身体倒向任何一边,他身体的周围又被燃上了八根蜡烛。 这八根立在陈虎周围的蜡烛就象八个卫兵似的看守着陈虎,以保证他将会有个不眠之夜。

陈虎满以为男孩们困了之后自己也将结束受难,可是他哪里知道男孩们是要彻底地从心理上打败他,让他无条件地去服从他们。

所以当他被禁锢在桌子上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难还远没有结束。

从下午自己开车到这里,一连十多个小时的连续折磨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尤其又听到男孩们的鼾声,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浓。

可是男孩们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觉的话,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陈虎真不敢想像明天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也想像不到自己当初的那么一个小小念头竟会带来这么惨痛的后果。

可是在他内心的深处还不时隐现着一个古怪的感觉,是快感?是愉悦?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是这个古怪的感觉一直在他心底浮现,无论是刚才被惨遭修理的时候还是现在、无论是无处不在的疼痛和让他刻骨铭心的屈辱都不会掩盖住这种感觉的存在。

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伴随着最后一根蜡烛的熄灭,地堡内已经一片漆黑。

黑暗中陈虎的唿吸越来越沉重,而且还不时地打着哈欠。

僵硬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脑袋也是昏昏沈沈,半睡半醒。 渐渐地,一束微弱的光线从头顶照射了下来。

陈虎tai起头,只见顶棚上的孔洞已经渗露出了缕缕光线,而且光线越来越强烈,这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是阳光!已经快亮天了。

那些光线渐渐地向地堡中央移动,逐渐慢慢地向到了陈虎的身上移动。 当光线终于照到了陈虎的身上时,一刹那陈虎感觉到禁锢着自己身体的绳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随之变得无影无踪。

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无比,他用脚在桌面上一点,自己的身体就象气球一样飞到了空中,而且越飞越高,地堡的顶棚也随之不见。

陈虎畅快地舒展着身体,向着一片洁白的云飞了过去。

当飞到那片云前时,陈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云却突然变成了一张人脸,陈虎仔细地辨认着,啊!是一张男孩的脸。

那张脸变化着模样,一会是小波的凶恶,一会是小狗子的坏笑。

陈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脸样的云却伸出了一个手掌向他打来。

陈虎躲也躲不掉,脸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几巴掌。

“他妈的,你敢睡着了!”

小狗子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煽着陈虎的耳光冲着陈虎吼叫着。

陈虎迷迷煳煳地睁开双眼,看见了小狗子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

“这家伙真行,跪着都睡着了。”

小波嘟囔着。

“嘿,大家伙,睡醒了吗?”

灵蛋盯着陈虎的眼睛调侃着。

陈虎晃了晃头,清醒了清醒,只见男孩们围在自己的周围,有的一脸坏笑,有的睁大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从顶棚上的天窗孔中射进了缕缕强烈的阳光,把室内照的大亮。

“现在几点……”

还没等陈虎问完,小狗子就薅着陈虎的短发使劲把陈虎的头向后拉了下去。 “啊……”

陈虎一声惨叫,由于阴囊还被绳子拴在桌面上,可脑袋还不得不被向后反拉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陈虎的身体已经弯成了一个反弓形,那顶在桌面上的圆头木棒则又被压得又向陈虎的肛门里伸进了一段。

“我。问。你。怎。么。睡。着。了?”

小狗子的脸凑近了陈虎那倒仰着的脸一字一字地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就睡了。”

陈虎已经疼得面部扭曲,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违抗命令。”

阿海拍打着陈虎红胀的脸,慢慢地说道。

“大,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请你们,不,请首长们原谅。”

陈虎喊道。

“灵蛋,把他的狗蛋解开吧。”

小波终于发了话。

灵蛋答应了一声,把扎着陈虎阴囊的绳子解了开。

小狗子也放开了陈虎的头发,陈虎的身体也恢复到了直立的状态。

可他的身体还没跪稳,阿海和小波就一起tai起脚,对着陈虎的身体就踹了过去。

由于陈虎的双手还被细绳绑在脑后根本就没办法保持平衡,只听‘扑通’一声陈虎就从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可把陈虎摔的七荤八素,倦意全无。

男孩们都搬过了一把椅子围坐在陈虎身边,看着侧躺着的陈虎在地上唉呦哼唧。

小狗子过来解开了绑在陈虎手指、脚趾上的绳子,把陈虎拉了起来,叫他叉着胯,双手抱头蹲在男孩们中间。

“知道错了吗?”

小波问道。

“报告首长们,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

陈虎慌忙不 die地回答道。

“看来你是懂事了。”

小波冷冷的说道:“不过为了能让你更懂事些,我们还会再训练你三天。” “啊?”

陈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们还是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们把你的那些录像公开的话……”

小波一句话就让陈虎沉默不语了。

“可,可是,我还得上班啊!”

陈虎小声地嘟囔着。

“那不容易,挂个电话请几天假不就行了。”

小波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电话拿来。”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陈虎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手机,递到了陈虎的手里。 陈虎一手继续抱着头,一手拿着手机,勉为其难地看着小波。

“快挂吧。不挂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

小波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虎忧郁了片刻,终于拨通了号码:“餵,我是陈虎。……是……我昨天病了,看来得请几天的假……好的……好的,回头见!”

当陈虎挂断了电话,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过了陈虎的电话,看着陈虎的眼睛,说道:“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玩了!”

那恶毒的目光叫陈虎这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栗。

“好了,现在该是作早操的时候了。”

小波一拍手,叫陈虎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站在室中间。

“灵蛋,你给他念拍子。”

小波又对着阿海说道:“你回家拿点早餐回来,记得多拿点!”

阿海答应了一声,跑出了地堡。

阿海看了看东方的朝日,断定已经是七点多钟,现在家里的大人们早就都上地里忙农活去了,于是飞跑着向山下跑去。

当跑到山脚,看见陈虎的车还静悄悄地停在那里,看来这辆车还会再停几天的了。

阿海跑到家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

因为农村比较闭塞,而且这几个淘气包子几天不回家是经常事,所以这几家的家长们早就都习惯了,一大早阿海的父母就下地干活去了。

阿海到厨房里,正好看见好几屉蒸好的馒头,于是拿了块屉布,包了七八个,跑回到地堡。

一进地堡,就听见灵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第九节,整理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阿海赶忙跑到里面,看见陈虎站在屋子中间,背对着自己,和着灵蛋的拍子做着广播体操。

阿海跑到陈虎的正面,看着他目不斜视,一脸认真的样子,可再配上那光熘熘的裸体,真是滑稽至极,把阿海逗得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

小狗子对阿海说道:“刚才作跳跃运动时你没看见,他的大鸡巴和两个卵蛋噼里啪啦地乱飞,都要甩上天了。”

小狗子的话羞得陈虎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可我没看见,怎么办啊!”

阿海有些懊恼。

“急什么,有的是节目要让他表演呢!”

小波安慰着阿海:“再说每天都会让他作操的,还怕看不见吗?”

这句话倒是实话,接下来的三天陈虎每天早晨被男孩们在睡梦中弄醒后的固定的项目就是作广播体操,在男孩们嘲笑和戏嚯的目光中开始新一个“羞耻日” 的的第一项表演。

刚开始的广播体操还完全不附加什么配件,可能男孩们感到这种轻体力的运动不符合陈虎那健壮的运动员般的身体,于是决定在陈虎的表演过程中再给他增加一些“内容”。

那根经常被孩子们用来在陈虎肛门里抽插的圆木棒在陈虎的体操表演前就深深地插进陈虎的屁眼,只在外面露出个小头儿,陈虎的沈甸甸的两只跑鞋则被用鞋带系在他阴囊的根部。

有了这两件道具可给陈虎的广播体操增添了难以想像的负担和痛苦,当然给男孩们则带来了更多的乐趣。

由于被勒令在体操过程中插在屁眼里的木棒是严禁掉落的,所以陈虎在作体操的过程中就不得不拼命地紧夹着肛门,尤其是需要双腿叉开的动作更是让陈虎紧张万分。

由于体操从开始到结束双腿都要来回的运动,所以木棒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肛门,那种强烈的刺激丝毫不比握在男孩手里抽插自己的屁眼时差。

而两只垂挂在阴囊上的跑鞋也随着陈虎的动作上下翻腾,尤其是跳跃动作那一节,更是把睾丸拽得剧痛。

可是每当看到挂在胯下的两只跑鞋随着陈虎的跳动上下翻飞,男孩没们笑的前仰后合,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每次陈虎在艰难的完成体操后都被命令再做一次跳跃动作。

(七)服从

阿海把包着馒头的屉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们也都感觉到饿了,

纷纷地围到了桌子周围拿着馒头嚼了起来,还不时一边说笑打闹着。

刚作完体操的陈虎依旧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着胯蹲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男孩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再加之阵阵飘来的面香,也顿时感觉到饥肠碌碌,禁不住的直咽唾沫。

傻蛋不经意一眼看到了陈虎的谗像,笑着说:“看把他谗的,等着咱们餵他呢!”

“人还没吃完饭呢,能轮到他吗?”

阿海笑咪咪的说道。

(敢情在男孩们的眼里陈虎连个人都算不上了)“就是!”

灵蛋附和着:“嘿,大屁股,嘴张大点!什么时候口水流到地上什么时候餵你。”

这个小家伙永远点子最多。

“你他妈的没听见吗!”

小狗子看到陈虎没有反应,一瞪眼睛叫道:“把嘴张开,身子挺直了,胯再噼大点!”

陈虎心里一颤,赶忙照做,身体挺直,大张嘴巴,双胯也噼开到极限。 “把舌头也伸出来!”

小狗子似乎还不太满意:“伸长点,再长点!”

“你们看,象不象只大狼狗?”

小狗子的一句话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一整夜几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广播体操,再加之挺腰噼叉地蹲了半天,这连续的折腾让陈虎这个健壮汉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他大张着的嘴中喘着粗气,长探出来的舌尖上津液悬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大狼狗似的。

“来,就先餵你一口!”

阿海掰下了一块馒头,向陈虎扔了过去。

馒头掉在陈虎的脸上滚落了下去。

看见陈虎丝毫没有反映,阿海的脸沈了下来:“怎么,不想吃吗?”

然后又掰了块馒头,在手里扬了扬:“这块一定要用嘴接住。”

然后又向陈虎扔了过去。

陈虎看见阿海生气了心里有点发慌,可是当着这些男孩的面又实在不想像只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馒头。

犹豫之间,馒头已经落在了脸上并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着这一切,脸阴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

其他的男孩先是兴灾乐祸的看着陈虎,然后都把头转向了阿海,等着阿海发命令。

阿海走到陈虎的面前,狠狠地盯着陈虎,刚才陈虎的反抗让他在其他男孩前丢足了面子。

这些小霸王、小淘气们平时就对电影里黑帮大哥的形象羡慕的要命,那些人物所表现出来的为所欲为、死要面子的作风早就被他们模仿的有模有样。 陈虎tai着头看着阿海,虽然面前站着的和他相比完全还是个男孩,可他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发虚,交叉在脑后的双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紧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陈虎的短发,把脸凑近了陈虎的脸,慢慢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教教你什么叫服从吧!”

然后他转过头冲着小波他们大声说道:“我们该热热身了,好久没踢足球了!”

陈虎的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布。

小狗子用两根细绳分别把陈虎的两个圆圆的大睾丸隔着阴囊紧紧地扎住,另一头都长长地拖在地上,并分别拴上了一个空的塑胶饮料瓶。

准备完之后,小狗子揪着陈虎的大鸡巴牵着陈虎让他站在男孩们中间。 正当眼前一片漆黑的陈虎一头雾水时,突然一阵巨痛从睾丸处传来,只觉得一个睾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惨叫了一声,脚步也随着睾丸被拉动的方向跟了过去。

原来是阿海一脚踢在了拴在陈虎一只睾丸上的饮料瓶上,飞起的饮料瓶自然大力地拽动了陈虎的睾丸。

可陈虎的惨叫声未落,另一个睾丸又一阵剧痛传来,小狗子也一脚将另一个饮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飞了出去,陈虎再一声惨叫之后,身体急忙回转,试图跟上那个飞出的饮料瓶以缓解疼痛。

可是傻蛋又一脚踢到了陈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陈虎的跟进。

灵蛋又是一脚踢飞了刚落到地上的第一个饮料瓶,再次让陈虎的身体向另一个方向转去。

可陈虎的身体刚转过去,小波就从侧面一脚踢在陈虎的腰上再把陈虎踹转回去。

“哈哈!我再来一脚。”

“啊!”

“嘿!看我大力射门!”

“噢……”

“小狗子,接我传球!”

“唉呦!!!!!”

男孩们兴奋的叫喊声、踢动饮料瓶的砰砰声伴随着陈虎的惨叫声在地堡内此起彼伏。

男孩们用眼色传达着资讯,互相配合,围着陈虎跌跌撞撞、横冲直撞的身体跑动着,真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球赛。

而陈虎由于被蒙着双眼,根本判断不出男孩们从哪里出脚,目标是那里,瓶子又被踢向哪里!等待他的无非就是丝毫没有准备的、突如其来的疼痛。 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陈虎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有几次陈虎在冲撞中都因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任何休息和缓和的时间的,马上就会有人薅着陈虎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等他站稳,就会再一脚把饮料瓶踢飞,然后看着陈虎一声高叫,身体就又象上满了发条似的朝着饮料瓶飞出的方向冲去。

也不知这场痛苦的球赛进行了多长时间,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陈虎象个撞上了墙的无头苍蝇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

阿海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想把他拽起来。

可陈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凭阿海又是薅头发,又是用脚踢,怎么也不肯起来了。

阿海一把扯掉陈虎眼睛上的黑布条,盯着陈虎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应该让再让我们踢一场?”

陈虎慌不die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不,不……别,别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

阿海那孩子气的问话和他那凶狠的脸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

这话倒确实是陈虎的心里话了。

于是陈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顿早餐。

由于一开始没有遵从阿海的命令,作为惩戒,所以男孩们对陈虎的‘餵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节目。

陈虎不仅要用抱头蹲地的姿势用嘴去接住每一块男孩们扔过来的馒头,而且每叼到一块馒头,陈虎都必须在地上打个滚,咽下馒头后还要学两声狗叫,以示高兴。

这真是顿让陈虎屈辱至极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刚才那场惨痛的‘球赛’强。

陈虎小心翼翼地接着每一块馒头,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馒头,陈虎也都要撅着屁股头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馒头吃掉。

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面前,你争我抢地餵着这头‘壮狗’。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顿把陈虎累的汗流浃背的早餐才算结束。

看着陈虎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样子,男孩却们仍然丝毫没有叫他休息的意思。

一根‘缰绳’再次扎在陈虎的鸡巴上,另一头拎在灵蛋的手里。

灵蛋爬上了半蹲着的陈虎的后背,双腿夹着陈虎的脖子骑在陈虎的肩上,他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紧拉‘缰绳’,吆喝着陈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们围在陈虎的周围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铁门开启声,一股强烈而炽热的阳光射进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陈虎赤裸的躯体上。

陈虎稍许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深唿了一口气迈出了地堡。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走到了山冈的顶部,陈虎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昨天在这里自己还在悠闲地锻炼着身体,可现在却象个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狈不堪。

男孩们都或躺或坐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在阳光下慵懒地舒展着身体。 而陈虎却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行军。

随着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

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着陈虎的奔跑方向。

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像还会遭什么样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样用在自己的身上。

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着山脚跑了一阵,又沿着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着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着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沈。

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腚沟里了。”

小狗子对阿海说道“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

阿海说完,冲着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

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八)访客

还没等陈虎歇够,男孩们就连拖带拽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

那个粗大的香槟瓶又被立到了桌面,并又被插进了在继续在桌上双手抱头、骑马蹲裆式的陈虎的肛门内。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利用噢!”

小波向陈虎解释道。

乖乖,这就算休息了!虽然这种‘休息’方式并不怎么轻松,但比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进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陈虎就这样大叉着腿坐在酒瓶上足足两个多小时,因为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坐桩训练’,所以他也知道必须时常地在双腿和肛门之间轮换支点才会不至于太难受。

男孩们则又吃了点馒头算是午饭后又小睡了一阵。

随着从顶棚孔洞中射进的光线渐渐转移,地堡内有些暗了下来。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蜡回来,咱们还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

小波看到剩下的蜡烛已经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

想到晚上还要拿这个大家伙开耍,小狗子高兴地答应着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来,抱了一捆的蜡烛。

男孩们一起动手点燃了十几只蜡,摆放到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刹时间室内又照得红彤彤的亮如白昼。

阿海看到坐在香槟瓶的陈虎半睡半醒,抄起了个石头块向陈虎胯下的瓶子砸了过去。

“砰”

的一声,陈虎被瓶子的剧烈震动惊醒了。

“大屁股,该换换尿布了!”

阿海的话把男孩们都逗乐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着大家一摆手,叫大家马上静下来。

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听到了什么。

其他的男孩们也都默不做声地向那里看去。

“谁在那,出来!”

阿海试探着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果然就从黑暗的门口闪出了两个人影。

这一下可把男孩们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们都躲在这呢!”

前面的那个个子梢高点的人向屋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唿。

男孩们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好,可一听到这个声音都觉得耳熟。

等那两个人影走到光亮处,男孩们仔细一看,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个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脸贼像,叫葛涛,是这个村子葛村长的儿子,年龄刚满十七。

提起这个葛涛,阿海和小波这两个学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憷他。

葛涛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在学校里经常打仗斗殴而被开除,之后这个混事小魔王更是肆无忌惮了。

他结识了几个同样被辍学的小混混经常出入村里的学校打架抢钱,因为他爹是村长,也没人能管的了他。

直到十六岁时,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初中女学生而被关进了少管所。

本来应该蹲一年,可他爹心疼这个宝贝儿子拖人找关系花了点钱刚把他弄了出来。

后面的小个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岁,可也不念了书天天跟着葛涛那一帮小痞子们混。

阿海和小波他们虽然在学校里能打能闹,但毕竟还没到被开除的地步。 所以他们和葛涛那帮人之间也就是彼此认识而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原来葛涛和嘎子今天熘达到了后山,无意看到了小狗子抱着一堆蜡烛在前面走。

两人心里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后而进入了地堡。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

葛涛的哈哈还没打完,眼睛就看见了陈虎那着大叉双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条条的背影。

乖乖!这是怎么回事?葛涛和嘎子急忙转到陈虎身前,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一丝不挂,双手抱在脑后,大叉双胯地骑坐在一个粗酒瓶子上。

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桌子转着圈地打量陈虎。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叫陈虎有些吃惊,可一看又是两个毛没长全的孩子,尤其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几乎扫了个遍,更是把陈虎羞臊地紧低下头。

“挺胸,tai头!”

阿海一声令下,吓得陈虎赶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话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涛更是感到惊讶了。

嘎子用手摸着陈虎胯下的瓶子,顺着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陈虎的肛门。

“乖乖!敢情上面都插进屁眼里了。”

“那是当然,”

小波得意地说道,他走到桌边,拍了拍陈虎的屁股,命令道:“tai起你的大屁股,让他们看看你‘吃’进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涛急忙凑近了陈虎的屁股,看着陈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长的瓶茎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惊叹之余葛涛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弄到这个大家伙的?”

“应该叫大屁股!”

灵蛋补充道,然后当着葛涛的面冲着陈虎问道:“是不是啊,自己说!” “是,叫大屁股。”

陈虎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还应该再教教你?”

阿海厉声问道。

陈虎急忙双脚一并,胸膛一挺,目视前方敬了个军礼,高声报告:“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看着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陈虎,葛涛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你是、是怎么来的呢?”

葛涛一边笑着一边问陈虎,他急于想揭开这个谜底。

“报告首长,我、我是因为贪玩被首长们抓来的。”

陈虎依旧挺胸、扬头、敬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涛向小波问道。

小波简单地把抓获陈虎的过程说了一遍,惊异的表情始终也没离开过葛涛的脸,当听到这些男孩竟然还给陈虎拍摄了不少裸体照片和录像时,葛涛也不禁佩服起他们来。

他tai起头看着这个站在桌上光着身子的大家伙,控制不住一脸的坏笑使得本来就贼眉鼠相的脸显得更加猥琐。

他毫无顾忌地tai起手一把揪住了陈虎的鸡巴:“下来叫大爷先检查检查身体。”

当他把陈虎从桌子上拉下了地,这才发现在高高壮壮的陈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

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陈虎的身体,时不时还一把一把抓捏着陈虎身上的肌肉。

嘎子也凑过来兴奋地拨弄了几下陈虎的鸡巴,还拍了两下陈虎那紧绷绷的屁股蛋。

“嘿,你们插他的屁眼了吗?”

葛涛突然冲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吗!”

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

葛涛笑着问“有时还用这根棍子。”

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鸡鸡插他的屁眼吗?”

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

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性爱之事。

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肛门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鸡鸡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么?”

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

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男人也一样可以插的,不都是个窟窿吗?”

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

(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要不然我插他一次让你们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

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么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插他呀!”

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么能叫你插?”

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么个好家伙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

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里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要不,这盒烟算是代价。好吗?”

“好的!”

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里,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屁眼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

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

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里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

也难怪这个家伙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鸡巴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

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鸡巴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鸡巴,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恶心。

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欲望,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渐渐曾经软塌塌的鸡巴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鸡巴。

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

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看着陈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圆屁股,然后对准了那个因为刚刚插过酒瓶而还未闭合上的肛门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啊……”

陈虎猛地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体。

尽管肛门已经多次被插进过异物,可这么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还是从未有过的。

“第一下,这叫直捣黄龙!”

葛涛可不管陈虎的惨叫,乐呵呵地喊道。

“啊……”

陈虎这一声叫得更加响亮。

“这叫连根全入!”

“噢……”

“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过,葛涛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扶着陈虎的屁股,兴奋地在陈虎的肛门内抽插起来。

“啊……”

“啊……”

“噢……”

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

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尽量把自己的鸡巴从陈虎的肛门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肛门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

每一下他都是这么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鸡巴头留在陈虎的肛门里,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肛门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鸡巴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

他那被葛涛薅着头发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抽插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光。

逐渐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且每在陈虎的体内抽插一下,都会兴奋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陈虎的屁股,好象在给自己打着拍子。

后来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高声怪叫:“他妈的……噢……太他妈爽了……大屁股……说……爽不爽……快说……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妈的……你再夹、夹紧点……噢……“男孩们都被这淫秽的场面刺激得面红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围近在葛涛和陈虎周围。终于葛涛剧烈运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虎的腰胯,让自己的鸡巴留在陈虎屁眼里不再拔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抽动,嘴里狼嚎似的叫了起来。陈虎感觉到体内几股热流袭来,知道那个十几岁少年的精液已经射进了自己肛门的最深处。葛涛提上了裤子,意尤未尽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着的那个被自己刚刚操过而还未合上的肛门,又把脸转向小波和阿海:“怎么样,学会了吗?”

小波和阿海好象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似的呆滞地点了点头。

“嘎子,我们该走了!”

葛涛带着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妈的爽!明天我还会来的!”

临出门前葛涛扔出了最后一句话:“也许应该叫我的那几个哥们也来爽一爽,哈哈!对,一盒烟,太便宜了!哈哈哈哈……”

直到葛涛和嘎子已经迈出了铁门,他的得意笑声还回荡在漆黑的甬道中。(九)屈辱

男孩们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陈虎的周围,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

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刺激的场面中恢复过来。

也许蒙昧未初、不谙性事的男孩时代就这样被葛涛的表演而划上了句号。 然而比男孩们喘的更厉害的当然还是陈虎,他依然头朝下双手支地的撅着,没有‘首长们’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改变姿势的。

持续两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的体力遗失殆尽,那泛着深红色的肌肉酸痛肿胀,从禁不住颤抖着的身体上流落下滚滚的汗珠。

小波深唿了口气,对着陈虎那高撅着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陈虎慢慢舒展着酸麻的躯体,在男孩们的面前挺胸tai头双手抱在脑后地站直了身体。

“嘿嘿,说说刚才的感受!”

小波盯着陈虎的眼睛戏嚯地问道。

陈虎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再看着男孩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更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餵!倒是说啊,刚才葛涛操你屁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

小狗子不耐烦地向陈虎喊道。

“那还用说,没听他叫得那么欢吗!”

傻蛋补充着。

“咱妈晚上有时也这么叫过。”

灵蛋对哥哥傻蛋说道。

农村的居住条件差,大人们的房事难免不被孩子们听到。

“别胡说!”

傻蛋冲着灵蛋喝道。

“真的,我听见……”

“行了,闭嘴!”

傻蛋赶紧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下去可灵蛋的话已经把其他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妈的,大屁股,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

尴尬的傻蛋没处撒气,气急败坏地踢了陈虎一脚,冲着陈虎死叽白咧地吼道。

“啊?哦!报告首长,是……是很爽!”

陈虎慌不die地回答道。

“妈的,你还挺爽,以后有你爽的。”

已经知道说错了话的灵蛋也被其他男孩们笑的有些气恼,蹦着高扇着陈虎的耳光恶狠狠地喊道。

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硬挺着挨了几巴掌。

“得了得了,过一会再整他也不迟。”

阿海出来打着圆场,然后又冲着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应了一声,一踢陈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陈虎双手抱头默默地向门口走去。

灵蛋赶忙向阿海和小波说了句:“我也去。”

马上快步跟了上去,并一脚踢在陈虎屁股上:“正步走!”

于是陈虎tai腿挥臂地踏着正步被傻蛋哥俩押了出去。

“嘿!记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干净点。”

阿海冲着已经拐进了甬道的傻蛋哥俩喊道。

“就是,晚上操他屁眼的时候我可不想弄出屎来。”

小波冲着阿海会心一笑,也兴奋地高声补充道。

陈虎双手抱头蹲在齐胸深的溪水中已经半个多小时,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冲倒,眼巴巴地看着可躺在岸上两个小看守,可他们似乎仍没有叫他上来的意思。

一来到溪边,哥俩就担着二郎腿躺在岸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命令陈虎双手抱头蹲在溪水中央,一动也不许动。

此时清澈的溪水已经冲刷尽了陈虎周身的汗水和污垢,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羞耻将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

“怎么样,拉完屎了吗?”

好半天傻蛋终于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早就拉完了。”

陈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先上来,我们检查检查。”

陈虎站直身体,依然双手抱头淌者着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后被勒令四肢伏地、双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两个男孩面前。

傻蛋和灵蛋一人手里拿着根苕帚草,一人拿着根树枝,凑近了陈虎的屁眼,象摸像样地检查起来。

他们时而用苕帚草长时间刮撩陈虎的肛门,难受得陈虎刺痒难当,不由自主地伸腰摆腚,身体扭动;时而又把树枝在陈虎的肛门里快速地抽插,然后再递到陈虎鼻子下面让陈虎‘自我检查’是否干净。

“怎么样,还臭不臭?”

“报告首长,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里!”

啊?陈虎看着眼前那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插过的树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说明还没洗干净,再回去趴着。”

傻蛋对陈虎命令道。

灵蛋一下跳上了陈虎的后背,拍着陈虎的屁股,让陈虎驮着自己四肢伏地地爬回到了小溪中,一直到溪水淹到了陈虎的嘴巴上了才命令停下,陈虎只好尽力高仰着头以使得鼻子能露在水面上。

“嘿!转过来……再转一点……哎……对了!要屁股对着水流,这才能把你的臭屁眼彻底冲干净。”

灵蛋抓着陈虎的头发,指挥着陈虎,使得陈虎的肛门正对着湍急而来的水流。

灵蛋在陈虎的背上灵活地把身体转了个方向,伏下腰双手用力扒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湍急冰冷的溪水猛地就灌进陈虎的肛门。

“啊!啊……”

猛烈的刺激让陈虎忍不住刚叫了一声,流在下巴上的溪水就一下呛进了嘴里。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觉得洗干净了就报告一声。”

骑在背上的灵蛋看到陈虎的狼狈像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陈虎极力想闭紧肛门阻止水流,但灵蛋的手依然用力地扒在那里使得洞门完全大开,汩汩的溪水冲刷进陈虎的直肠,强大的压力使得水流甚至渐渐开始往的直肠深处里灌去。

“报……报告……首长,这回……洗干净了。”

陈虎呛着水慌忙忙报告。

“真的吗?”

灵蛋似乎并不着急:“要是还洗不干净可还得继续洗呀!”

“啊……真……真的……啊……洗……干净了。”

陈虎几乎是一边呛水一边哀求了。

经过了傻蛋哥俩的再一次的检查,当看到陈虎毫不犹豫地把那根再次抽插过自己肛门的树枝一口叼横叼在嘴上时,小哥俩真是开心得哈哈大笑。

当陈虎横衔着树枝、双手抱头、踏着正步被傻蛋和灵蛋押回到地堡里,出现在其他男孩面前时,他们真是又觉好笑又感奇怪。

但看到傻蛋哥俩那得意的表情,大家知道这里必有缘故。

“大屁股,你叼着树枝干什么啊?”

小狗子笑嘻嘻地看着陈虎问道。

陈虎由于没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吐掉树枝,所以说不出话,可脸早已臊得通红。

“自己告诉大家!”

傻蛋向着陈虎命令道。

陈虎吐掉了树枝,可不知怎么说好:“报告首长,因为……因为那根树枝……插过我的屁眼。“说完马上低下了头。男孩们大致已经猜到了那根树枝的用途,可阿海还是盯着陈虎追问:“那为什么插你的屁眼啊?”

“报告首长,因为首长们用它检查我的屁眼是不是洗干净了!”

看到阿海发问,陈虎急忙挺胸tai头高声回答,他现在最是害怕得罪这个孩子头。

“那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男孩们早就笑翻了天,更是为傻蛋和灵蛋俩人的手段叫好。

“既然已经洗干净了,现在就让大屁股空军为我们展示展示吧!”

阿海一句话后,男孩们立刻兴高采烈连推带拽地把陈虎弄到了那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

男孩们象玩赏心爱的玩具似的仔细察看抚摩着陈虎的身体,而陈虎也仿佛成了生理课堂上的人体标本在男孩们小手的摆弄下不得不翻来覆去地尽情展示。 尤其是仰面朝天双腿大叉地被男孩们近距离观看玩弄肛门时,听着男孩们放肆的谈论,真是让陈虎刻骨铭心的羞辱。

“看他的屁眼还洗的真干净。”

“那还用说,我使劲地扒大了让水冲了好半天呢!”

“刚才葛涛操他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屁眼就象嘴似的一下就把葛涛的鸡巴吃进去了。”

“哈哈,葛涛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出出进进,他的屁眼一开一合的就象你的嘴舔冰棍似的,哈哈……”

“滚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当三个小一些的孩子正拿着陈虎的肛门取乐时,仰面朝天的陈虎却已经看见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时在脱衣服,只一会两具少年的身体就完全展露出来。

那完全是两具还未成年的身体,单薄,瘦弱,甚至阴毛还稀疏未全,细致光滑的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两人一边看着别的男孩玩弄着陈虎的身体,一边摆弄自己的鸡巴,只一会,两门小钢炮就都挺了起来。

还没等陈虎看仔细,阿海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叫陈虎翻过身爬在床上。 陈虎的身体刚就位,阿海怒挺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顶进陈虎的肛门里。 毫无经验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涛的做法,一炮穿心,长驱直入,这一下就把陈虎疼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声。

性欲高涨的阿海象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陈虎的叫声也一声连着一声地回荡在地堡内。

只一会陈虎的叫声突然一下消失了,原来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陈虎的正面,把自己的兴奋得蠢蠢勃动的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

看着小波和阿海猛烈地双面夹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红,唿吸急促。

过了一会,只听阿海说了句:“来换一换,你来弄弄他屁眼。”

小波应了一声,挪到陈虎身后,把沾满了陈虎唾液的鸡巴毫不费劲地插进了陈虎洞开的肛门。

而阿海换到了陈虎面前,在陈虎眼前展示着自己那刚从陈虎肛门中拔出来的还裹着少许肠液的鸡巴,坏笑着说:“尝一尝,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虎的嘴巴。

两个男孩轮马灯似的用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屁眼和嘴里轮换,陈虎也随时被迫变换着姿势:时而噼着大胯仰面朝天,时而高撅屁股手支着床板,时而侧躺着身体单腿高举,时而噼腿屈膝蹲在床面……但无论哪种姿势,总是有两根年轻的鸡巴同时地在他的体内或快或慢地抽送,并且还有好几只稚嫩的小手同时在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尽情地玩弄,或掐乳头,或撸阴茎,或拍屁股,或挠腋窝……男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陈虎也记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肠内激射,多少次喉咙被突然喷出的精液呛得几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条条红道,拧的块块青痕。

陈虎也为激情的男孩们做足了精彩的表演,这些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陈虎面红耳赤、心跳剧烈、肌肉乱颤,汗水和泪水早已混成一片,尽管嘴里无时无刻不塞着鸡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连连。

虽然这之前的折磨带给他难当痛苦,可现在这种身心具摧的奸淫更是让他痛彻心脾。

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遗失,极度的疲劳和困倦已经让他无力支撑下去。

他就象个在一群顽皮孩子手里被尽情玩弄的布娃娃,任凭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摧残。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终于放开了陈虎的身体,只见他软绵绵地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竟然传出了微弱的鼾声。

“他妈的,竟被操睡着了。”

阿海看着陈虎也感到有些困倦,说道:“咱们也睡吧,明天葛涛那帮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那他呢?”

小狗子指着睡着了的陈虎:“让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让他睡吧。”

是啊!是该睡睡了!

(十)加入

清晨,山路上疾步快走着几个身影。

最前面的葛涛冲着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说道:“不用你们不信,到时候看见了你们就知道了。”

那两个男孩对视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挂满了怀疑的神色,但脚步却丝毫不慢地跟在葛涛后面。

最后面的小嘎子为了跟上他们几乎在小跑,也气喘吁吁地帮着葛涛说话:“是、是的……大哥说的没、没错……那个大家伙壮、壮的象头牛,可光个腚……被小波阿海他们玩得、玩得死去活来的。“听到小嘎子的话,那两个男孩的脸上的怀疑顿时转变成了兴奋之色。一个胖嘟嘟的男孩回头问道:“他身上真什么也没穿?”

“那当然了,衣服早、早被小波阿海他们给扒光了,光个大屁股……那根大鸡巴足足有、有这么长呢!”

小嘎子一边高声回答道,一边用手比划着尺寸,“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那家伙正噼着大胯坐在酒瓶子上……酒瓶子插进了他屁眼子里老大一截呢。” “哈哈,这招‘坐桩’他们也会。

胖子更加兴奋了,他对着旁边的那个墩墩实实的男孩问道:“铁柱,我记得在少管所里你就被这么弄过吧?”

“你也别说我,在‘里面’你不也经常被‘过堂’,弄你的那些花样还少啊!”

那个叫铁柱的回了一句。

“就是,你忘了你的鸡巴毛怎么被一根根拔光的,而且拔一根还得报一次数,足足听你鬼叫了一晚上!”

葛涛笑着回过头冲着胖子笑道。

“你别笑话我,你的屁眼被牢头他们操得最多了。”

胖子反唇相讥道,忽然他象想起了什么,向葛涛问道:“你昨天没在那家伙身上试试……”

没等葛涛回答,小嘎子就忙着喊道:“那家伙被大哥操得狼哭鬼嚎的。”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和铁柱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胖子朝着葛涛笑着说道:“哈哈,你倒是先过了瘾。除了操他就没再玩点别的花样?”‘昨天去得太晚,没来得及好好弄弄那家伙。这不一大早就把你们叫来了。“葛涛卖着人情:”

哥们不错的能忘了你们吗?有乐子还不得大家都耍一耍。

““要是真的可太他妈有意思了,从‘里面’出来后就没再好好修理过人。 ”

“一想到修理人,心里还真有点痒痒,这下可有乐子玩了。”

“就是,他们那几个‘雏儿’还能玩出什么名堂,哪能和咱们的那些招比。 ”

“对!咱们去了,那家伙还不一整天都得鬼哭狼嚎啊。”

“干脆晚上咱们也别回去了,接着玩,让那家伙鬼叫它一通宵。”

“哈哈。”

“哈哈……”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灵蛋喊拍子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地堡中。

陈虎站在地堡正中间,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认真地作着广播体操,这是他大早晨被弄醒后的第一项热身。

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对面,有的仔细地检查着陈虎的动作是否规范,有的嬉皮笑脸地观看着陈虎的第一项表演。

“哈哈,干什么呢?”

刚走进地堡,葛涛就和男孩们打着招唿,身后跟着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让他作广播体操呢!”

阿海回答道:“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光着屁股作操还是第一次看到。”

葛涛连声回答道。

他先围着陈虎转了一圈,然后一指跟着自己来的早已经怔立在那里的那两个男孩,向阿海和小波他们介绍道:“来,认识一下,我的两个哥们,胖子和铁柱,都是我在‘里面’认识的。

阿海和小波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里面’是指哪里。

可那两个男孩已经根本顾不上和阿海、小波他们打招唿了,早就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围着一丝不挂的陈虎转着圈看。

虽然在路上通过葛涛和小嘎子的嘴他们已经了解一些情况,但此时真的看到了这个浑身都光着的高大壮汉还真有点缓不过来神。

“乖乖,还果然是真的!”

胖子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着。

“我没骗你吧,我这几个朋友抓到的!”

葛涛一指阿海他们自豪地说道,然后又转向阿海和小波:“我和他们说他们还不相信呢,这不一大早就急着过来看。”

铁柱也是瞪着的眼睛简直要冒了光:“嘿嘿,真不错,有意思……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高,还这么他妈的壮。”

他试探着想摸摸陈虎的身体,可是犹犹豫豫地还是有些不太敢,于是向着小波他们问了一句:“能摸摸吗?”

傻蛋蹦了过来,对铁柱说道:“”

甭说摸了,怎么玩都行,这家伙已经被我们弄的服服帖帖的了。

“然后照着陈虎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问道:”

嘿!大屁股,你说呢?“陈虎正认真地按着拍节做着操,听到傻蛋的话急忙回答:“报告首长,可以摸……啊不,可以怎么玩都行。”

看到了陈虎的举动铁柱完全打消了顾虑,肆无忌惮的手在陈虎结实的身体上左掐一把、右拍一下地掐捏起来,小嘎子也毫无顾忌地凑过来嘿嘿坏笑着抓起陈虎的鸡巴左翻右看。

陈虎本来就被这几个陌生人看得浑身难受,现在又被人玩弄着自己光熘熘的身体,更是羞愧难当。

他一边按着口令做着操,一边尽量躲闪着铁柱和小嘎子那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手。

可刚躲闪了几下,傻蛋就不愿意了,他厉声喊道:“他妈的,好好做操。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就是就是,都已经这样了还躲什么躲,你光着大屁股不就是让我们玩的嘛。”

铁柱也附和着嘲笑陈虎:“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有的是你好受的呢!” 小嘎子这时一指陈虎的胯下喊道:“哈哈,这还吊着两只鞋呢!”

原来陈虎自己的两只跑鞋被紧拴在阴囊的根部,吊在胯下伴随着陈虎的动作正悠荡着。

“嘿嘿,过一会到了跳跃运动时就有乐子瞧了。”

傻蛋坏笑着对着小嘎子解释道。

葛涛此时把拿来的一些吃的和香烟都放在桌子上,把男孩们乐得兴高采烈。 陈虎也看在了眼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些东西无非是葛涛他们为了加入玩弄自己的队伍而付给阿海他们的酬谢,自己还不知道将会为这些酬谢而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呢!“看来昨晚没少折腾他啊?”

葛涛看见了陈虎身上被男孩们抓挠出的伤痕和挤捏的青印问着阿海和小波。 想到昨晚那疯狂的场面,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葛涛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委琐的脸上笑得更显丑陋:“怎么样,是不是也操他屁眼了?很舒服吧!”

阿海和小波吱吱呜呜着,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俩一起操的,一个操嘴,一个操屁眼,来回换着操。”

嘴快的小狗子不由自主地喊道。

这一句把大伙都弄乐了,更是把小波和阿海的脸都羞红了,可比他们更羞臊的当然还是陈虎了,真是让他无地自容啊。

“呵呵,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这事还不是家常便饭!”

一想到自己也即将加入这个行列,胖子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狠拍了一下陈虎的屁股,翘着脚贴近陈虎的耳朵得意地尖声笑道:“大屁股,你说是不是啊?”

这尖声的话语不仅刺痛着陈虎的耳朵,而且每一个字都象针一样扎在陈虎的心上。

“第八节,跳跃运动。”

灵蛋特意提高了嗓门,提醒着大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随着灵蛋的拍节,陈虎的身体开始了跳跃,而吊在阴囊上的两只跑鞋此时简直象长了翅膀似的上下翻飞起来,那滑稽的场景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乐得翻天覆地、前仰后合。

可每一下跳跃也都把陈虎疼得直冒冷汗,那两只毫无规律四下乱飞的跑鞋剧烈撕扯着他的阴囊,尤其是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间更是拽得两个睾丸剧痛无比而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可他断断续续的叫声早就淹没在男孩们的轰笑声和下达命令的喊声中了:“哈哈哈哈……大屁股,再跳高点。”

“呵呵,呵呵,目视前方,不许低头!”

“嘿嘿……你们看他挺着的的大鸡巴……哈哈……摇得多欢……看,象不象在画圈呢。”

“哈哈……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哈哈……再多让他跳一节。”

“……”

尽管在灵蛋的拍节下陈虎不得不痛苦地多跳了一节跳跃动作,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恐怕被这些小魔头们又抓住什么把柄,只能强忍着疼痛认真地好每一个动作。

终于这场痛苦而又难堪的早操总算完成了,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双腿地面对着一个墙角直身站立作为暂时的休息,以便继续等待着‘小首长们’的发落。

平静下来的男孩们此时开始享用葛涛他们拿来的零食糖果,稍大一些的小波和阿海则每人叼着根烟,你一嘴他一句地向葛涛、胖子和铁柱他们述说着自己调教陈虎的过程。

“这家伙刚被我们抓到这时还不太老实呢,”

小波吐了口烟说道:“我们给他上了几个刑,他就变得乖多了。”

“哦,都怎么弄他了?”

胖子问道“先用木板狠扇了顿屁股作为见面礼。”

“哈哈,这和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嘛!”

胖子兴奋的说道:“他那个大屁股扇起来肯定很过瘾。”

“然后揪着耳朵考空军。知道吗,报数时他得叫自己是大屁股空军。” 小波继续讲着铁柱回过头看着站在墙角的陈虎光裸裸的背影,笑着问道:“谁是大屁股空军啊?”

看到陈虎没有答应,一边的小狗子恶声问道:“你他妈聋啊?”

“啊!我、我是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

刚反应过来的陈虎急忙回答“这家伙还挺认生的。”

铁柱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想,等我们收拾完你后看你还认不认生?“后来我们给他玩了个‘火箭发射’,就是把他的卵蛋……”

“知道知道,”

还没等阿海说完葛涛就抢着回答道:“没想到这招你们也会,够他受的。” “可不嘛,我们一人弹他两下,弄得这家伙嗷嗷叫。”

小波的话更是让葛涛、胖子和铁柱感到兴奋万分。

尤其听到后来五个男孩象餵狗似的让陈虎吃饭,甚至还踢过那场他们自己都没玩过的‘足球赛’,更是对他们刮目相看了。

起初他们还有些没把小波、阿海他们没太放在眼里,但听了这番介绍甚至有些佩服起他们来。

当然这番介绍也让葛涛、胖子和铁柱的心里痒的要命,几乎都是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把陈虎拉过来过过手瘾。

阿海似乎也看出了葛涛他们急切的心情,问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耍耍?” 胖子早急不可耐地回答道:“是啊是啊!”

铁柱的脸也是笑的象开了花,忙说道:“我们早等不及了。”

葛涛连忙一拍小嘎子,吩咐道:“嘎子,去把大屁股空军弄过来吧!” 小嘎子赶忙蹦到陈虎的身后,连踢带捶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和后腰打了几下,嘴里还兴奋地‘嘿嘿哈嘿’地叫唤着。

看到陈虎丝毫也不敢动,更是来了劲,他绕到陈虎的身侧,伸出小手勉强连根攥住了陈虎的鸡巴的根部,就仿佛牵着根缰绳似的使劲一拽,对着已经疼的咧开了嘴的陈虎兴奋地喊道:“来吧,大屁股,你该让我们也过过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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